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第30章

作者:纸鹿 标签: 宫廷侯爵 布衣生活 相爱相杀 古代言情

  赵望又看了一眼月亮,驱马掉头西行。

  在花茶坊中,陈寻喝下两碗醒酒汤清醒不少,他的师爷将那对双生子赶了出去,眉心隐隐作愁。

  “大人,陆大人这不还是没收吗?”

  不收,怎么算得上自己人?

  陈寻摆摆手,“我与他已经换了别的,至于女人嘛……想来他手上那个正新鲜,不急于一时。”

  “放心,他是个聪明人,不会与上面那位作对的。”

  纵使他国公府已经有了数不清的财富又如何?钱这玩意谁会嫌多呢?摆在眼前了还能不拿?

  再者,陈寻早便听闻他为了赎现下这个,一次便花了两千两。这种事情一旦沾上便没有轻易能抽身的。

  有两千两,以后还会有四千两,八千两。

  他最清楚其中厉害,这种事岂会有尽头?

  何况陆迢本就是富家子弟,这便是他的破绽。

  有破绽的人,就能放心与之相交。

  *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不时吹过一阵微风,带动柳枝轻晃,发出沙沙的响声。

  马车在榴园外停下。

  陆迢身上的酒气实在太重,秦霁总觉得他醉了。

  可这人走路却是稳的。

  到了竹阁外,秦霁问他:“大人要喝醒酒汤么?”

  到底醉没醉呢?

  她其实不太想叫他醒,刚刚一路不说话挺好的,她可以替他擦脸,换衣,献很多慇勤。

  到明日再提些什么。

  陆迢停下来,低头凝视着她,好像能看穿她心中所想。

  “你看我像醉了?”

  话闭,拦腰抱起秦霁走进竹阁。

  刚过来的绿绣和绿珠两人撞见这场面,迅速低下头往回退。

  两人挨得紧,转身时极有默契地选了同一边,两颗脑袋撞出“咚”一声,绿绣自己也痛,仍是腾出手去捂住绿珠已经张大了的嘴。

  秦霁侧脸贴在陆迢的胸口,怕得不行。

  上一次真的很疼。

  她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快。

  他肯定醉了!

  陆迢把秦霁放上窗边的长案。

  她左挪右移地想下去,才刚动一点儿,便被陆迢掐着腰抱回原处。

  最后,陆迢一点儿耐心都没了,抬腿压住她。

  “大人。”秦霁拽着他的腰封,吓得想哭,又怕惹这人生气,明日不好说话,出去又得拖上几日。

  醉花楼的花娘们口中最恨的就是这长案,这是能避则避的洪水猛兽。上回是没一点办法,这次她却能挣扎挣扎。

  “大人。”秦霁一声娇过一声,想要他放自己下去。一双眼盈了泪,又埋在他衣服上擦干。

  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封,生怕他就在这里解开。“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去床上做什么?”陆迢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上面要落下的泪珠。

  秦霁仰着脸,下颌靠在他的腹中,就这样看着他。

  嗯?

  他好像是真的在问。

  陆迢抹完两颗水珠子,见她没继续哭,心又软上一点,

  他松开她,将旁边的椅子拖到身下坐着。将领口的松了松,疏朗清俊的眉眼里透着股风流恣意。

  “不是答应了本官要学么?”

  秦霁目光一直怯怯地跟着他,直到陆迢说出这句话后才怔了一怔。

  随后移到了他有意露出来的那片脖颈上。

  这个与方才以为的天差地别,相比起来容易接受的多。

  秦霁笃定地嗯了一声,隐隐带着未能散去的哭腔。

  心中再次确认:他肯定醉了。

  她抓住他胸口的月白交领,手指按在凸起的银线绣纹上,只轻轻一带,陆迢便到了自己面前。

  两片温软的樱唇轻轻贴了上去。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靠回忆。

  他是怎么对她的?

  又湿,又热。

  秦霁揪紧手中的衣领,两片樱唇分开,舌尖轻轻探出舔了一下。

  并无味道。

  这时脑海中忽然闪进一个念头——他有没有沐浴?

  秦霁抿起唇,开始犹豫。

  陆迢的手指穿进她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揉起她的后颈。

  有点儿发凉。

  秦霁继续回忆,想起最要紧的。

  会红,会痛。

  她悄悄吸气,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后颈处的力道陡然加重。

  一股凉意从后颈窜流到全身。

第026章

  秦霁当下松口。

  “你咬我做什么?”陆迢捏着她的后颈把人从自己肩上提起来。

  他轻轻蹙眉,“你上次也咬我。”

  秦霁被他说得一阵脸红,一时词穷起来。

  索性抬头对陆迢笑,露出一排珍珠似的整齐白牙,眼睛乌亮得像颗黑曜石,里面映着闪动的烛火和他。

  蓦地冒出一股和她不符的傻气。

  陆迢嗤了一声,伸手去捏她的耳朵,发现了什么。

  “没穿过耳?”

  “没有。”秦霁垂下眸,避开他的眼神,担心这人一时兴起要她穿耳。

  “我从小怕疼。”

  “哦”陆迢罢手,起身给她腾出地方下来,放过了她。

  “去歇吧。”

  秦霁松了口气,立即下了书案,手指了指外面,“我先去给大人准备醒酒汤。”

  陆迢看着她逃也似的出去,抬手按了按眉心。

  他在做什么?

  教她怎么吻人?

  在花楼二十多日还能一窍不通的女子,定是存心避着。

  也对,她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

  陆迢抬手撑在案上秦霁坐过的地方,手心尚能触到一丝余温。

  不会就不会吧。

  反正她咬起来也伤不着他。

  况且她今日叫他舒心了许多,不是么?

  陆迢去了净室,回来时,秦霁换了套寝衣坐在榻边,手里端着碗醒酒汤。

  “大人,醒酒汤好了。”

  陆迢冷冷瞥她一眼,“不喝。”

  她还觉得他醉了?

  “好。”

  秦霁慢吞吞将碗放在一边,等陆迢上床后起身去吹了灯。

  又是摸黑从陆迢身上爬过去,轻轻掀开被子,躺在了他旁边。

  她这次躺得比前日要近一些,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

  陆迢同她一样都是平躺,不动也不说话,好像是在睡。

  秦霁却睡不下去,眼睛一会儿闭着一会儿睁开,两只手躲在被窝里绞起了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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