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第113章

作者:云闲风轻 标签: 天作之合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朝堂之上 先婚后爱 古代言情

  沈棠宁没说过?处暑夜的月亮有什么讲究,只谢瞻形容天花乱坠,她一时好奇,也不?好拒绝他,便答应了。

  谁知?在这罗汉床上一坐便是一个?时辰,那月亮还藏在云雾后面不?肯出来。

  见她实在有些困顿,谢瞻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先睡着,说待月亮出来了再叫醒她。

  沈棠宁便靠在他怀里躺了会儿,开始的时候谢瞻尚算老实,夜风拂在人的脸上,倒不?是很?热,沈棠宁的脸颊却渐渐染上绯色,忽按住她裙摆上的那只大手?。

  “阿瞻,你,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她恼怒地瞪他道。

  谢瞻一哂,收回了自己的手?,临了还不?忘偷偷摩挲两下掌下那牛乳般光滑如脂的肌肤。

  沈棠宁本以为,她警告过?谢瞻便会收敛一些,直到她迷糊了一会儿的功夫,醒来的时候脚上的绫袜都被人剥了去,光裸裸地被捧在手?里肆意?把玩,男人手?掌上粗糙的茧子,磨得?她脚心?一阵发痒,她大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阻止他。

  “放开我,阿瞻,你做什么,你快放开……你……呜呜……”

  谢瞻松了她的脚丫,却搂着她的腰扑着亲了过?来。

  亲她,缠她,耳鬓厮磨,哑着嗓子求她道:“宁宁,我别的什么都不?做,我就?想和你这样抱着亲一会儿,好不?好,宁宁?”

  他一遍遍地求她,唇像黏在了她的唇上,怎么也推不?开。

  理?智告诉沈棠宁,她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答应他。

  可是她想推开谢瞻,手?脚竟又?是那般可恨地软绵绵地无力。

  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根本不?像推阻,反倒像是欲拒还迎地调情。

  谢瞻该不?会是给她下了什么药吧?

  她想哭,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像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小花一样无助,由他抱在怀里任意?欺负,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

  她羞愧又?无奈地想,或许,亲够了他就?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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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像是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语气似感叹,又?似极其满意?,话毕,为了表示自己的喜爱,双手?虔诚地捧起来连亲了数口来品鉴,啧啧不?住。

  他孟浪挑逗的话语令沈棠宁羞极臊极,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你说只亲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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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瞻停了下来,幽幽看着她,忽叹了口气。

  “罢了,我知?道你不?情愿了,我不?强迫你,我能忍得?住。”

  说罢,背对着她躺了下去,声音闷闷地。

  沈棠宁拥着被子坐起来,侧过?身去看他。

  黑夜里,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沟壑分明,汗水顺着肌理?下滑,落入被褥之中。

  她刚刚明明都看到,他……他已……

  “你,你实在想要的话,我,我也愿意?的……”

  女人的心?最软了。

  他为她忍了那么多次,她怎么忍心?看他憋闷着。

  沈棠宁羞得?满脸通红,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儿细如蚊呐地说着,话到最后几乎听?不?到声儿。

  谢瞻微微侧身。

  “你说什么?”

  “我,我说我愿意?的……”

  一语未落娇呼一声。

  谢瞻蓦地一个?翻身把她压了下去,捧着她滚烫的脸颊说道:“你再说一遍!宁宁,我听?见了,你刚说你愿意?,嗯,是不?是?”

  他抵着她的额头,微微笑着,狭长的凤眼里也隐含着某种温柔晦涩的意?味。

  沈棠宁连忙羞惭地闭上眼,不?论他如何逼问,都紧咬着唇一语不?发。

  谢瞻自然有法子治她,一面用?一种仿佛要将她啃噬吞吃般的力道深吻着她,一面在她耳旁霸道地道:“我不?管沈团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风吹过?,终于吹散了乌云,露出将那轮美丽的皎月。

  这样美好的夜晚,似乎总要发生一些美好的事才算合理。

  月亮、院子、窗棂,在眼前都晃得?厉害。

  “美不美,我是不?是,没骗你,嗯?”

  沈棠宁不?敢出声,她怕自己一出声,便要被自己的那声音羞愧而死。

  她的身体东倒西歪,先是死死地抓着窗沿。后又被他从身后缠绕着双臂整个?儿搂住,下巴也抵在她的颈窝里。

  他像使坏一样地掌住着她,在她耳边说一些男女间的私密之语。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坏了,死了,求他,想逃。

  双臂却又?被他从身后紧紧攥住,只能无力而柔弱地哀求着他,因他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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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宁香汗淋漓,面色红润,如被雨露滋润过?的海棠,阖目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平复。

  谢瞻缓过?后,从颈间摘下一物,撩开她汗湿的发,亲了亲她的耳垂,将那物轻轻系在她的颈间。

  “这是什么?”

  她小声问。抚摸着谢瞻系在她颈间的那物,发现是枚玉牌,再仔细一看,上面雕刻的图案是祥云与麒麟。

  咦,这是谢瞻曾经给过?她的那块玉牌。

  “这块玉牌,当时不?是丢了吗?”她疑惑。

  “唔,我又?捡回来了。”

  谢瞻的嗓音犹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系完了玉佩,他调整了下姿势,让沈棠宁枕着他的胳膊躺,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以后便是你的了,你不?许再丢了。”

  “那不?成,这是你娘留给你的!”

  沈棠宁闻言忙要去解,谢瞻却按住她的手?,沉沉笑了起来。

  他轻声说:“傻宁宁,这是我娘要我送给她儿媳妇的礼物,我当然不?能留着。”

  “我不?管,你刚刚既答应了,日?后便不?能再反悔了。”

  他捧起她的脸,开口,浓烈的气息避无可避。

  四目相对,那双冷峻如霜的凤目深处,此刻满是似水般的柔情,似火般的炽热。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她的睫毛颤啊颤,又?羞涩地阖在了一处。

  沈棠宁没有说话,原本要解玉牌的手?,却渐渐松了下来。

  她睁开眼,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她答应了。

  虽然声音极小,谢瞻还是听?到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刚刚说什么,她答应了!她真的答应了?

  沈棠宁忽地被他拥住,堵着唇儿狠狠亲咬了起来。

  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呜呜两声表示抗议,谢瞻才放开她。

  他抱着她喃喃道:“宁宁,你是我的,以后你是我的了。”

  ……

  翌日?,沈棠宁犯懒,一直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梳妆时瞧见那镜中的女子双颊红润,眼角眉梢一副春情绵绵,备受滋润的妩媚的模样,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觉得?不?像自己了,连忙羞耻地别开自己的视线。

  而身侧的锦书和韶音,两人一个?个?脸上都是那种心?照不?宣的笑容,她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把头抬起来。

  “他,他什么时候走的?”

  她忍不?住问出了今早的第一句话。

  锦书担心?调侃太过?,两人都没敢多嘴,笑着答道:“世子一早就?走了,去上衙了,姑娘不?如晚些吃,把午膳一道用?了吧。”

  见两人依旧神色如常,沈棠宁才微微松了口气。

  “也好。”她说道。

  只韶音走过?去收拾罗汉床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昨夜与谢瞻在外间那张小床上是如何胡天胡地,几番孟浪,事后似乎忘记清理?了。

  此时再叫住韶音已是来不?及,韶音见那床中央的海棠雕漆如意?小方桌不?知?是被谁掀了丢到一边的地上,床上铺着的一套石青色褥席被揉成一团,打开褥席,里面还有两只沈棠宁的白绫袜。

  她轻咳了一声,瞅向沈棠宁嘀咕道:“这袜子怎跑在这儿了……”

  沈棠宁再坐不?下去,借口出去散步逃之夭夭。

  到午时她在屋里将收拾好的包裹一一归置,冷不?防身后蹑手?蹑足走来一人,将她从身后一把搂住,对着她的脸蛋就?重重亲了一口。

  沈棠宁唬了一跳,尖叫一声,谢瞻赶紧摁住她道:“是我,宁宁,我回来了。”

  沈棠宁后背吓出一身冷汗,她哪里想到谢瞻晌午会回家,以前晌午他可从没回来过?,在后面抱她那一下,她还以为是什么歹人闯了进?来要轻薄她!

  “你吓死我了!”她气恼地嗔道。

  她嘴里说着恼怒的话儿,听?起来非但?不?叫人觉得?她是在生气,反而有点娇滴滴的撒娇意?味。

  话说出来,她自己似乎也觉察到了,红了脸垂着头一语不?发。

  她垂着长长的睫毛,侧着的脸琼鼻挺翘,两片唇红艳艳的,略有些肿润,谢瞻知?道,那是被他吮出来的。

  光是这样看着他便心?痒难耐,心?神荡漾,想到昨夜她那一管鹂喉,哭叫起来时娇啼声声,也是这般酥媚入骨。

  “乖宁宁,想我了没有?”他哑着声,一面盯着她通红的耳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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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书听?着屋里没有动静,端着茶走进?来,隐约听?到里屋有悉悉索索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