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苒君笑
先前嘴不把门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这一点呢!
于是一群将领齐齐往后退一步,独独留下那一个站在堂中,很明显那话就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那将领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就跪了,道:“末将,末将的意思是,不愧是相爷……这么快就洗完了,还加紧议事,可功可表,可歌可泣!”
其他将领连忙道:“他说得对!相爷为我辈之楷模,我等都要向相爷学习!”
好在是才打了一场胜仗,又抢回了相爷的未婚妻,约摸相爷心情不错,所以一时没有追究。
苏槐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随即听了诸将汇报军情,又一一安排部署城中事务,十分清晰明白。
城里城外安营扎寨完毕,将士们已经入营休整了。
苏槐命将领们负责清点伤亡和物资,以及派出人去刺探云金军情。
军中一切,随着他一条条列出来,都能得到妥善处理,并有相应的将军负责。
罢后,他也不耽误大家,道:“今日议到这里,散。”
将军道:“相爷,今晚的庆功宴,营中已经准备妥了。”
这次的胜仗与之前不同,这次是打得云金战线全面溃败,云金战将折损、伤亡惨重,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且具有局势转折性的意义。
在进城的路上,将领们也请示过苏槐,苏槐允了今晚开庆功宴犒赏三军将士。
苏槐起身道:“我有事,你们庆。”
那将军顺口就道:“相爷不跟我们一起吗?”
话一问出口,将军立马就后悔了,苏槐看他一眼,他连忙打了一下自己嘴巴,又道:“瞧我这嘴,末将岂能耽误相爷忙正事!”
其他将领立刻应和:“正是,相爷忙着,我等这便去营中看看!”
说着就一群人簇拥着退了出去,生怕慢了一步,相爷发难起来,大家伙都走不了。那庆功宴上的酒,也一口都甭想了。
一群将领齐齐往府宅外走,是长吁短叹。
有人道:“刚刚真是太险了,那种问题,你居然也敢问出口?”
那将军道:“我这不是一时嘴快吗?都这时候了,相爷还能有什么事?”
“那相爷的未婚妻,今日他才把人抢回来,现在还在后院里呢,能没有事儿?”
“哦对!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又有人提出疑问:“真要是这般急着紧着,那相爷怎么还撂下他未婚妻来和我们议事呢?”
“嗐,相爷心思谁摸得清!走走走,去营地庆功去!”
尽管晚天来雪,可将士们满腔热血,如那熊熊燃烧的营火一般,岂能轻易被浇灭。
营地里的热闹喧哗,远远地传到了这宅子里来。
显得这座宅邸更加的清静两分。
苏槐满身寒雪,回到后院时,房中灯火温然,侍女在门口禀道:“姑娘正在房中烘头发。”
禀完就退了下去。
剑铮剑霜也替主子备好了洗漱事宜,苏槐到盥洗室里冲洗了一番,换了身衣服,擦了两把头发,推门进了屋子。
第951章 来赴宴
屋里烧着炉子,颇有几分暖和。
室中空气里泛着她身上的淡淡药香。
陆杳烘干了头发,抬头看着他进来,关门,上闩,她表情就有点一言难尽。
陆杳道:“你不去那庆功宴吗?”
苏槐亦是直勾勾地看着她,道:“他们去他们的,我来赴我的宴。”
陆杳:“……”
他眼神太过直白,从不掩饰对她的想法,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来赴的这宴不就只有她这一道菜。
苏槐过来抱她,陆杳道:“正好现成的炉子,把你头发先烘一烘。”
狗男人哪听,抱着她便往她脖间耳边嗅,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可收拾,一路边嗅边亲亲咬咬。
陆杳招不住,一手拽住他头发扯了扯,才使他抬了抬头。
陆杳道:“先烘你狗毛!”
苏槐道:“烘哪处?”
陆杳道:“你头上这处!”
苏槐道:“哪个头?”
陆杳:“……”
这狗东西太恬不知耻,陆杳不再跟他废话,抓着他头发就伸往炉子上方。
热气浮上来,暖烘烘的。
地上铺着一张兽皮毯,也是今日苏槐才让侍女送进来铺上的。
那皮毛极是柔软,屋中又暖和,陆杳只着一身白色里裙,赤着脚坐在毯子上。
苏槐岂能安分,一把将她拽怀里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她两脚蹭在毯子皮毛上,有些软软痒痒的,却衬得那双脚柔润漂亮至极。
她发丝柔顺,肤色十分细嫩白皙,苏槐亲她小巧的耳朵,手里也不闲着,将她揉揉捏捏。
一旦沾上手,就舍不得放了。
他又亲她舔她,陆杳给他舔得身子骨软了,一时没防住,他手就探进她衣底里,肆意霍乱。
陆杳拿他头发的手立时都有些绵软无力。
可她仍是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温柔地抚过,掬着他的发梢移到炉子上方去烘烤。
苏槐挎开她的衣襟,掌着她的腰一路吮咬。
又有衣裳布料撕裂的声音,他手里径直撕掉了她的底裙。
陆杳眼角潮起,她又捧起他肩上另一缕湿发,随着那发梢上凝结的水珠滴答落进了炉子里,有力的手掌亦把着她腰往下压。
那炉子里滋溜一下冒起一缕青烟,火苗闪烁了一下。
她的手指抚摸到他的发根头皮,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手里动作也极是沉着有力,将她下压得与自己全然相容、紧密相贴。
陆杳眉心轻攒,收腿便紧紧缠住他。
陆杳一边帮他烘干头发,狗男人就一边掐着她身子。
发梢上的水滴胡乱滴在炉子里,时不时就有滋溜声。
陆杳趴在他肩上,忍不住时吸了口气,咬他一口,道:“贱丨人,先把头发弄干。”
苏槐来得更凶,道:“你弄你的,我干我的。”
到后来,陆杳冷不防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看见他那眉间眼尾,皆是汹涌情潮,给他那张妖美的脸平添几分勾人心魄的欲感。
陆杳看着,不否认被他勾得死死的。
他舔了舔唇,来亲她的唇瓣。
唇齿间,他听见陆杳娇声细细问他道:“苏槐,很舒服吗?”
苏槐哑声道:“欲仙丨欲死的舒服。”
她听来不由微勾嘴角似笑非笑,搂着他回吻他,又亲他下巴,一路往下。
她扯开他的衣襟,与他肌肤相贴时,浑身软若无骨地往他怀里钻,那腰若细柳,春风间摇曳得像水中荇草一般,缠撩极了。
她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挽在手肘间,眼神似乎能滴出水来。
她醉心于看他的表情,轻声问道:“你呢?”
她是不能体会男人的感受,只能看他神情是否快活。
她想让他快活。
却不知,她简直让人快活过头了。
苏槐身上肌理绷极,道:“以后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陆杳眼角绯然,笑道:“只怕那时候,你都已经老得不行了。”
话音儿一落,他再绷不住,狠狠压向她。
他顷刻又翻身就把她压在兽皮毯上,陆杳那几下又把那虎狼势头唤醒了。
那细白匀称的腿在兽皮毯上蹭着蹬着,将兽皮毯给蹬皱得不成样子。
第952章 你天下第一行!
狗男人野得发疯,陆杳晃晃荡荡,依稀听苏槐咬着她耳朵说道:“我不行吗?哪里不行?怎么不行?”
陆杳眼眶悸热,与他交颈抵缠,咬牙道:“我有说你不行吗?我是说你老得不行,你别咬着半截就跑!”
这男人就像条野狗饿狗,沾着她这肉骨头,穷凶极恶得很。
苏槐道:“那我行不行?”
她一时没答。
狗男人吻在她身上肆意流连,动作亦狠狠厮磨,磨得她浑身发麻,情不自禁地扭身迎他。
他又问:“行不行?”
听不到答案是不罢休的。
陆杳咬牙嗔骂道:“你行,你天下第一行!”
话音儿一落,他便揽着她起身,将她抵在桌上狂了一回,又抱着她分帐去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