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妃兮
“你的尸体我都不会放过,带回去,每日□□数百遍,有本事你只管咬舌自尽罢。”
最后的一句话恶劣至极。
唐袅衣听了他的话,眼眶盈满的泪都忘记眨了,杏眸瞪得微圆,满脸不可置信。
他变态得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雪昧乜她通红的眼,越发觉得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心情微妙好转。
他俯身吻她眼睫,恶劣的语气缓和不少,带着些诱哄:“妹妹,其实与我云雨也不亏,我也是第一次女子阴阳交合,不似妹妹已经有过男人了,亏的是我。”
少年的话越说越轻,甚至还冷了下去,藏着不经意的嫉妒。
倘若当时早知道他会生出贪恋,当时就不该将蛊下到她的身上,而是将她掳回去,再重新培养一个药人。
可如今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好在他对男女之情本就浅薄,也不在意她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只要最终是他的便可。
唐袅衣回神,用力挣扎被他压过头顶的双手:“滚开!”
雪昧对她的挣扎嗤之以鼻,逗玩似地单手握住她的双腕,随着她的挣扎晃动,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气愤得憋红的神情。
唐袅衣难以抵挡男子的力道,后颈被压在角落,印出深痕,衣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清瘦的玉白锁骨。
以及白得招人眼的肌肤。
雪昧目光落在春光微泄的少女胸脯,白软似天边堆团的云,看得眼眶微热。
他忍不住脸凑近了些,呼吸沉重,气息都是炙热的:“妹妹生得真美,我应该早些时候,假扮成季则尘与妹妹……也不至于便宜给了他这般多次。”
“和我试试吧,姐姐……”他眼眶泛红,漂亮的脸上欲出疯劲,语气颠三倒四,“姐姐今年十八对吗?我早就偷偷查过了,虽然我比你小一岁,但别的不小,你见后一定会喜欢的。”
唐袅衣被他不要脸的话,憋得涨红了脸。
随着他迷乱的话和杂乱的气息,她害怕得心中产生绝望。
“混蛋,放开我!”她耸动肩膀,骂他。
雪昧咬住她的肩膀,“骂得真好听,一会儿我一边做,姐姐一边骂我好不好……”
只要想到她等下一边娇滴滴地呻.吟,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他,浑身便燥热得厉害。
她骂人时候的声音真动听,每一句都似挑逗。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抬起绯红的脸,戳着她唇边的梨涡,道:“说你最讨厌季则尘,还讨厌陆朝央,最喜欢我。”
唐袅衣咬住颤抖的下唇,瞪着他,厌恶之意自泛红的眼尾溢出。
她最讨厌的是他。
“呵。”雪昧看出她眼中的神情,脸上的温情褪去,冷笑:“谁稀罕你的喜欢。”
不屑地说完,他没有再说别的,只低头从裙裾下捞出一双纤长漂亮的腿。
她那双骨肉匀称的腿,最适合缠在腰上,会随着每一下力道无力地晃动,紧要时刻说不定还会足尖绷紧。
那些画面他想象过无数遍,这也是从画册中,挑选出来最适合她的承欢姿势。
“妹妹……”雪昧眼中闪过迷乱,鲜红的唇瓣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身子亢奋地颤着。
他就要得到她了。
可在他因兴奋而颤着指尖,刚推起她的裙裾,忽然听见她泣出了声。
“我讨厌你。”
她用力咬住的下唇被压出深痕,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又重复一遍:“我最讨厌你。”
雪昧听着她哽咽的话,动作停下,抬起眼看着身下凌乱不堪的少女。
她通红鼻翼带着薄薄的汗,身子颤如风中摇曳的白桔梗。
脆弱得,他完全都可以,不用在乎她的所有意愿。
那管她是否讨厌,还是喜欢,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了。
可偏生他不仅听进去了,那句‘讨厌’古怪得像有一把无心的锤子,蓦然沉默地砸在他的心中。
那一刻,让他产生气急败坏的怒意。
雪昧恶劣地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哭红的脸,“你讨厌我是一两日吗?对谁都笑盈盈的,唯独对我厌恶万分,我差你的讨厌吗?”
“我就是要欺负你,让你每日哭着看我弄透你这具身躯,让你变成我泄欲的奴婢,你只管哭,只管讨厌我。”
少女因为他的话,彻底哽咽出声,瘫在他的手上,哭得近乎上气不接下气。
雪昧只觉得她的哭声异常难听,捂住她的唇,“闭嘴!”
唐袅衣被捂住口鼻,抽搭搭地耸着肩膀,眼中含不住的泪,不停地顺着眼角落下,洇湿了他的手指,烫得他心尖轻颤。
他并未产生怜惜,垂着眼睫看她:“想让我不碰你也可以……”
唐袅衣听见他的话,止住一丝抽搭,睁着湿黑眸盯着他。
见她停下,雪昧对她莞尔:“我不碰你,但你还是要帮我,毕竟我也是男人,对你产生欲望是正常的,你若帮了我,我自然是食髓知餍了,这样我也不会缠着你,如何?”
他自认已经做了极大的退让,慢悠悠地说完,抬目去看她。
唐袅衣只觉得他不要脸。
像是发情的狗。
雪昧乜她两扇鸦睫轻颤,娇媚的脸上沾着湿泪,不悦地轻‘啧’,伸手去抓她的手。
唐袅衣以为他还不放过自己,惶恐的要避开他伸来的手。
“再乱动!”少年抬起微的眼尾,暗含警告地觑她一眼。
唐袅衣不听他的警告,继续挣扎。
雪昧见她反应极其强烈,不耐地松开她的手,“蠢货,你当真以为我非得要你?”
他冷笑,当着她的面握住:“你看好了,你还不如我自己…呃…”
许是在她的目光下,快意迅速窜上背脊。
那一瞬间,他面色绯红地弯下腰,如同溺水般启唇呼吸。
唐袅衣见他当着面做出这等行为,又震惊又羞,在心里骂。
不要脸!
雪昧可不管她是否在心中骂他,此时他半垂眼睫,桃花目被潋滟的水光打湿。
他望着她震惊的小脸,握住的手越来越快,胸膛泛起薄粉,快意不断累积,临近崩溃的失控边沿。
原来仅靠在她的目光下,就能前半生所有的得到愉悦,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他越发后悔当时的决策。
不应该送给别人。
他在她的目光与后悔中,动情地攀上情绪的高.潮,失力地倒在她的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将那些黏腻之物蹭在她的裙裾上。
唐袅衣不喜他这种恶劣的行为,可又挣扎不开,只能眼看着他将自己弄脏。
雪昧的脸埋在她的脖颈,急促地喘息,感受快意未绝的余温。
.
马车行驶了好几日,终于停下了。
这几日,唐袅衣的骨头架子似都要散了,眉眼耷拉着颓败之色,原本雪白的脸越发透白。
下了马车后,她浑身虚弱无力,被雪昧从马车中抱出来。
“少主。”
齐刷刷的几声,让她瞬间睁开眼。
周围全都是穿着苗疆服的人,不少人脸上、身上绘着古怪的纹路。
雪昧不满地乜斜周围的人,觉着是他们大声讲话,将怀中的人吵醒了。
他低头原是想安抚,可见少女睁着微圆的眼打量周围,原本的怒意登时散去。
雪昧对她笑道:“再过一条河,便是我生活十几年的地方,是你以后几十年都要待的地方。”
听见这话,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雪昧也不在乎,兀自愉悦道:“走,我带你去熟悉一下。”
此地好似已经不再是大周,周围的建筑古怪,类似古寨,树高林深幽,枝桠上挂着不少的细长、粗短不一的东西。
唐袅衣最初以为,那些都是枯枝藤蔓,直到一条蛇落在眼前,信子舔舐在她的眼皮上。
她先是一怔,然后发现原来是蛇,当即翻过身抱住他的脖颈,脸埋下去,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她最怕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相对她的害怕,雪昧笑得放肆,受用她的亲昵,握住垂到她面前的蛇,随手丢弃。
“别怕,这里的蛇没有命令,是不会咬死你的,你就跟在我身边,以后会咬你的只有我。”
变态!
唐袅衣闷声咬了他一口。
雪昧眯着眼由着她咬,抱着人往里面走去,随口问道身边的人:“他可有派人来过?”
身边的下属似没有看见少主怀中的女子,垂首道!“回少主,王不曾来过。”
“啧,我杀了他的继承人,竟然不来寻我?”雪昧嗤笑,“难不成,除我之外还有别人吗?”
对于是否有别人,雪昧并不不在乎,挥手对下属道:“如此你下去守好门,不要让外面讨人厌的苍蝇飞进来了。”
“是……”
雪昧吩咐完,抱着人进了寨中。
回到房中,随手拉下还咬着不放的少女,丢在床上。
唐袅衣被摔得头昏脑涨,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巴就被抬起。
他欺身过去,捏住她的脸,眯起眸:“嘴这般利索,既然喜欢咬东西,信不信我将你的牙齿都敲掉,让你咬其他的东西?”
又是唐袅衣从未听过的混账话。
想起这几日,他在马车中非要她眼看着他用手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