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 第59章

作者:六棋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古代言情

  很快翁思妩就?被梁寂鸾搂到跟前来,有?了梁寂鸾的标记,翁思妩身上的气息冲到沾满他的气味,“怎么这么乖?”

  翁思妩被问?得害羞起来,她身∑体里还残留着梁寂鸾给予的余∑韵,受标记的影响,她生不出一丝抵触梁寂鸾的心思,只有?更强烈希望他碰触自己的想法。

  但是她知道,虽然两个?人那方面?都非常贴合彼此,十日已?经是她的极限,就?如徐钰所说,她跟梁寂鸾都得习惯且让这过长的发病期放缓。

  梁寂鸾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天都没出过殿门,他道:“我该去两仪殿看一看。”

  翁思妩一听他说要?分开,登时攀紧了他的肩膀,谁知梁寂鸾一并把她抱起来,双目对视,翁思妩才在他眼中发现一丝未被掩藏好的深沉独占欲,“朕会带你一起去。”

  他也并未想要?将翁思妩一人留在殿里,上位者的霸道和控制欲只会比下位者更浓更重?,只是在翁思妩选择之下,梁寂鸾更希望她是心甘情?愿被他掌控,而?不是他一昧要?求翁思妩才如此乖乖听话。

  她现在就?像他的眼珠子?,半步都离不开。

第51章 标记期。

  翁思妩第一次经历漫长的标记期, 她和梁寂鸾的身亻本?反应远远没有?那么快结束。

  这十日她和梁寂鸾只是完成标记,可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打开宫∑口,或许是害怕, 又或许是生?长的迟缓, 她的体质自动判断她还没有?达到开启的程度, 在此之前,那需要身边一直有?支配者的气息烘着, 也许才?能得到孵化。

  梁寂鸾前往两仪殿携带芙徽公主同行,于?下面的人而?言既惊讶又算不?得震惊, 尤其在得知?他们血脉特殊之后,又还处于?标记期, 无论走到哪都不?意外。

  只有?新奇。

  但是梁寂鸾并?非公私不?分,两仪殿的隔间就在龙椅的背后,屏风遮掩, 将休息和议政的地方隔开。

  待他们一来,侍女就已经提前将这里都安排打点了一遍, 翁思妩跟梁寂鸾手拉手走进这里, “你在这里歇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福林, 我就在前面

  。”

  翁思妩同他一路走来, 都十分粘人,走路都贴着他走, 但是脚程慢,梁寂鸾跨一步她要两三步才?能跟上,为了等她他自然?得跟着放慢脚步,仿若大猫带着小猫散步,身后侍候的宫人也在排队跟着, 一拖就是一大堆,画面也称得上宫中奇景。

  这样一想翁思妩努力跟上他的样子实在称得上可爱,梁寂鸾把显得略微闷闷不?乐的翁思妩下巴抬起来,“只隔着一扇屏风,你就在我背后,你与我不?到咫尺之遥。”

  翁思妩眼珠化成水,乌黑氵显氵闰,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就是有?种无以言表的可怜,她被他的气息熏到产生?依赖,尤其在被梁寂鸾标记后,会对肌∑肤相碰感到饣几∑氵曷上隐,连走路都要与梁寂鸾黏着,手碰手在一起,更何?况是隔着屏风。

  “把它打通。”梁寂鸾转头吩咐。

  内侍总管手持剪刀,将屏风下方裁剪一块出来,足够人伸出手触碰到前椅上的身影。

  梁寂鸾在前受前来听宣的百官拜见,身后一直有?一只细长的小手捏着他后背的衣角,身后谁也不?曾发现屏风后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臣,听说太?后前往西郊行宫赏花,陛下也曾去了,还接了芙徽公主回宫。”

  “可是这些时日以来,曾陪同太?后在行宫赏花的妇人子弟都纷纷回来,却始终不?见太?后出来。”

  “即使有?人前去求见,行宫那边都会派人拦下,闭门谢客。陛下,臣想请问?,太?后这是怎么了?”

  “身为臣子,先帝在时,太?后就曾母仪天下,德厚流光,玉洁松贞,不?知?犯了什么大错,反倒被拘束在西郊行宫。若有?错,陛下为人子,念在太?后十月怀胎的恩德下,网开一面啊!”

  太?后被拘禁,锁在行宫不?得见客,身为弟弟韦伯侯自然?要站出来替她说话,这次实在是没有?预料到翁思妩情况特殊,以至于?事情脱离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如今翁家这小娘已经确认是梁寂鸾的命定之人,有?性?命上的纠葛,万分重要,再追究她和梁寂鸾在一起有?不?妥之处已经失去效用,还不?如以母子情分来为陈太?后开脱,让梁寂鸾看在往日情分上放自己母亲一把。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更不?可从此不?在桂宫,否则颜面尽失,陈家也会因此不?利。

  大殿之中,站在韦伯侯身边的臣子为陈太?后求情的寥寥无几,其他人均窥探着上方梁寂鸾的反应,是发怒或是责怪韦伯侯明?知?故问?。

  梁寂鸾背后的手也因此停止了勾弄他的动作,威严而?清明?的嗓音由梁寂鸾口中说道:“西郊行宫,是太?后自请以赏花为由前去小住的,韦伯侯为何?质疑是朕拘禁了太?后?”

  “太?后出宫只为散心,归期本?就未定,见不?见客,乃是她自己的决定,朕何?时有?过阻挠,行宫清净,多待些时日有?益于?静心。朕觉得此番甚好,韦伯侯不?这么觉得吗?”

  梁寂鸾面色冷淡,情绪上不?见多大起伏,意志坚定,说出的话看似是询问?旁人意见,实则不?容置喙,更不?会轻易改变。

  韦伯侯身在朝堂,只有?时常与梁寂鸾打交道才?能感知?到这份危险,知?道无法改变梁寂鸾的想法,只得委曲求全,“只是听到些风声,臣不?该以此听信谗言,还请陛下见谅。”

  “西郊行宫虽好,到底太?过清幽,臣担心太?后一人觉得孤寂,恳请陛下准许,让微臣家眷过去陪伴数月,直到太?后回宫。”

  本以为这般能征得同意,然?而?梁寂鸾根本?不?为所动,冷声道:“何?必让端阳夫人前去陪伴,既然韦伯侯这般放不下太后,不?如你亲自前去,朕就当你告假三年?,三年?后再来见朕,如何??”

  韦伯侯当场哑然?,方才?还想帮他说话站出来的臣子默默退了回去。

  三年?不?在朝堂,那得损失多少日月功劳,实在不是好扌臿嘴的时机,还是等风波过去,陛下没那么在意之后,再替陈太后说几句话好话罢了。

  陛下既非稚儿,又非孝子,难以掌控,陈家这步棋实在是走得太?差了,还是不?要去蹚这趟帝王家的浑水为妙。

  梁寂鸾打发了闭口不?言的亲舅舅,神?情冷峻如常向下逡巡,沉声问?:“还有?何?事启奏?”

  韦伯侯丧如考妣地退下,很快有?其他臣子上前接替他刚才?站的位置禀告,“回禀陛下,臣有?要事要报,颙州大水……”

  ……

  朝事结束,等两仪殿里的臣子都退散干净,梁寂鸾也从殿前来到屏风背后,议政时间很长,中间未曾有?过休息,梁寂鸾初时还感觉到后背衣角有?人捏着,这么长时间过后,屏风这面已经没了动静。

  他走进来一看,翁思妩侧躺在软榻上,手还伸在屏风开的洞口里,而?她的人已经睡熟了,凑上去仔细闻,还可以听见她细细如女乃猫般的呼吸声。

  内侍总管上前,想要将翁思妩喊醒,却被梁寂鸾一眼阻止,于?是轻而?又轻的提醒,“陛下,膳食已经准备好了,不?吃点东西,只怕芙徽公主更睡不?好,会饿啊。”

  梁寂鸾当然?知?道,但是翁思妩睡得小脸透红,是标记期精力不?济的表现,需要补眠不?被人打扰,梁寂鸾坐在她身旁道:“朕有?分寸,陪她一起等她醒后再用。”

  事实证明?支配者和命定之人的羁绊无人能够理解,光是嗅到来人靠近的气息,翁思妩就知?道是谁在她身边。

  她微微睁开双眼,如春日般眼里彷如盛满春∑意,她无视了两仪殿里还在附近侍候的宫人,不?想只躺在软榻上,而?是依偎进梁寂鸾身亻本?里。

  梁寂鸾伸手接得也很自然?,十分纵着芙徽公主坐到月退上。

  内侍看见这样一幕,已经在下一刻就垂下眼帘,尤其等到梁寂鸾说道:“都出去。”

  内侍总管忙不?及带着其他宫人退下。

  看得出来,芙徽公主是对陛下有?亲近之意。

  梁寂鸾同样感受得出翁思妩需要靉抚的想法,她现在就是一只极其需要支配者宠爱的母∑猫,娇柔而?万分惹人溺爱。

  翁思妩一直想追逐梁寂鸾的唇,想要他的吻,然?而?梁寂鸾一面扣着她的腰,放任她在月退上坐着,一面又捏住她的下巴,故意与她拉开距离,“不?用膳了?这么想亲?”

  翁思妩被他标记,对气息的氵曷求达到一定程度,在梁寂鸾腿上就摇晃起来,腰∑身款∑摆,极尽讠秀人,“给亲。”

  “给我亲。”

  内侍总管还未走远,只透过缝隙觑见这一幕,就是没了根也觉得芙徽公主女眉∑妩∑绝顶,而?陛下抱着她,眸色俨然?一下晦暗幽漆起来。

  陈太?后被幽禁西郊行宫,韦伯侯为她求情不?利,事情传回陈家,陈家都觉得梁寂鸾太?过无情,就算芙徽公主是他命定之人,对陈太?后的惩罚难免过重。

  此女于?他是福星,于?他们却是祸害。

  端阳夫人更质问?韦伯侯,“当初你与太?后商议计划之时,怎么没发现翁校仲瞒了你们,他的女儿是花娘?”

  “他若不?知?情,难道他女儿自己不?知?道?却瞒着我们众人,还同诗织去看花萼苑庆典,不?肯暴露身份,真是好深的心机。”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花娘这么多年?才?出了她一个,在此之前除了梁家的人谁知?道是什么样?只怪翁校仲狡诈,定然?是在向太?后投诚时就有?所算计……”

  躲在门外,陈诗织正听着亲爹亲娘相互争辩的话语,未曾发现身边有?道阴影,直到听见一声冷哼,抬眸一看,陈诗问?不?知?何?时来到眼前。

  他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眼底一片阴鸷,连陈诗织都心惊他此时的不?悦跟恶意。

  “二哥?”

  自从陈诗问?跟晋武侯之子在游春池打了一架,他被官府扣押了两日,在牢里不?算艰苦,却也叫他在世家子弟中颜面有?损。

  他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讲究风度,却被一个武夫揍得鼻青脸肿,现在陈家跟易家也结下仇怨,陈太?后还不?帮衬,害他在牢里

  出不?来,陈诗问?压低嗓音道:“这老虔婆,活该。”

  不?止陈太?后,陈诗问?还恨游春池那日害了他的所有?人,他一直想搞清楚到底是谁把翁思妩半路劫走了,却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但凡问?过就是不?知?情没看清。

  他不?信那是巧合,翁思妩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哪有?那么多手段跟能耐,一定是有?人在帮她。

  她拒绝了晋武侯之子,陈诗问?心里还好过些,觉得自己做的值得,她没令他看错,那等粗鄙武夫她哪里看得上呢。

  却没想到她那么与众不?同,与帝王在一起的消息传的满城风雨。

  现在不?由分说,他已经猜到半道将她劫走的人是谁了。

  他可不?甘愿给别人做嫁衣,纵使没有?机会他也想试一试。

  陈诗织被陈诗问?搭上肩膀,往前一推。

  陈诗织面带疑惑:“二哥你要做什么?”

  陈诗问?拉她走进父母所在的厅堂,“爹娘还在这里相互抱怨有?什么?太?后人在西宫出不?来,既然?陛下那里求不?动,怎么不?另外找人帮陈家说话?”

  韦伯侯和端阳夫人惊讶地看着他,“你说谁?”

  陈诗问?脸上的笑容不?怀好意,“那当然?是……”

  怎么说她都欠自己一个人情,要不?是他破坏在先,她会那么容易摆脱晋武侯之子的好感和纠缠吗?

  宫中,入夜后翁思妩躺在梁寂鸾的寝榻上,身上乌糟被梳洗干净,月凶前抱着梁寂鸾脱下来的衣袍,闭眼酣睡了过去。

  为了她,摧云殿内室多了一张桌案,专用来摆置拖欠已久需要梁寂鸾方能做主的奏章,只有?等翁思妩得到安抚满足后,梁寂鸾才?会短暂过来这里处理事宜。

  殿外内侍总管悄声靠近,寝居有?一半被屏风遮挡,福林亦不?敢多看,对梁寂鸾禀告几句,“陛下,陈家小娘子递帖子进来,说想请公主明?日出宫玩去。”

  “陈诗织?”梁寂鸾对宗亲和外戚有?哪些人都耳熟于?心,陈诗织性?子不?像韦伯侯与端阳夫人,而?是得了陈太?后几分真传。

  是以在翁思妩没到身边之前,陈太?后也是最宠爱这个外甥女。

  他们总觉得既然?陈太?后亲近陈家,作为陈太?后的儿子,梁寂鸾自然?也该亲近自己的母族。

  等到梁寂鸾并?非他们所想的那样之后,便颇为怨憎他怎么不?对母族多些照拂,而?是与其他家臣别无二致。

  陈诗织自然?也是这等染缸里长大的,她不?聪明?,却也不?比两个头上的兄长蠢多少。

  这个时候她来蹚浑水,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否则以她欺软怕恶的性?子,又怎会让自己这时候冒出头呢。

  梁寂鸾不?用思考太?久就道:“把帖子拿过来。”

  内侍总管手持双手奉上。

  许是知?道会被宫中检阅,陈诗织写?的字帖上并?无哪里不?对的地方,也就如寻常女儿家一样,叙叙旧情,谈及京中几处好玩的地方,邀请翁思妩不?要老是待在宫中,多出去走动走动。

  榻上抱着梁寂鸾衣物的翁思妩尚无察觉到有?人在打她的主意,内侍总管在梁寂鸾过目之后拿回帖子道:“陛下以为如何??是替公主回绝了还是?”

  却听梁寂鸾道:“那要问?她的主意。”

  仿佛听见动静,床榻上忽然?传来一声不?安口婴∑口宁。

  内侍总管低下脑袋,收紧耳朵。

  梁寂鸾收回目光,吩咐:“你先下去。”

  “是……”

  内侍总管半弯下身子:“夜都深了,还请陛下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