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后,她成了京城一霸 第99章

作者:岁岁千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日常 古代言情

  陆七郎乖乖贴在姐姐怀中:“好嘛,让你抱抱。”

  可爱的让徐蜜缃没忍住又亲了两口。

  才两口,就让嬷嬷叫着要给她补一补口脂了。

  而陆七郎的脸蛋上顶着两个红扑扑的唇印。

  邢珂忍着笑接过小儿子。

  “行了,时辰差不多了。前头要不了一刻钟你就得出门了。”

  徐蜜缃了然,深吸一口气。

  而后嬷嬷从外头传话进来,姑娘该行礼拜别父母了。

  徐蜜缃被自己的好友们簇拥着从蒹葭苑走到正院去。

  高堂之上,只坐着邢珂。

  继父陆鸢则则是抱着陆七郎站在一侧,就连老太太也都由儿媳扶着,坐在下首。

  “姑娘拜别。”

  徐蜜缃扭头看向陆鸢则。

  “父亲,请入座。”

  陆鸢则生怕自己做得哪里不好,尽量低调,为的就是让娘俩能更自然点。

  徐蜜缃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清楚这是因为继父对母亲的心疼。

  她大大方方笑着喊他:“女儿该拜别父母了,父亲,请入座。”

  陆鸢则瞬间眼眶红了,看向邢珂时满眼的感动。

  而大太太立刻从他手中抱走陆七郎。

  “快去吧,别让闺女多等。”

  陆鸢则整理了一下衣袖冠帽,小心翼翼落座。

  徐蜜缃跪在红色的刺绣蒲团上,认真和高堂之上的父母行礼拜别。

  “今日女儿一去,不能承欢膝下,还请父母多多……保重。”

  邢珂眼含泪水还能勉强忍着,陆鸢则眼泪哗哗直流,伸出了手。

  “女儿,我的女儿啊……”

  邢珂眼泪本来都要流出来了,看了眼身侧的夫君,吸了吸鼻子眼泪都不见了。

  “蜜娘,成婚后,你就……”

  本来都是婚前的训导,但是邢珂犹豫了下,只说道:“就还是你自己,记住了吗?”

  徐

  蜜缃认真点头。

  徐蜜缃又拜别了老太太和家中长辈们,而后由陆家二郎背着她在宾客的祝福中,鞭炮声中送出了陆家大门。

  明知娇几个人一直陪着她,她被二兄放入花轿中时,兰静将团扇交给了她。

  “放心,我们一直陪着你。”

  徐蜜缃手持团扇,心中无比安宁。

  她听见了花轿外明玉泉的声音。

  “小婿拜别岳母大人,拜别岳父。”

  “好……好孩子,你们家去,可要好好的过啊。”

  邢珂的声音中总有些颤抖,而明玉泉稳稳地说道:“请岳母放心。”

  徐蜜缃想了想,悄悄顺着花轿的一侧缝隙朝外看去。

  明玉泉难得一身红色衣裳,身披红彩,冠帽簪花,好一副风流模样。

  他似有所感,回眸看来。

  徐蜜缃立刻举起团扇,挡住了自己脸上遮不住的笑意。

  锣鼓喧天。

  绵延一里的送嫁队伍在长街上敲锣打鼓,撒着喜糖铜钱,一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小孩们跟着欢呼,周围人议论纷纷,却都是祝福。

  徐蜜缃坐在花轿中,四面通畅,她能听见外边路人的祝福,也能听见小孩子们的好奇,还有天空中飞过的鸟雀,以及远处稷山寺骤然响起的钟鸣。

  嗡的一声,从山间慢慢荡开,低沉而带有佛性的声音,涤荡了她的心神。

  徐蜜缃闭上眼,想到了三年前。

  没有大雪纷飞,没有逼仄与禁锢。

  有的是晴光艳阳,柔风吹香。

  自由与爱怜打破了她的旧日陈伤。

  她凝视着花轿前方。高头骏马和主人一样身披红绸。马的主人更是在阳光下红艳的几乎发光。

  他明明是在前面的,可像是身后有一双眼睛,在徐蜜缃凝视中,蓦然回首。

  两人四目相对。

  这一次,徐蜜缃没有躲避,与他正面迎上。

  而后,她悄悄挤了挤眼,笑吟吟地比了个口型。

  明玉泉直勾勾看着她,片刻,笑起了秋日里残留的陈春留情。

  两人在长街中,锣鼓喧鸣中,静静地对视中,察觉到了彼此浓烈的爱意。

  这一场婚事,真正的拥有了他们彼此。

  “驾。”

  明玉泉在周围人的不解中,勒住缰绳。高头骏马倒退几步,却是和花轿并排。

  他伸出手,耐心等待着。

  花轿中,手持团扇的徐蜜缃矜持了片刻,就笑眯眯将手递出。

  两人握紧了手。

  “走吧。”

  明玉泉声音中都含着笑意。

  “回家。”

  徐蜜缃掌心得到他的温度。嗯了一声。

  “好哦。”

  “回家。”

第77章

  你是春

  京中近十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婚事, 无疑就是麟王府的麟王娶妻了。

  麟王妃年仅十五授封王妃,十六岁入嫁麟王府。第三年考取女官,正式成为可监察百官的监察院御史。

  这位可是正一品摄政王妃。哪怕在她成为王妃的第四年, 帝后册立三岁的皇长子为皇太子, 摄政王还政与皇, 卸了摄政王一爵, 也还是麟王, 超脱所有亲王之外的存在。

  有这么一位年轻较真的王妃作为监察御史, 文武百官都过上了勒紧裤腰带路过花街都不敢抬头的日子。

  尤其是礼部的兰静升职到礼部主事, 这两位主儿一合计,礼部隔三差五都要扒拢一堆名单出来,倒也不是直接上达天听,而是私下叫他们把左邻右舍的同僚盯紧了。

  这般紧了两年,徐蜜缃在明玉泉的教授下学会了松一截。

  她与薛陡莨谈过几次之后发现朝中百官见了她无不战战兢兢,不少人哪怕没有生事,都怕被人错误检举导致出事。她紧了两三年的工夫,成了全朝野无人敢提的一霸。

  甚至有官员醉酒后哭诉,不知道自己家中妻妾爱打架, 自己是不是也得被弹劾。哭得差点给薛陡莨官服揪破了, 薛陡莨这才提了一壶酒来找徐蜜缃聊聊。

  清风徐徐, 徐蜜缃难得休沐, 坐在垂钓亭中甩着一杆,一边听薛陡莨的话, 一边若有所思。

  当天她就问了明玉泉,是不是自己太紧了。

  “松弛有道,更好拿捏。”

  明玉泉这两年也沉迷上了给妻子画体绘。夜中也点着几十盏烛火。还有十几颗夜明珠在床帏中。

  徐蜜缃趴在床榻上,她的衣衫被褪下, 白皙的后背蝶骨明显,背脊中,男人的手指沾了颜色,顺着她的脊背往下画着蝴蝶。

  徐蜜缃后背都在颤抖,她抱紧了枕头,闷着声问。

  “松弛之下会不会让他们故态复萌?”

  明玉泉手指落在她的骨节上,一寸一寸摸下去。

  “怎么会,他们只会想这是不是御史大人的另一种监管方式。放松之下更容易抓他们把柄。”

  明玉泉重新在手指沾上了花汁,耐心地顺着白玉一处一处添补漏色。

  “等他们真正放松的时候,再收网。”

  徐蜜缃听到这里忍不住抬起手握住了明玉泉的手腕。

  她已经被弄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浸透着一层水意。

  “就像殿下这样?”

  明玉泉嘴角翘起一抹笑,低下头去。

  “对,就像这样……”

  徐蜜缃上过的当数不胜数。其中一百次九十九次都来自明玉泉。

  这一次,也不例外。

  明玉泉提供过教学后,徐蜜缃学得很快。她在短暂时间放松了监管。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去地方巡查。上书后,皇帝也表示同意,允许了徐蜜缃的巡查地方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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