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机主本人
身下的女子皱眉轻轻呼痛,自己背后也火烧火燎的痛。
男人眼底猩红一片,脸上肌肉抽搐扭曲,近乎自虐的在挺动身体。
伤口崩裂,血肉和衣裳粘连到一处,动作越猛烈就越痛。
疼痛和快感漫天交缠,分不清究竟是哪种感觉更多一点。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非要违背母亲的意愿和白烟灵圆房,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
第8章 小叔子
……
天蒙蒙亮时,鞠月醒了。
懵了很久,睁眼看到陌生的红色床帐和古色古香的家具。
以及还在奋力燃烧的龙凤喜烛。
很久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穿越到古代了。
而且一天之中离婚再嫁,被男人扛着绕城跑了三圈。
干了别人几十年未必能干到的事。
晚上因为没有洗面奶,歇斯底里大哭一场,硬逼着男人亲手给她做洗面奶才罢休。
好像自己还干了点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记忆已经模糊,记不得了。
鞠月捂住了脸,呻吟一声。
社死得不能再社死了。
往床友那边看了一眼。
楼不弃可怜兮兮危危险险挂在床边边上,都快要栽下去了。
鞠月简直无地自容。
读大学时室友就说她睡相不好,没想到穿越也没改变多少,而且似乎还变本加厉,更凶残了。
其实这么说来,楼不弃真还挺不错,居然还知道迁就她。
也没逼着她行周公之礼。
鞠月悄悄的从楼不弃脚边儿溜下了床。
她想出去找个地方练功。
早起练功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惯。
她的首席之位得来不容易,守住更不容易。
那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辛勤汗水浇筑而成。
她穿的这具身体身材比例绝佳,甚至比她之前还好,应该也练过舞,身材柔韧度和软度都还行。
但就是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锻炼,核心力量不够。
要想恢复到她之前在现代的状态,还得往死里练。
鞠月昨天晚上想过了,她不想放弃她的舞蹈。
即使在这个时空。
舞蹈是上天给女孩最美的礼物,是用汗水浇灌出的最无声的炫耀。
一年得形,三年得样,五年得法,十年得神,练的是身,修的是心。
云飞扬不想她美,不想她散发光芒,拼命想打压她。
她偏不!
她凭什么要被一个烂人支配自己的人生?
她就要每天漂漂亮亮的,回击这世上每一道不善的目光。
就算没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但没关系,她自己就是自己的舞台!
她要长得漂亮,更要活得漂亮!
再说,舞蹈是鞠月唯一与现代有关联的东西,她不想放弃。
所以想找个地方练起来。
鞠月悄咪咪打开门。
出乎意料之外,门外居然有一个小男孩儿!
那孩子正蹲着身子往门口放东西,放完了正准备走。
鞠月一开门,就把自己和那男孩都吓了一跳。
男孩穿一身墨蓝色小袍子,用银线绣着小蝙蝠,不动声色的内敛奢华。
他瞪圆了眼睛看过来,受惊吓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小猫炸了毛。
楼奕,肃王和肃王妃的小儿子,楼不弃的亲弟弟。
据说兄弟俩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楼不弃张扬邪肆,而楼奕则沉稳冷漠,小小年纪就比那八九十岁的老人还要淡定。
鞠月迅速瞥了一眼楼奕放在门口的东西。
放在托盘上,用红布盖着。
因为被鞠月给吓了一跳,红布稍稍扯歪了一些,露出了红布下的物品。
一对儿珊瑚雕成的石榴果。
看楼奕的动作不难猜到,社恐奕想给哥嫂送贺礼,但又不想跟正主儿见面。
所以趁天还没亮人还没起床的时候过来,打算放下礼物就走。
没想到被鞠月给撞了个正着。
鞠月挑高了眉,看看那盘石榴果,又看了看楼奕。
看了一眼,又看一眼,蹲下去把托盘端起来仔细看。
鞠月家境不差,父亲是千万资产的物流大佬,自然是见过好东西的。
一看这雕工就明白了:“弟弟你亲手雕的?”
楼奕僵直着站在原地,小拳头紧紧握着,嘴巴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倔强的把脖子扭过去:“不是!我买的!”
他怎么可能亲手给哥哥做礼物?他怎么可能做这煽情的事情?
绝对不是他!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放在了他后脑勺上,撸猫一般重重揉了揉。
鞠月声音温柔:“谢谢你,我很喜欢。”
楼奕口气仍然凶凶的,耳尖却悄然红了。
他这新嫂子怎么回事?居然还揉他脑袋!
他生性淡漠,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
不要说奶娘丫头不敢近他身,就是亲生父母也不敢随意触碰他,只有这位新嫂子,竟然一来就揉他脑袋,像撸小动物一样,简直……
当他没脾气还是怎么的?!
楼奕口气不佳:“不过一对石榴!有什么好喜欢的?”
鞠月笑嘻嘻不以为然。
傲娇的小孩最好玩了!
她自己想要找个练功的场地,正好没有人可问,撸小孩脑袋的手滑下去,一把揪住了楼奕的后颈皮。
楼奕大吃一惊,反应过来之后试图挣扎,但没用。
鞠月把两颗红石榴放在窗台上,等丫头过来自然知道收起来。
把楼奕拖了出去,拖到远离卧室,不吵到楼不弃睡觉才松开。
问道:“你哥有没有练功房?”
看楼不弃武功还挺好的,扛着她一个大活人跑三圈都还有余力,他应该有个自己的练功房吧,借来用一用应该也可以
楼奕长得比同龄小孩要清瘦一些,炸着毛,一脸戒备警惕的瞪鞠月。
开口就是:“你想对我哥的练功房做什么?”
鞠月:……!
这话问的!
她能对一个破练功房做什么?!
但既然小朋友这么问了,她总得作出回答。
于是鞠月狞笑着朝楼奕一步一步逼了过去,把那孩子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你说我能对你哥哥的练功房做什么?当然是……”
语气阴森,在晨起的微光里格外瘆人。
“当然是践踏它的尊严、折磨它的身体、摧毁它的自尊、泯灭它的意志、否定他的志向,彻底打碎它的骄傲啊!除此之外还能对它做什么?!”
小孩哥脸色越来越惊恐,终于破防。
眼圈红了:“你……”
“你”了半天,好不容易蹦出来一句:“做人何须如此恶毒?!”
鞠月差点笑死。
这句话应该就是小朋友所有脏话里面最脏的一句了吧。
鞠月咳嗽:“咳咳,开玩笑的,你哥那么厉害,我可不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