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175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红薯的口感软糯而细腻,仿佛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娄钧惊讶地抬头,这东西的味道确实还不错,若是能在江陵国推广,以后即便米粮产量低,百姓们也不至于饿肚子了。

  东方靖凛观察着他的反应,得意一笑:“本宫说的没错吧,本宫不搞破坏人家土地,或者是生物入侵那一套,也不会在背地里耍什么阴招。”

  “本宫要是想要什么,都是真刀真枪地干,给你带这些东西,也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方才那个玉米和红薯就当是本宫即将登基,提前送给北川的国礼,种子都在里面了,照着羊皮纸上的方法种植就行了。”

  “这个,才是真正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名叫悬玉环,还有一些你早晚都会用到的东西。”

  说着,东方靖凛神秘兮兮地将一个锦盒交给了娄钧,娄钧打开一看,一个是玉环,一个是刻画着不同寻常图案的吊坠,还有一个挂着铃铛的链子。

第331章 这东西的美妙之处

  娄钧看了先是皱了皱眉,似乎是没看出来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看了一会儿后,他忽然想明白了,将盒子合上:“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后,东方靖凛达成了此行的目的便离开了。送走东方靖凛后,娄钧回了卧房。

  娄钧将外袍脱下,回到床上揽住穗岁的腰,问她:“你猜我刚才见了谁?”

  穗岁摇摇头。

  娄钧说:“是东方靖凛,东厝国的太子,他还送了我这个。”

  娄钧将那个锦盒拿了出来,穗岁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出来那个带着铃铛的金色脚链之外,她都不怎么认得。

  她疑惑地拿起其中第一个圆环,在手里摆弄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白这东西的用处:“这东西,怎么用啊?”

  娄钧笑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娄钧低头吻住了穗岁的耳垂,他一边亲她一边将那东西给她戴上,耳边听着那铃铛的响动,看着那铃铛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娄钧更加卖力起来,穗岁也很是得趣。

  良久过后,求声饶和极致欢愉的喊叫声混合在一起。

  到了这会儿,他才想明白这东西的美妙用处,这铃铛和脚链并不能用大小和粗细来衡量它的价值,而是夫妻房事之间的情.趣所在。

  刚开始还有些不自然,毕竟是第一次用,但渐渐的,穗岁身上的温度上来了,也放的开了,后来的几次她很是愉悦地沦陷在娄钧的攻势之中。

  ……

  次日,在淮南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娄缙在赶往京城的路上,碰到了药王谷的少谷主沈若尘,和他的妹妹沈若颜。

  沈若尘身着一袭淡雅的蓝白相间的长袍,衣襟袖口绣着精细的草药图案,既显身份又添了几分飘逸之感。

  沈若颜则是一身轻盈的粉色罗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不失纯真。她手持一束刚采摘的野花,笑容甜美。

  三人相遇于这古道之上,彼此的目光交汇,都勒紧了缰绳停了下来。

  娄缙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沈若尘说:“这不是我们的淮南王吗?怎么暗中去京城?”

  沈若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在他的认知当中,封地的王爷暗中进京,不是要谋朝篡位就是要布局暗网,总之不会干什么好事儿。

  娄缙无奈:“你别多想,和政务没有关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见一个人,是私事。”

  沈若尘挑眉看他:“私事?是不是关于那个叫穗岁的?”

  娄缙沉吟了许久之后,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沈若尘:“我是去见她,但她如今是我嫂子,你不要乱说话,你在这里见到过我的事情也不要随便和别人说。”

  沈若尘反应了半天,只觉得脑子里面乱的很,他忽而反应过来:“原来你先前找我要的五灵脂和延胡索,还有琥珀、赤芍、附子、地骨皮……就是给她用的啊?”

  “你可真是个没用的,我当时还以为你是给自己老婆求的,还以为你老婆怀孕了,没成想这人竟是你嫂子!”

  沈若尘又想了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前阵子,娄缙给他去信,说他儿子长不高,让他拿些促进长个子的药过来。

  他疑惑地问:“那你如今这儿子,又是谁的?”

  难不成是这穗岁和他生完孩子,又嫁给了他大哥,这女人这么水性杨花吗?

  还是说二人的感情到最后崩了,他如今这儿子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

  沈若尘见娄缙面如死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往下问了。

  娄缙心里难受,每当有人说起当年的事情,他就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

  娄缙拿出一个布袋子扔给了沈若尘,沈若尘好奇的打开,拿出里面长条的东西咬了一口:“这是什么?肉干?味道还不错。”

  沈若颜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低声说:“哥哥你快别说了,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娄缙问这兄妹二人:“你们这次进京是为了什么事情?”

  沈若尘忙着吃肉干,沈若颜回答说:“听说京城的药铺,有人看到了一株双生的曼陀罗花,我们兄妹二人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沈若尘一听这话,忽而想到了什么,快速将嘴里的肉干咽了下去之后说道:“很多人都是为了这花儿来的,京城里头好的客栈都被住满了!”

  “好王爷,你认识的京城的权贵多,能不能给我们两个可怜人找个落脚的地方啊?”

  “就比如你大哥,安国侯的府上就不错……”

  娄缙拽开沈若尘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此事我得先问问我大哥。”

  沈若尘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若能舒舒服服地住进侯府,我药王谷必有重礼相送!”

  ……

  娄钧回府的时候,看到娄缙风尘仆仆地等在府门口,他翻身下马,问他:“来京城了怎么不进去坐?在府门口等着做什么?”

  娄缙笑了笑;“等你回来我再进去。”

  娄钧知道他这是在避嫌,他就这么等着,知道娄钧不在府上,甚至都没有让门房通报一声。

第332章 穗岁的亲生父母

  娄钧心里的感觉很是微妙:“快进来吧,我先让下人给你准备热水,等你沐浴完也能舒服一些。”

  娄钧看得出来娄缙此番来有心事,他没有主动提及,他便也没有问。

  净房内,水汽氤氲,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这是为了舒缓娄缙的身心,娄钧特意让人添加的。

  娄缙缓缓脱下衣裳进了浴桶,任由温水包裹全身,带走了一路的风尘与疲惫结。

  沐浴完,娄缙步出净房,一身清爽,换上了一套干爽柔软的淡雅的竹青色长袍,衣襟上以银线绣着细腻的云水纹。

  娄缙看着这衣衫一笑,这样素雅的样式,一看就是娄钧平日里穿的,和他的衣着风格差距很大。

  等娄缙沐浴出来,厨房的丫鬟送来了饭菜和热汤。

  娄钧已经用过晚膳了,就坐在他身旁陪着他一起吃。

  娄缙喝了两口汤,沉吟了许久之后,他放下汤勺,看着娄钧的眼睛说:“我这次来,是想来告诉穗岁她的身世。”

  娄钧皱了皱眉:“穗岁的身世?她不是被淮南王妃收养的吗,难道找到她的亲生父母了?”

  娄缙摇摇头,从怀里掏出来几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娄钧拿起那几张发旧的信,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让松勤去把穗岁叫过来。

  穗岁跟着松勤走过来,看到娄缙也在的时候愣了一瞬间:“王爷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娄缙勉强笑了笑:“今晚刚到。”

  娄钧拉开身旁的椅子让她坐下,将那些信件往她的面前推了推:“这是娄缙在淮南王府,淮南王妃的密室里发现的。”

  穗岁不明所以,但心上一阵发紧,观察到二人的神色,猜到可能是有关自己的大事。

  她打开一封信读了起来,看到最后,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震惊地看着娄缙:“信上说的可都是真的?”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弃婴,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在有生之年,还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而且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那个位置上的人。

  她再次将信上那几行重要的字重新读了一遍,信纸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着她的心。

  娄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你再看看其他的几封信,相互之间可以印证。”

  穗岁颤抖着手,打开了其余的几封信,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娄缙说:“这些信都是在母妃的暗室里面找到的,还有这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玉’字,我猜想是夏凌玉,也就是你母亲的贴身之物。”

  娄缙说着,将那枚玉佩放在了桌子上:“这玉佩当时应该是放在包裹你的锦被之中,以这玉佩和那亲笔信来向我母妃证明你的身份。”

  穗岁攥着信,手指因为紧张和震惊而用了很大的力气,指关节发白,她看着那枚玉佩,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

  娄钧握着她的手,示意她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在。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暖融融的感觉从娄钧的手掌心里传了过来。

  他没有看过信,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内容,但他依旧什么都没问。

  穗岁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将手中的信件轻轻推入娄钧的掌心。

  “侯爷也看一看吧。”

  娄钧接过信开始看,那双阅尽千帆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在宫里待过许久,又常年帮着明昌帝做事,在这方面会比二人都更加敏感些,他拿着信才扫了几眼,就猜到了后面的内容。

  “你竟然是……”

  娄钧看向娄缙,又看了看穗岁,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你竟然是太上皇的孩子?”

  娄钧将信重新放回到桌子上:“这件事情,你打算告诉太上皇吗?如果你想和太上皇相认,恢复公主的身份,我会派人去搜集证据。”

  “至于如何让太上皇知道,如何让太上皇体面地承认你,我会去运作。”

  只要她想,他就算是用尽一切办法,都会让她的愿望达成。

  穗岁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和那个有无数女人的男人相认,承认父女关系。

  而且,若是相认了,京城中肯定会有流言蜚语,说她攀附权贵不惜辱没生母的名节,到时候,不光她被人唾骂,连娄钧都可能会受到牵连。

  穗岁转头看着娄钧,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期待:“我不想认这个父亲,但是我想认回我的外祖一家。信中说夏家去了湖广一带,我想去夏家看一看。”

  若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夏家就是她外祖家,她在这世上也有了血亲。

  虽然淮南王妃对她很好,但她从未感受过来自血缘家族的温暖,也从未有过兄弟姐妹的陪伴。这份渴望,在她心中已经埋藏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