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第30章

作者:苏幕幕 标签: 宫廷侯爵 先婚后爱 古代言情

  他见她笑,抬眼看她,身体一动,让她惊慌一下,连忙扶住了他的肩。

  眼看夜已深,她道:“好了,放我下来,我要去沐浴了。”

  “我和你一起去。”他说。

  从他的眼神里她知道,这个“一起”不是时间上的一起,是地点的一起,不由红了脸,连忙道:“那成什么样子,不行,快放我下来。”

  他将她腿禁锢住,不让她下:“怎么不行?我们成亲那晚你就说要侍候我沐浴,我那时说不要,现在就想了。”

  “哎呀你……”

  她红了脸,无言以对。

  他就爱她被逼出一脸娇羞的样子,此时她就一脸娇羞的样子。

  他将她一抱,一道去浴房。

  他用的浴桶稍大,但两个人进去也挤啊,于是他非要她坐他腿上,说什么“刚才也不是没坐过”。

  但就算刚才也是穿着衣服,而且也不是面对面。

  她坐在他腿上不敢抬头,但低头也看的是两人裸|露的身体,更让人难堪,只好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他俊朗的脸,和看着她的一双星子般的眼眸。

  他凑过来,轻吻她的下巴,脖子,颈窝,肩膀……

  然后问:“瑾知,你知道我身上最长之处是什么吗?”

  因为是此情此境,她涨红了脸,低嗔道:“说什么呢……”然后就挣扎着要起身。

  他按着她,继续道:“我以前以为是我善读书,后来发现好像是运气,我运气特别好,能科考夺魁,又能娶到你。”

  程瑾知松了一口气,不出声。

  他随即问:“所以你刚才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你……”她脸更红,又开始挣扎,挣扎不过,便搂着他往他肩头狠狠捶了一下。

  结果是他闷声笑,和她道:“刚才还不是,现在你这么动来动去地撩拨,就是了。”

  然后他继续往下亲,一边亲,一边就将她往身前一托,进去。

  让她长吸了一口气。

  他将她手拿起来,摸着她中指的薄茧,亲上去。

  她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在气息不稳中问:“你亲那里做什么?”

  “你手好看。”

  随即又道:“我哪里都想亲,我想亲遍你全身。”说着贴近她,着重道:“全身,一处也不漏。”

  她闭上眼,觉得脸热,脖子热,全身都热。

  水波开始荡漾起来,她不禁抱住他脖子,整个人贴在他健硕硬朗的身躯上。

  今夜之前,她确实是不开心的,为家中杂事,或者也为其它,但他总有办法让她忘记那些不开心,先享受此时的开心……她将他越抱越紧,咬住他肩头,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吟。

  

第31章 不知避嫌

  一早程瑾知醒来,见秦谏正看着自己。

  入夏天亮得早,晨曦从窗外透进来,将他的脸照得光亮洁白,眼里的笑意同晨曦一样和煦温暖,眼也不眨看着她,丝毫不见晨起的困意。

  这突来的对视让她不好意思,很快移开目光,垂眼道:“什么时候醒的,这样盯着人……”

  “没醒多久,看看你。”他伸手过来搂她。

  被子下的两人一件衣服也没穿,他就这么贴了过来。

  想到昨夜种种,他所谓的“亲”,让她面红耳赤,连忙道:“我要起来了。”

  秦谏只是笑,她坐起身,发现衣服也不在身边。

  虽说夕露春岚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但眼下的情形她也不好意思喊她们进来,更何况秦谏还在床上。

  她坐在床上,将被子压在身前,一时有些犹豫。

  秦谏看出了她的窘迫,起身道:“我去给你拿衣服?”

  程瑾知渴求还带着感激地看向他。

  他就直接掀被子起身了,让她移开眼不敢看,没一会儿他在下面服箱旁问她:“这件?”

  问的是一件黄色的提花抹胸。

  她连忙开口:“都行,随便哪件。”

  秦谏便拿了一件抹胸,一件中衣并中裤过来。

  程瑾知接过,拿了抹胸来穿,但对面的男人也不穿自己的衣服,就盯着她看。

  她只好一边压着被子,一边背过身去,这才开始穿抹胸。

  还没穿上,他果然就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替代抹胸将她裹住,一边亲她唇畔,一边问:“昨夜怎么样,舒服吗?”

  她低嗔:“不要闹,天都亮了,该起来了,你不急着去上值么?”

  “我不急呀,真晚了我还能告假。”

  “没有你这样的……”

  “我就这样,君王也能不早朝,我就是个凡夫俗子……你生得真好看。”他没看她的脸,看的却是自己的手,然后低下头去亲他指缝中溢出来的肌肤。

  她闭上眼,紧紧咬住唇。

  好在他没自己说得那么荒唐,费了好大劲,总算松开她,倒是好心道:“我帮你系。”

  抹胸的确很难系,她没推托,由他去帮忙。

  他将她头发拢起来放到前边,三下五除二便朝她道:“好了。”

  速度竟比丫鬟还快。

  她却觉得不对,伸手往脖子后一摸,就摸到了绳结,长长的系绳掉在下面。

  一时都被逗笑了,她连忙道:“不是这样系的,你见谁脖子后面有个结,得从下面的眼里穿过去。”

  “哪里有眼?”他问。

  她无奈,只好道:“你先解开。”

  秦谏倒是听话地将绳子又解开,她拿下抹胸来先将绳子穿好,结果他就趁着这空当又覆了上来,一边从肩头凑过来看她穿绳子,一边揉捏,让她百般不适,却又没手去管他,只能快点做手上的事。

  好不容易穿好了绳子,她和他吩咐:“这两根绳子系一起,下面这两根系一起,都系在腰上,不在脖子上。”

  秦谏总算松手了,听话地接过抹胸,帮她从头上套下来,这才开始系。

  她道:“再紧一点。”

  他拉了拉绳子。

  她又道:“还可以紧一点。”

  “你别把它们憋着了,我看这样行了。”他说着系绳子,最后道:“好了。”

  程瑾知伸手摸,是对的。

  也不管松不松紧不紧了,赶紧穿上中衣中裤,逃也似的下床去。

  秦谏在床上笑。

  一早他走后,她也去贤福院请安,报备自己手上的事务,却在途中遇到了秦禹。

  秦禹在沈家私塾读书,相隔并不远,每天回来,因此偶尔能遇到。

  “嫂嫂。”秦禹朝她行礼。

  她关心道:“在沈家私塾还习惯吗?可有相熟的人?”

  秦禹点头:“习惯,有相熟的人。”

  “那就好。”程瑾知去往贤福院。

  秦禹转头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表姐好像比刚到秦家时气色好了很多。大概是最初不习惯,还是想家,现在也习惯了?

  他转过头,继续往外去。

  哪里都是看家世背景的,他是侯府小公子,就算本性乖顺温和,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他,他在私塾里一切都习惯,只是功课不上不下,不知再读两年是否能中举。

  到沈家私塾,坐好,先生还没来,他身后两人在聊天。

  “你这个笔洗没见过啊,倒精巧。”

  “那是,洒蓝釉,姚家铺子里的,外面可少见。”

  原本没注意听,但听到“姚家”,秦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后边的沈奎马上和他道:“三郎,你可认得上面的画?”

  秦禹看了看那笔洗,上面画着一枝白梅,有种孤清感,回道:“似乎是……长风先生的?”

  “对,正是,三郎好眼光!”沈奎道。

  另一人道:“得不少钱吧?”

  他叫沈万均,是沈家旁支,沈奎父亲则是沈夷清父亲堂弟,与沈家稍进一些,但家中都已没有太多势力,只是两人在沈氏一族中也属可造之材,都中了秀才,因此在小私塾中读书。

  沈奎却是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和不屑:“算不上什么,以后这些我有得是。”

  “怎么说?”沈万均开口问。

  秦禹也很疑惑,但此时先生来了,所有人噤声。

  秦禹最后看了眼那洒蓝釉白梅笔洗,回过头来。

  待到下午放学,沈奎约秦禹去书铺找书。

  沈奎此人爱占小便宜,上次一起去喝茶,他便自己拿点心记在所有人账上,也借了秦禹好几次纸笔,却从不谈还的事,秦禹不缺这些,没和他计较,但也不愿和他一起玩。

  这次却犹豫片刻,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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