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宝儿
此人身材魁梧,高大壮硕,长着一脸凶悍的横肉。
难怪盛其琛说他是麒麟王掌上明珠裴莹身边一条最得用的狗。
武力方面,魏琰真的很强大。
尤其是那条玄铁鞭,被他甩得虎虎生风,劈向桌面前,整张桌子断成了两截。
盛其琛和姜云霄联手攻击,也只堪堪与魏琰打了个平手,甚至还有落败的迹象。
看到姜岁欢如老僧入定般慢慢嚼着口中的食物,魏琰忽然兴味心起,边与盛其琛和姜云霄交手,边在言语上挑衅。
“包子有什么好吃的,不如尝尝爷裆下的物件,味道保证比你那包子鲜美。”
姜云霄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粗俗之人。
莫说姜岁欢是他的亲妹妹。
即便是路边不熟的女子,遭人这样言语羞辱,他也要为其讨个公道。
魏琰这句话,更是引得盛其琛心头怒火狂烧。
原来敏柔,就是被这种粗鄙之人污了清白。
难怪敏柔回府之后一心求死,遇到魏琰这种疯狗,真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新仇旧恨先后叠加,盛其琛只想活活剐了这个魏琰。
可此人身高体壮,力大无穷,九节玄铁鞭所挥之处片甲不留。
盛其琛与姜云霄二人联手,也很难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制服。
早餐吃得差不多,姜岁欢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残留的油渍,对随时待命的阿忍说:“该干活了。”
得令的阿忍骤然起身,与魏琰的随从们打斗到一处。
有了阿忍的加入,局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生扭转。
姜岁欢笑着对魏琰说:“你裆下那个物件儿,很快就要不见了。”
话音刚落,姜岁欢从背后拔出她的宝贝龙雀。
刀离鞘身,发出刺耳的铮鸣声,仿佛龙吟虎啸一般冲向魏琰。
魏琰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冲过去的姜岁欢飞起一脚,正中他面门的位置。
砰地一声,身形庞大的魏琰应声倒地。
落地时,地面都仿佛震了三震,身子也随踹飞的方向重重滑去。
玄铁鞭脱手而出时,被姜岁欢一把接了个正着。
如此腿功,惊得盛其琛认知尽毁。
这得使出多大的腿劲,才能把魏琰这样的怪物当头一脚踢倒在地?
盛其琛自认自己功夫不差,可他与表弟姜云合力联手,也只是堪堪与魏琰打了个平手。
且这期间,双方对战至少有了几十回合。
姜岁欢仅用一招,便将魏琰踹倒在地。
然后这一脚,也只是姜岁欢送给魏琰的一道开胃小菜。
举起魏琰的本命武器玄铁鞭,姜岁欢眼都不眨地朝魏琰双腿之间的地方甩了下去。
只听一声惨叫响彻四空。
再看魏琰,裆部已经被鲜血染红,这一鞭下去,几乎劈断了他的双腿。
一个还不知道前厅发生何事的小伙计,端着刚泡好的热茶从后厨走来。
还没等他搞清状况,姜岁欢便一把夺过他盘中的茶壶,掀开壶盖,将壶中滚烫的茶水对着魏琰的伤处倒了下去。
亲眼目睹这个场面的盛其琛和姜云霄,都下意识地双腿一紧。
难以想象,如果那玩意儿被鞭子劈断,再往伤口上泼热水,这与极刑又有什么区别?
只见魏琰捂着剧痛不止的那地儿连连哀嚎。
“你,你他娘的好大的胆子,敢断了我的子孙根。来人,来人啊,给我抓活的,我要将这小娘们千刀万剐,亲手凌迟。”
等魏琰的下属们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们的主子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当众给净了身。
未等这些人朝姜岁欢扑来,姜岁欢对阿忍和盛其琛,姜云霄一行人下令。
“门窗关好,今日,一切与魏狗有关之人,全部杀光,不留活口。”
姜云霄,盛其琛以及阿忍瞬间明白了姜岁欢的意思。
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魏琰的下场只有一个,他必须死。
好在姜云霄和盛其琛此次出行都带了下属。
有了阿忍这个高级武者加入其中,魏琰的下属,很快就被强力碾压。
魏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煞星。
眼前这个小美人儿,明明生得堪比花娇,下手怎会如此凶残?
逞口舌之快的结果就是,魏琰被姜岁欢单方面惨虐。
倒不是魏琰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
魏琰自幼就学功夫,且力大无穷,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印象中,只有他虐杀别人的份儿,哪个如此胆大包天,敢来伤他一分一毫?
可姜岁欢,不但断了他的子孙根,用滚烫的热茶把他两条腿中间最脆弱的地方烫成了熟肉,还挥舞着他的玄铁鞭,把他抽得浑身上下无一处好肉。
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那力气,竟大得让他无从招架。
眼看她甩开鞭子,提起刀刃就要割穿他咽喉,魏琰终于被吓破了胆。
“姑娘饶命,我不想死。”
第540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
生死关头,求饶是每一个人的本能,魏琰自然也不例外。
嚣张跋扈了二十多年,没想到今天让他遇到了对手。
顾不得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魏琰此时对姜岁欢,是半点旖念都没有了。
之前看她有多漂亮,此刻看她就有多可怕。
这哪里是什么娇气的仙女,分明就是地狱走出来的索命阎罗。
姜岁欢一脚踩在魏琰的胸口上,力道之大,竟生生踩碎了魏琰的胸骨。
骨头断裂声,在已经寂静下来的饭庄内显得尤为突兀又刺耳。
姜岁欢居高临下地看着魏琰,脚尖在魏琰胸口骨头断裂的地方踗了踗。
“上月初一在寺院禅房,你做了什么还记得么?”
无视魏琰一脸痛苦的神色,姜岁欢慢声细语地说:“即将要嫁人的侯府千金遭你凌辱,她那未婚夫也惨死在你的铁鞭之下。”
说着,姜岁欢用刀尖挑开魏琰左脸上的赤金眼罩。
眼罩被挑开时,魏琰浑浊且泛着青灰色的眼球曝露在众人前。
“能让你做出如此泯灭人性的暴行,是因为方鹤鸣误伤了你这只眼睛吗?”
“据我所知,你眼睛落得这般下场,应该是你自找的吧。”
“秋林猎场,你把方家儿郎当成猎物准备击杀。”
“对方在追赶时自我保护,才在生死关头误伤你左眼。”
“明明是你作恶在先遭了天谴,竟用那种残暴手段为己复仇。”
魏琰与方鹤鸣之间的这段过往,是赶往北境途中,盛其琛亲口讲的。
方鹤鸣的父亲是盐运使,与盛家是世交。
要不是方老爷子过世,方鹤鸣要为长辈守孝,早在一年前就该与盛敏柔举办婚宴。
总算熬出孝期要成亲,却接连发生这种悲剧。
方鹤鸣命死当场,盛敏柔清白不在。
方家想要报仇却有心无力。
盛敏柔日后再想嫁人,恐怕也成了一件难事。
一切罪过,皆因魏琰残暴而起,叫姜岁欢心中怎能不厌。
姜岁欢愿意多管这桩闲事,除了为盛敏柔抱打不平,另一边,也因为魏琰背后所靠的势力,与雁城赵家有关。
“魏琰,你知道什么叫以暴制暴吗?”
在魏琰惊恐的目光中,姜岁欢一刀刺向他伤掉的左眼。
她早已将人体大穴摸得清楚,知道刺到哪个位置,既能让人痛不欲生,又不至于让对方立刻猝死眼前。
所以这一刀刺下去,魏琰只能无助喊痛,却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在姜岁欢的折磨下,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
只能像案板上待宰的一条鱼,任由姜岁欢将种种暴行施加于身。
人生第一次,魏琰体会到了恐惧二字背后的意义。
从没觉得死亡离他这么近。
他怕了,从骨头里往外的怕。
原来这天仙一般的小女子,竟是来找他寻仇的。
“姑娘,姑娘你听我说……”
魏琰终是抵不住死亡的恐惧,开始求饶道:“上月初一在寺院,我真的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侯府千金,只以为她是方鹤鸣养在外面的小玩意儿,才恶向胆边生,冲动之下犯了大错。”
“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