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83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她亲眼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被娄绍文捅了一刀,她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她了。

  娄缙听的满脸疑惑,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失身,就是将青儿当成了穗岁的鬼魂,和她痴缠了一夜,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悔不当初。

  除了穗岁,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更不会强要了谁,这种事情即使是他喝了酒也做不出来,青儿那晚是爬到他的床上主动献身。

  娄缙额头上青筋暴起,怒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本世子何时去过集市,何时买过鱼?何时见过你?!”

  宋羽抬头看过去,瞧着娄缙的时候也露出了疑惑地目光。

  她怯生生地说:“世子?那日并不是你,难不成府上有两个世子?民女是去的世子府上,强要了民女的男人也是自称淮南王世子……”

  宋羽茫然地盯着娄缙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一旁的另一顶轿子,见一个男人正侧着头,是唯一一个没有直视她的男人。

  她死死地盯着娄绍文,忽而指着他说道:“是他!是他强要了民女,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说着,宋羽猛地站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把推开轿子旁的侍卫和车夫,冲过去就要抓娄绍文。

  “你个卑劣的无耻之徒,杀人偿命!”

  娄绍文猛地抬头,神情慌张,抬腿一脚踹在宋羽的胸膛:“你他娘的放屁!”

  宋羽被踹的咳出一口血来,娄钧使了个眼色,松勤立刻按住了娄绍文的胳膊将他从马车上拽了下来,松莲将宋羽扶到一旁。

  娄缙被气笑了,这年头真是什么荒唐事都有,他冷哼一声瞪着娄绍文:“四弟,你这是打着我的名号毁人清白?许久未见,你已经不要脸到了这等地步?”

  娄绍文的生父娄海皱起了眉头,看向宋羽语气严厉:“你有何证据?你可知随意攀污是何罪?”

  宋羽显然被吓住了,低着头没再说话,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第153章 小,不丢人

  淮南王一脸的刚毅正直,他刚要开口,娄钧高声说道:“根据江陵国律法,强抢民女民妇者执行檀香刑。”

  檀香刑是江陵国的酷刑,在场的人都知道檀香刑是拿根棍子,整根没入,穿破胃肠。

  行刑那日,刽子手会将木桩插入犯人的身体,木桩插入五六十厘米后,再用锤子钉,直至其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

  娄绍文听了浑身一抖,身上的冷汗直往外冒,他咬紧了牙关认定对方无法证明他奸污杀人之事,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对方就拿他没办法。

  想到此,娄绍文的摇杆又挺直了一些。

  娄钧指了指后面的轿子,看着宋羽:“大理寺少卿刚好也在,一定会给你公道,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出来,你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

  这么多官员和百姓围在这里看,娄海无奈,只能舍弃一人保住全家,他转头瞧了娄钧一眼,叹了口气看向宋羽说道:“是,只要你说的情况属实,我断不会包庇这孽障。”

  娄绍文难以置信地抓住娄海的胳膊:“父亲,我冤枉啊!我从没有见过这贱人!”

  宋羽气的浑身发抖:“王爷,大人,那日我反抗的时候划伤了他的胳膊,我的刀是刮鱼鳞的刀,伤口特殊,只要看看他胳膊上的伤,就知道我说的全都是实话!”

  松勤拽住娄绍文的手,掀开他的袖子,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形状不规整的伤痕。

  松勤大声说:“有伤!看形状是刮鱼鳞的刀留下的伤口!”

  娄绍文一把拉下袖子将松勤推开:“滚开!这是那日我去厨房不小心撞到了厨子才伤到的!”

  娄绍文不承认,宋氏捂着脸,十分难堪,拿出了物证。

  “我本不想拿出这东西污了大家的眼睛,可……”

  宋羽将一条半截短裤平铺在地上,脸涨的通红,羞愧不已:“这是他的里裤……那天他强迫我之后,我抓起衣服离开的时候,无意中抓到了他的里裤……”

  众人齐齐地看向那里裤。

  娄绍文好女色,在男女之事上也肯花心思。

  他里裤上系在腰间的绳子是用金线混着麻线缠绕而成,看上去很是花哨。

  裆部还系上了一个裆袋,中间鼓起似乎是想要彰显他蓬蓬勃发的雄性力量,里裤上还绣着繁复的花纹。

  大理寺少卿宇文远从马车里走出来,他从地上捡起那里裤,十分嫌弃地看了娄绍文一眼,走到他身旁对比着他衣衫上的花纹,和里裤上的蝶恋花的花纹一模一样。

  宇文远嘲讽道:“蝶恋花……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花纹啊。”

  他又扒拉扒拉那裆袋,冷哼了一声:“小,不丢人,可故意装大,还做出这种事情来,就很丢人了。”

  娄绍文听了宇文远的话脸都气歪了,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那里小,说他那方面不行,正因为他是真的不行才会长期用那些能使他一展雄.风的药物。

  在场的男人发出几声瞧不起的讥笑,女眷们自动回避。

  穗岁眨巴着大眼睛正看的出神,她见过娄钧的里裤,就是平平无奇的布短裤而已,没想到这东西还能做出这许多花样,这比话本子里描述的要大胆多了,不禁好奇娄绍文是怎么想的出来的。

  他这里裤的复杂程度,不亚于有些女子在肚兜上绣的各种诱人的繁复的花纹。

  正看着,忽而眼前一黑,娄钧摊开手掌挡在了她的眼前:“别看,脏。”

  娄绍文的脸色越来越白,可他依旧嘴硬,死不承认:“这里裤说不定是你自己做的!”

  宇文远将那里裤举到娄绍文的面前:“这东西看着可不像是新的。”

  “而且,这金线这么粗可是值些银两的,且这绳子的用料、制作方式和你发冠上的绳子也是一模一样。”

  娄绍文打扮的很是花哨,他头上戴着发冠,冠圈的两旁有丝绳,用来在下巴上打结,将冠固定在头顶上,这两根丝绳也是用金线和麻线混合缠绕制成的。

  众人的哄笑声和议论声越来越大,娄绍文面上无光,无话可说,索性破罐子破摔,喊道:“我就算是做了又能怎样?”

  “你又不是个倾城绝色,还不是个雏儿,有什么娇贵的,扮出这守身如玉的样子给谁看啊?!爷爷要了你那是看得起你!”

  宋羽捂着脸哭了起来,她并没有失身过,可之前下河打鱼的时候不小心被鱼叉插到了,伤了下体。

  “啪”的一声,娄海一巴掌甩在娄绍文的脸上:“你个逆子!”

  本以为娄绍文被打发到乡下庄子过了一段穷苦的日子后能有所悔改,没想到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娄绍文挥金如土、不学无术、骄横自负、好色无知、欺男霸女……将什么难听的词儿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因着他的身份,淮南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被他盯上了只能算是自己倒霉。

  在淮南他就动手动脚地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是淮南名副其实的“淮南一霸”。

  若说在淮南,娄海还能仗着淮南王帮他掩盖一二,可来了京城还不老实,这些事情他也无法再压着了。

  娄绍文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那转头怒瞪着娄海,怨恨父亲不帮着自己说话,还当众给他难堪。

  宇文远朝淮南王娄渊和娄家二老爷娄海颔首:“淮南王,娄大人,得罪了,令郎我们要带走,会同京兆府共同审理,有结果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二位。”

  淮南王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公事公办,此等孽障不必手下留情,本王断不会纵亲行凶作奸犯科。”

  随后,宇文远一招手:“带走!”

  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孔武有力的侍卫快步过来将娄绍文连拖带拽地押走了。

  娄钧也跟着一起去了,命松勤送穗岁回府。

  回府的路上,穗岁的车窗被人轻轻敲击了两下。

第154章 这么想和我生孩子?

  穗岁掀开马车帘子,见敲她马车车窗的是大理寺少卿夫人秦氏的大丫鬟,那丫鬟朝穗岁颔首笑笑。

  秦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问她:“夫人,上次,你给晓儿的柠檬草,有没有种子?”

  她解释道:“用了夫人的法子,晓儿身上的味道果然淡了不少,从前她身上满是尸臭,要么就是浓重熏人的烟味儿,别提多让我恼火了。”

  “这孩子性子烈主意正,我想既然制止不了她偷跑去停尸房验尸,不如以后就随她去了。”

  秦氏也曾担心过女儿有这样的喜好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也曾将她关在柴房不让她出去,可瞧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里还是舍不得,若日后没有男人愿意娶,他们两口子就养女儿一辈子好了。

  穗岁笑着说:“种子不好活,回头我让人送一些发芽的苗木到府上,苗木比较好养。”

  秦氏心中一喜,连连道谢。

  ……

  这一日,是方氏约定和穗岁去寺庙上香的日子。

  穗岁带上一应物品,在城门口和方氏汇合,一行人往郊外的法兴寺走。

  到了法兴寺,方氏去拜送子观音,希望能早日怀上,穗岁想去问问方丈添香油的事情却被方氏一把拉下。

  方氏语重心长:“妹妹,听姐姐一句劝,趁着年纪轻你和侯爷感情还好的时候,抓紧要一个孩子,一个不够最好多生几个。”

  “后宅的女人有孩子傍身,以后的日子才能过的踏实,才能有所倚仗。”

  穗岁最近一直在喝娄钧的药,对于子嗣也是抱着随缘的心态,方氏瞧着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一急,自己跪下磕头的时候,按着穗岁一起磕头。

  穗岁哭笑不得,也知道方氏是好心她又是个急性子,便也认真地在软垫上跪好,开始无比虔诚的拜观音,求观音赐子。

  拜完观音,方氏又去求了两个开过光的送子麒麟挂坠,自己戴了一个放在衣裳里面贴着肌肤,又给穗岁戴在脖子上。

  方氏一脸严肃地嘱咐道:“这是送子的,你在生下孩子之前都不要摘下来,千万要记住了,这法兴寺开过光的东西可灵了!”

  说话间,方氏的动作极快,已经将这挂坠塞到了穗岁的衣襟里面,冬莺在一旁欲言又止,暗道这青州来的就是不比京城的闺秀夫人们端庄客气,行为举止颇有些莽撞,怎么还能强给人戴呢?

  穗岁知道方氏是自己经历过这些,她在后宅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实在寂寞,所以不想穗岁步她的后尘。

  穗岁感受着那微凉的挂坠,在胸口处隔着衣料按住那坠子:“谢谢姐姐。”

  方氏拜了送子观音、求了很灵的送子麒麟挂坠,她的心愿已了,出了庙宇,她到空地上听法师讲经,穗岁去找了方丈。

  淮南王妃和太妃的忌辰就快要到了,她想请法师给王妃和太妃做一场法事,同时供奉海灯祈福。

  和方丈谈好细节,定好日子后,穗岁捐了香油钱便和方氏回府了。

  侯府的下人们算着时辰已经准备好了晚膳,穗岁用过晚膳后继续看医书。

  晚上,沐浴过后,穗岁从净房出来,娄钧刚好也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进了卧房。

  穗岁身上穿着薄衫,毯子搭在腿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娄钧瞧着床上靠着的娇柔女人粉面香腮的,头发上还带着些雾气,唇瓣鲜嫩饱满,看的娄钧喉咙发紧,小腹下有一团火直往上冒。

  他将穗岁拉到怀里,将娄绍文强抢民女案件的审理结果说给她听。

  “大理寺和京兆府联合审理,从娄绍文的侍卫和小厮口中确认了那日发生的事情,娄绍文罪大恶极被判处檀香刑,明日行刑。”

  “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害了那么多姑娘,也让他尝尝这异物入体的痛苦感觉。”

  穗岁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怜了宋羽姑娘,因为遇到娄绍文这畜生,失了清白,也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穗岁想着,若是有机会她会帮一帮宋羽,她知道那失去至亲的痛苦,一时想不开可能会做出傻事。

  娄钧抱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香喷喷的肌肤,因为刚沐浴完,穗岁身上的衣裳穿的并不是很紧,娄钧轻轻一扒拉,衣衫尽数落地,娄钧看着她锁骨下方的挂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