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 第55章

作者:笑语晏晏 标签: 古代言情

  “一梳梳到尾,夫妻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连理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此生荣华又富贵!”

  梳妆完毕,换上了嫁衣,婉若站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那份隐隐的不安也被这喜气洋洋的气氛所掩藏。

  “阿姐,你真好看!”许书谨开心的道。

  婉若弯唇笑了笑,摸摸他的头。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鞭炮的响声,素月惊喜的道:“看来是接亲的来啦!姑娘,快把盖头盖上!”

  喜婆着急忙慌的拿了盖头来给婉若盖上,然后和素月一左一右扶着她走出去。

  才走到院中,便看到接亲的师爷率先进来了,笑呵呵的拱手作揖:“姑娘,花轿已经到了,还请姑娘上轿。”

  素月却张望一眼,问:“林大人呢?”

  “这会儿突然有一桩急事要忙,林大人本要出门了又赶回去了,让我带着花轿来先把姑娘接过去,等大人忙完了,便正好和姑娘拜堂。”

  素月闻言脸色都不好看了:“怎么不亲自来迎?”

  师爷无奈的笑着:“这不是突然有事吗?姑娘也知道的,大人这些日子为了衙门的烂摊子忙的焦头烂额的,已经好些日子都没出衙门一步了,也请姑娘体谅体谅吧。”

  素月拧着眉看向婉若:“姑娘。”

  婉若盖着盖头,素月看不到她的脸色,却听她轻声道:“罢了,上轿吧。”

  成婚也并不一定需要新郎亲迎,若是门第相差较大的,也有让旁人代劳的。

  她不知道林晗是真的因为突然有急事,还是故意想要压她一头。

  她希望是前者,至少她认识的林晗,并不是会暗地里使这样小心思的人,他们已经走到了今日,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作罢了婚事不成?

  许书谨有些生气,想要说什么,却被婉若拉住了手,捏了捏他的手心:“阿谨,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许书谨憋屈的闭了嘴,可眼睛却不甘心的红了,若是他是哥哥就好了,他一定也可以早早的考上功名,当上大官,这样阿姐出嫁的时候,定不会被人这样轻怠!

  师爷笑呵呵的赔罪:“实在是事出有因,林大人也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千万别怪罪,大喜的日子,何必计较?”

  “姑娘,请上轿吧。”

  婉若抿了抿唇,终究没再说什么,扶着素月的手,坐进了花轿里。

  唢呐声响起,师爷高喊一声:“起轿!”

  扎满了花团的花轿被抬起来,吹吹打打的走出了小巷,走进了街市里。

  婉若坐在花轿里,盯着喜帕下自己素白的手,心里那份不安忽然愈演愈烈,分明是她出嫁的大喜之日,却怎么好像有种危险来临的恐惧。

  她摇了摇头,迫使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花轿吹吹打打的走着,忽然,吹打声停止了,外面变的安静,甚至死寂。

  随后,花轿被落在了地上,她愣了愣,这么快就到了吗?

  可县衙离槐树巷很远,若是游街慢走,少说也得走小半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快呢?

  她有些不安的喊了一声:“素月。”

  可外面并没有人回应她。

  “素月?”

  她又喊一声,外面依然一片死寂。

  忽然,她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一声声的走近花轿,她心脏也一下下的被攥紧,这脚步声,让她熟悉的心惊。

  她僵坐在花轿里,无处逃避,只能等待。

  那人行至花轿门口,花轿的帘子被掀开,昏暗的花轿内厢被透进来的阳光照亮,她眼睛都不适的被刺到。

  一只手伸进来,掌心朝上,她垂眸,红盖头下正好清晰可见那只手,修长如玉,指节分明,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只手。

  她心脏倏地被攥紧,一瞬之间好像透不过气,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第71章 谁来放过我?

  她盯着那只手,僵坐在花轿里迟迟没有动作。

  而他却没了耐心,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出了花轿,她一个踉跄撞进他的怀里,红盖头滑落,她抬头,撞进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眸中泛着冷冽的寒意:“婉婉,你让我好找。”

  她浑身发僵,脸色都煞白,想要张嘴却发现喉头艰涩,惊恐和畏惧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花轿被落在了一个庭院里,院中除了他们两个,已经空无一人

  “你怎么会在这?”她终于艰难的开口,因为她发现她现在已经无处可逃。

  “你今日成婚,我怎能不来?”他神色平静,声音却森寒刺骨。

  她眼睛渐渐泛红,声音都哽咽:“林晗呢?”

  他讽刺的掀唇:“你倒是惦记他,为了他,不惜骗我,躲到这偏远之地来,迫不及待的就要嫁他,你当真就这样喜欢他?”

  她面白如纸,僵硬的摇头:“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骗你……”

  “不是故意骗我?那你说说看,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他平静的眸子看着她,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可她明白,他极致的平静之下压抑着的,必然是无法想象的危险。

  婉若心口一颤,泪珠子倏地滚落,她摇着头:“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他眸光瞬间阴沉,掐着她的下巴盯着她:“你如今是连骗都懒得骗我了是不是?你那么能耐,张嘴就来,现在是想不出来了,还是懒得想?”

  婉若面色发僵,说不出话来。

  他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房里。

  婉若惊惶的脸色都变了,挣扎着骂道:“你做什么?!你放开我!谢羡予,你有什么资格来抓我?我再卑贱也是正经良籍,不是你谢家的奴婢!我离开谢家,还是要另嫁他人,你都没资格管!”

  今日是她成亲之日,新娘子失踪又出现在别的男人房里,她这辈子都完了!

  他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她慌忙要爬起来,却被他倾身压了下去。

  他单手钳制住她的两个腕子按在床上,脸色已经铁青:“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跟我装了那么久的乖顺,说到底你早想离开我了。”

  她双目通红,豁出去一般咬着牙:“是又如何?!只准你有私心,只准你来提要求,只准看着你的脸色活,凭什么?!“

  “当初来勾引我的人是你,楚楚可怜的求我收容你,装的乖顺讨我欢心,如今你来问我凭什么?”

  “因为我受够了!”

  他眸光一滞,随之翻涌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掐着她手腕的五指收紧,像是要将她腕子捏碎。

  他突然笑了,带着森然的寒意:“你受够了?”

  婉若后背窜起一股寒意,浑身汗毛倒竖,突然后悔自己冲动之下激怒他。

  他大手抓住她的腰封,直接扯开,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就因为林晗?”

  婉若慌忙摇头,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的压在床上,根本无处可躲:“不是,不是的。”

  他撕开她的嫁衣,往日里沉静的眸子已经填满了癫狂的怒意:“你为了他假死骗我,一把大火把秋水院烧的干净,走的干净利落,你躲到这偏远之地来,改名换姓,迫不及待的嫁他,你那么在意他,那你可曾想过我?”

  他双目通红:“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为你守灵,给你下葬,我无数次悔恨自己不该去蕲州,我后悔没有对你好一点,我甚至后悔当初逼你学琴。”

  婉若浑身一僵。

  “我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你的脸,我因为你的死而痛苦折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有想起过我吗?”

  自然是没有的,他看她每天都很开心,日子充实快乐的只怕是都要忘了他。

  “撕拉”一声,他扯开了她的里衣,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和绣着海棠花的正红色肚兜。

  他看着刺目无比,她满心期待的要嫁给林晗,若是今日他没有出现,今晚躺在床上的就是她和林晗,林晗也会如他一般,剥去她的嫁衣,与她鱼水之欢。

  只这么一想,他就嫉恨的要发疯,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的!

  “谢羡予你住手!”婉若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泪水顺着眼尾淌了下去,哀求着,“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他膝盖抵开她的腿,掐住她的纤腰,五指陷入她腰间白腻的软肉里,猛一用力。

  “啊!”她浑身瞬间紧绷,疼的眼泪一下子冒出来。

  他吻着她脸颊上滚下来的泪,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咒语:“婉婉,你离不开我的。”

  天色渐渐近黄昏,屋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架子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嫁衣被撕碎扔的满地都是。

  床上少女不着寸缕,侧卧在软枕里,湿漉漉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蒲扇般的睫毛无力的轻颤着,却没有睁开眼。

  裸露在锦被外面凝脂般的肌肤已经遍布暧昧的痕迹。

  谢羡予翻身下床,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去浴房清洗。

  她毫无反应,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任人摆布。

  等清洗完出来,床褥已经被下人们更换过了,连那一地狼藉的碎衣,都一并收捡了出去,屋内又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样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谢羡予抱着她放到床上,问她:“饿不饿?”

  她闭着眼不答话。

  他眸光微凉,胸腔里压抑着一股无名火,房事上得到满足的愉悦感稍纵即逝,结束后看着她这副样子反而心里更憋闷了。

  “你不想知道林晗在哪儿吗?”

  婉若睁开了眼,死寂的眸子看着他,嗓子都哑着:“你把他怎么了?”

  他有些恶劣的笑:“他如今是有官身的人,我能把他如何?他自然是好好的。”

  这鬼话她当然不信,谢羡予若是真要整死林晗,有一万种办法。

  他将一碗粥送到她眼前:“吃了,我就告诉你。”

  婉若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捧着碗便将粥灌进嘴里,味同嚼蜡。

  她一口气吃了个干净,将碗放到了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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