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娇,岂有做妾之理 第112章

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 标签: 古代言情

  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第130章 以后不会了

  坐在梳妆镜前,柳文茵想把痕迹遮一遮,可伤处很深,冒出了血珠,上妆遮住是不可能的。

  只能先处理伤口,再上药。

  咬痕在脖子后侧,柳文茵自己处理不方便。

  “银心!”

  “世子妃,您唤奴婢有何事?”

  守在门口的人应了一声,细碎的脚步声同时响起,还没进里间,就被陈景亭呵斥住,“出去!”

  银心脚步一顿,战战兢兢地退出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世子爷和世子妃又起矛盾了。

  可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也没听见有吵架的声音。

  难道是世子妃没伺候好世子爷,惹得人不痛快了?

  对上赵妈妈询问的眼神,无声地摇了摇头。

  这会儿院里伺候的人多,生怕闹出大动静,会被嘴碎的人传出去,赵妈妈打发了人,只留几个信得过的候在门口,若是主子喊人,她们也好及时进去。

  “咯吱”一声,门被关上了。

  突然被咬了一口,柳文茵本来就很委屈了,这会儿陈景亭还不准银心帮忙,眉眼之间带上了冷意。

  气恼地把头发拨到一边,因为力气太大,挂住了耳坠子,不由得抽了一口气。

  等好不容易分开发丝和耳坠子,柳文茵这才扭着脖子,艰难地处理起伤口。

  铜镜模模糊糊倒映着一张姣好的容颜,陈景亭看不清柳文茵的神情,但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

  她的脾气很好,这般冷漠疏离实属罕见。

  地板上飘着两根发丝,是刚才扯落的。

  陈景亭心口发闷,“丫鬟能做的,我哪一点做不到?你就那么厌恶我,宁愿赌气,也不愿和我开口?”

  柳文茵心情不佳的时候,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

  不想说话,也不想被人打扰。

  听到陈景亭的声音,心里的厌烦更甚。

  陈景亭已经走到了柳文茵身后,“为何不与我说话?在你眼里,本世子是死的吗?”

  柳文茵只回答了之前的问题,“世子爷身体金贵,这种事情不适合您。”

  她的声音很淡,一瞬间,他们的关系好像回到了大婚之时。

  陈景亭心生惶恐,这种情绪,以前的他从来没体会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

  身体快于意识,从身后抱住了柳文茵,“以后不会再咬了。”

  语气里,是满满的讨好意味,还笨拙地对着伤口吹了吹。

  柳文茵蹙眉,“世子爷,我要处理伤口了。”

  第一次对人示好,她却不领情,陈景亭心里酸酸涩涩的。

  他以为自己会生气,可实际却是听话地松开了柳文茵,还主动帮她处理咬痕。

  刚才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欺负她。

  这会儿看着破了皮,发青发红的咬痕,陈景亭懊恼极了。

  “世子爷,我自己来。”

  “别动。”

  柳文茵是真的看不懂陈景亭,伤人的是他,这会儿主动示好的也是他。

  和这种喜怒无常的人相处,不仅仅是心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受伤了。

  哪怕此刻的陈景亭很温柔,柳文茵也不为所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体贴是装的,满足的不过是他自己的占有欲。

  一旦对她没了兴趣,他便会露出獠牙,毫不犹豫咬断她的脖子。

  柳文茵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改变陈景亭的本性。

  就这么坐着,对着铜镜出神。

  陈景亭一边涂药,一边观察着柳文茵的神情,此时此刻,他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不敢有。

  就怕柳文茵怕他,想从他身边逃走。

  “以后真的不会了。”

第131章 柳文茵,你是我的

  柳文茵不说话,陈景亭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消气。

  这种无言以对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心慌。

  “不是想看幽州城的样子吗?走,带你出去玩。”

  柳文茵在出神,没跟上他的思绪,等反应过来时,陈景亭已经拉着她往外走了。

  “世子爷,您还在禁足。”

  陈景亭以为柳文茵在关心他,嘴角翘了翘,“没事,侯爷忙得焦头烂额,没空管我们。”

  “可是……”

  “没有可是。”

  柳文茵不想和他待在一处,出门一趟也不知会不会闹幺蛾子,“我还有事。”

  她不要打理内宅,每天能做的就是那几件事。

  “给大夫休假一日。”

  陈景亭兴致勃勃,命人备马车,就这么牵着柳文茵出了东院。

  赵妈妈拍了拍愣神的银心,“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跟上。”

  “可是世子爷没说,会不会嫌我碍事?”

  “真嫌你碍事,你就自个儿回来。”

  眼见着两位主子已经走远,银心只能追了上去。

  赵妈妈喜滋滋地看着他们,难怪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才多久呐,就又和好了。

  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拍了一下手,“坏了!世子爷还在禁足呢,若是让北院那边知道,估计又要借机生事了。”

  还没高兴片刻,赵妈妈就担心了起来,只盼着世子爷和世子妃低调些,不要在外头惹事,侯爷应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出府的路上遇到了谢钰,陈景亭停下脚步,亲自跟他道谢。

  “围场之事多亏了夫子,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可以派人往东院递信。”

  谢钰颔首,应承了两句。

  擦肩而过之时,看到了柳文茵脖子上的纱布。

  他可以确定,在围场那天文茵没有受伤,这几日东院也没闯入过刺客,那么伤了文茵的人,只可能是陈景亭。

  心绪翻涌,谢钰猛地握紧拳头,才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前两日他拦截到了一封密信,刚才出府,就是给大将军传信去了。

  在没收到回信之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陈景亭对危险同样很敏感。

  回头去看,谢钰已经背过了身。

  他越走越远,和一个模糊的身影重合。

  “不是要带我出门游玩吗?世子爷,你不会反悔了吧?”

  柳文茵的话拉回了陈景亭的思绪,眼底藏着深思,那个人的背影好像在哪儿见过。

  究竟是谁?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从他手里抢走柳文茵,带她在外边逗留了几日,最后又把她留在驿站的贼人!

  若事情真如他所想的一般,他让那人去救柳文茵岂不显得可笑?

  握着柳文茵的手收紧,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情绪。

  “之前还不乐意出门,怎么一转眼就急上了?”

  “没有不乐意。”

  陈景亭比柳文茵高了大半个头,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柳文茵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一颗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想要质问柳文茵,带走她的人是不是陈荣的夫子?

  那晚在山洞里,他们又做了什么?

  她身边到底有多少男人!

  各种念头不断,握着柳文茵的手也逐渐收紧,直到她喊疼,陈景亭这才骤然松手。

  见他面覆寒霜,柳文茵的心七上八下,都快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