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第74章

作者:吉利丁 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古代言情

  那个小妾让她?曾经吃过多少醋,试探过多少遍,因此渡过无数个不眠夜晚。

  本?来知道卫昭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谋划众多,她?应是感到嫉妒的,可想起?钟薏在慈和?堂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

  死?寂而狼狈,她?心里半点酸意?都生不出来。

  她?把怒气撒在卫昭身上:

  “下午我去求他他不听,说什么相处久了便养出夫妻感情,我倒是要看看,等他知道自?己和?恩爱贵妃同床异梦是什么心情,哈哈哈哈......”

  *

  一夜过去,雨过天晴,阳光落在妆台上,映得?镜中一片温润光亮。

  “娘娘今日的脸色跟外头的蓝天似的!”

  红叶喜滋滋地替钟薏梳理青丝,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高兴,动作轻快。

  钟薏脸上多日残存的阴霾,像是随昨夜的风雨一起?消散了。

  这让她?心头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她?私下里已经偷偷拦下了好几回?监视,试图给娘娘一个喘息的机会。可她?的状态不见好转,陛下不在的时候更是懒得?开口,像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本?心怀愧疚,以为自?己擅自?行动反倒害了她?。

  没想到今日一看,镜中人眉眼清亮,狐狸眼里神采奕奕,像是换了个人。

  她?心里隐约生出些?疑惑,但很快被欣喜盖过,主子心情好了,她?们这些?下人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红叶又不由得?嘟囔着叹了口气:“娘娘也要多吃些?才?是啊……”

  她?想起?今晨晨起?时的景象。晨光下,那窄细的腰肢上遍布深深浅浅的指痕,触目惊心,带着昨夜余留的力道,瞧着可怜极了。

  许久没有如此夸张,她?当时惊得?差点叫出来,忙不迭地拿帕子替她?遮着。

  红叶嘴巴一抿

  ,心里不是滋味。

  圣宠太盛也不是件好事……

  钟薏坐在镜子面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一边忙碌一边嘴上不停的红叶。

  她?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离开的翠云,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是死?是活,是被发卖还是幽禁。

  思?绪刚刚浮现,便被一声惊呼打断。

  “娘娘!”红叶忽然?惊呼,神色紧张翻着妆匣:“这匣里怎么少了三?根钗子!”

  她?在锦盒里找了几遍无果,忍不住抬头问她?,“娘娘可有印象?”

  钟薏暗暗叫苦,藏包裹的时候把这个财迷给忘了。

  没想到她?会连这些?小东西都记得?一清二楚。

  “无事,应是不知何时落在别处了......”

  红叶闷闷应一声,明?显还是没放下心:“难道说长乐宫有小偷?!”

  钟薏生怕她?再追问,匆匆转移话题,“快些?罢,昨日不太舒服,今日有空,去把陆太医唤过来。”

第59章 囚禁“钟姑娘,你想不想出去?”……

  今日距离钟薏被正式关进东宫,已过了三日。

  卫昭上午进了皇帝寝宫,和四五皇子一同面圣。

  近来,皇帝服食的丹药让他时?常昏沉,连带着他们也在殿外候了许久,方才得太监传召入内。

  殿内堂而皇之摆着那尊巨大的青铜炉鼎,呛人的烟灰几乎要掩去人气。

  榻上之人明明已半只脚踏入黄土,眼睫枯槁,却不似外界传言那般虚弱,依旧心思算尽,拢着宽袖靠在榻上。

  卫昭用半条命换来的沧州军务刚拿到自己手中?,皇帝硬生生割了一半出来,分给卫恒,冷眼看着他们两个兄弟相斗,等着谁能踩着对?方爬上去。

  就像他们这些年来每一场较量一样。

  从皇宫回来的路上,卫昭一直沉着脸,身边的太监察觉到他周身压抑的氛围,不敢多言。

  直到踏入东宫,他的步伐才稍微松懈,径直走向清和院。

  越往深处走,脚步不自觉加快,心跳也随之急速跳动?。

  站在门前,卫昭停了一瞬,听着屋内寂静无声,猜她是闹累了歇下,轻推开门。

  “砰——”

  身前歪着砸来一只玉质金蝉,他身形一偏,那东西擦着衣角飞过去,重重砸在门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旋即跌落地面,碎成两半。

  卫昭抬眸,见帘帐后人影微颤,钟薏怀里抱着一只花瓶,警惕地盯着他,像个被侵犯领地的小兽。

  他往前走。

  “别过来!”

  她猛然拔高嗓音,竭力给自己壮胆。

  卫昭置若罔闻,继续迈步。

  钟薏掌心沁出薄汗,随着他的逼近不自觉想要后退,又?咬牙撑住不动?。

  三日了。

  她被困在这里三日,连东宫大门都不得踏出一步。唯一熟识的翠云也不见踪影。

  只要她想方设法靠近门边或者?宫墙,宫人们便?垂首挡住她,温声劝道:“太子殿下吩咐,您不能出去。”,若她要强冲,那几个婢女便?直接把她拖进殿内锁起。

  原本陪在她身边的翠云也消失了,她去问卫昭,他只冷冷说翠云有别的事要做。

  明明就是故意的!

  于是她每日只能望着墙外的蓝天,看飞鸟掠过,连一只麻雀都比她自由百倍。

  “你再?过来我就真的砸了!”钟薏握紧瓷器威胁。

  卫昭停了一瞬,神色不明。

  他目光流连在她颤抖的手臂上。

  今日婢女给她换上了一袭曳霞裙,轻纱宛如朝霞流泻,映得她整个人都透着一丝不真实的虚幻感,偏生一身素白肌肤裸露,斑驳着几日来尚未散去的痕迹,红紫交错。

  卫昭静静地看着她这般轻盈柔软的模样,仿佛真的会从他手心溜走似的。

  他今日心头本就压抑,此?刻更是生出烦躁。

  卫昭轻描淡写:“砸吧。砸得越狠越好,最好砸死?我。”

  “这样你就自由了。”

  钟薏的指尖微微发颤,脑中?一片空白。

  这人疯了。

  她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惊疑不定,指间?握着的瓷瓶都开始不稳。

  可?卫昭站在那里,神色平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仿佛正在等她下手。

  钟薏呼吸微乱,手指收紧,就在犹豫的一刹那,他跨步上前,花瓶被他稳稳夺走,连带着她的手腕一并被扣住。

  卫昭有点想笑。

  他低头看她,目光里带着几分嘲弄和遗憾。

  “你瞧。你连砸都不敢。”

  就算他把她关在这里,就算她再?讨厌他,她也不敢。善良得近乎迂腐。

  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被他盯上,被他一寸一寸地拿捏,动?弹不得。

  钟薏挣扎不脱,恼恨地咬上他手,死?死?用力。

  齿间?很快尝到铁锈味,她咬得极深,牙齿磕到他的骨骼。

  然而他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乱。

  钟薏被这份诡异的冷漠折磨到不寒而栗,胃里一阵恶心,一抬头就撞进他幽深的黑眸里。

  卫昭的手缓缓覆上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沿着她颤抖的下颌往上,用力掰开她的齿关,迫使她松口。

  她舌尖发麻,嘴里一片铁锈味。

  “漪漪……”他尾音带着一点笑,“怎么对?夫君这么凶?”

  她忍着反胃的感觉:“呸,你是什么夫君?”

  “洞房夜都过了,我不是你夫君,还想要谁当?”

  双手被他束在小腹前,姿势像极了屈辱的囚犯,她甩开头,想起这几日少了好几件的小衣,瞪他:“你是不是把我小衣偷了?!”

  卫昭垂眸看着她:“......这怎么能叫偷?那衣服摆在那里,你又?不穿。”

  她不让自己碰,那他只能捡些别的聊以慰藉了。

  她气得发抖,脑中?浮现这几日半夜将睡未睡时?被什么东西触碰的感觉,嗓音尖利:“你这个畜生,□□犯,恶心至唔——”

  猝不及防的吻带着几分教训的意思,钟薏怒极挣扎,却被他困得更紧,直亲到她浑身力气被抽空,喘息紊乱,眼尾浮上一层暧昧的薄红。

  两人的唇上都沾满了血。

  他松开些,掌着她后背,低声:“你就会骂这些?”

  钟薏眸子骤然瞪大:“无耻!”

  “嗯。”他直接应了,语气带着意味不明的愉悦,“我娘都不这么骂我。”

  钟薏被他这句混不吝的话激得更加羞恼,手腕被钳制,动?弹不得,只有身子挣扎。

  卫昭毫无愧色,把着她腰肢,探出舌尖寸寸舔舐颈部的肌肤,直到舔到她带血的唇边。

  含糊和她表白:“漪漪……好喜欢你。”

  喜欢你就这样呆在我怀里。

  喜欢到想把你弄脏,吃进肚子里。想把你锁在这,哪儿也不准去。就算是九天的仙女,他也要拖进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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