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难嫁 第51章

作者:是今 标签: 古代言情

  “总之是很好的。”怎么个好,让她如何好意思说,床笫之间虽然要的紧,但百般爱怜宠溺,柔情蜜意将她几乎融化。

  宫夫人素来对女儿的小日子了如指掌,便道:“这几日可就是那受孕之日了,你可别让他碰你。”

  宫卿羞红了脸,低声呢喃:“我不肯,可是他要的紧,我又抵不过他的力气”

  宫夫人一听也明白了八九分,自己女儿这般娇滴滴羞怯怯的小模样,那个男人看着能忍得住,何况太子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新婚伊始,食髓知味。

  “还有个法子。”说着,宫夫人凑到女儿耳边,说了两句。

  宫卿羞快要睁不开眼,嗔道:“母亲。”

  “别打岔,别人家的孩子想学还没我这个博古通今的娘呢。”宫夫人搂着女儿又道:“实在不行,就这样。”说着又附耳说了几句。

  宫卿又惊又羞,“不要。”

  宫夫人一听女儿这一穷二白三不知的话头,便嗔道:“那铜镜你到底好好看了没有?”

  宫卿扭扭捏捏地不敢应声,到底是初为人妇二八妙龄,哪能和人到中年剽悍豪放的已婚妇女相比。

  “夫妻之间这事顶顶的重要,他在你这里吃饱了,自然也就不再惦记着别人,若是你整日只给他半饱,那他可就要吃些零食了。”

  这比喻让宫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赧。

  “你看婉玉就是个例子,她保守拘谨,木讷无趣,所以那薛二新婚便惦记着别人。”宫夫人语重心长道:“这里面有许多奥秘诀窍,你慢慢体会,铜镜是一定要看的啊,女儿。”

  宫卿被调、教的面红耳赤,却也知道母亲是一片苦心,句句在理。

  吃过午饭,慕沉泓便和宫卿离开了宫府。

  临行前,宫夫人对着女儿比了个圆圈,意指铜镜。

  宫卿一下子明白过来,羞红了脸颊,忙上了皇辇。

  慕沉泓问:“岳母方才是什么意思?”

  宫卿羞道:“让你我团圆美满的意思。”

  慕沉泓笑道:“岳母当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东宫,趁着慕沉泓去了勤政殿,宫卿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内无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面红心跳。

  看到紧要处,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想将铜镜收起来,依旧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这时,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这几日天天和慕沉泓耳鬓厮磨,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

  她连忙回头,将那铜镜背在身后。果然,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欲突袭。

  宫卿嗔道:“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

  “你身后拿着什么?”

  宫卿忙道:“没什么,镜子。”

  一看娇妻那脸上浮起的娇俏红晕,他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便笑着猛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就将她手里的铜镜抢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卿卿在研习这个。”

  听到“研习”这个词,宫卿的脸上快要滚烫,他脸上那一抹戏谑促狭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恶之极。

  她羞恼地去抢:“快还给我。”

  他手一抬便避开了,笑嘻嘻道:“为夫亲自来给卿卿演示一番如何?卿卿想要那一式?”他指着铜镜,“是这个,还是这个”

  美人一看情势不妙,也不要铜镜了,想要逃之夭夭。

  他那里肯放。将她打横一抱放入了帐中,压在她身上笑道:“要不,十八式试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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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理路要与实践相结合,光看不练不是硬道理

  卿卿:不

  太子:不试全,卿卿怎么知道喜欢那一式

  卿卿:湿巾大银快来救我

  湿巾:要过年了

  太子:新年礼物李万福已经给大银送去了,请大银速速回家查收

  湿巾:殿下你真是善解人意啊

  太子:大银,下一章我们作者有话说吧,你懂的

  湿巾:卿卿你多保重啊

☆、46

  “不要。”她连忙起身想逃,可是裙子却被他压住了。

  回宫之后她换上了那条十二破的间裙。那淡粉翠绿的裙裾如同一朵盛开的花,铺展开来娇艳无比,越发衬得她一张含羞带嗔的脸蛋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间裙极其轻薄飘逸,让他想起了琼林宴上,她便是一袭淡绿色的轻纱裙,艳惊四座。

  他当时看着便很想撕了那裙子,仿佛上天知晓他心意,让那东风助他达成所愿,玉扳指上的金丝巧极了将那轻纱挂破,而今次,他更想亲手撕了身下的这裙子。

  他坐起身,眸色沉沉,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裙子,微微用力一扯,只听得撕拉一声,那间裙中的一破便被他撕开了,接着便是第二破。宫卿初时还当他是打算放过自己,且瞧着他将自己的间裙一条条的撕了,又急又羞,和他拉扯起来。

  她那股子力气如何能和他比,拉扯争抢不过是平添了几分闺房情趣而已。

  他笑嘻嘻的将那间裙的十二破悉数撕开,瞬间,春色乍现。那雪白的玉腿,从十二破的间隙里若隐若现,是怎么挡也挡不住。

  宫卿羞得无法自制,偏巧他满目都是春色,笑得可恶之极,宫卿也恼了,伸手便去撕他的衣服,可惜人家那是缎子锦袍,她抓了两把却惹得他笑得更欢快。

  “为夫自己脱,不劳卿卿动手。”

  说着,那暗紫绣金龙的锦袍便被他脱了,眼看情势越发不妙,她也不报仇了,跳下床便想跑。这一挪步子,越发的春光四泄,她又羞又恼,转身便挠了过去。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到身下,笑道:“卿卿还有这十二破的裙子么?”

  她羞恼万状:“有也不穿了。”

  “那为夫替你脱了。”

  “别,”

  和他比力气从来都是自不量力,几个回合,美人便被剥得干干净净。

  玉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珠光闪闪,净白无暇,娇艳欲滴,撩人心魂,无处不滑腻娇嫩,让人爱不释手,寸寸销魂。他只想沉醉不知归处。

  “殿下,我今日累了。”宫卿故意露出倦色,负隅顽抗,想要拒了他的求欢。

  “不劳卿卿动手,夫君侍候你,卿卿只管享受。”说着,人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宫卿脸上羞红,此人真是厚颜。

  “殿下,啊,”话没说完,突然被他咬了一下酥胸上的红果儿。

  他哑着声道:“别叫殿下,叫哥哥,夫君。”

  “夫君,”眼看躲避不开,她便只好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将手颤巍巍地伸了过去,想用宫夫人传授的那一招。

  一碰到那灼热的硬物,她便吓了一跳,这几日虽日日欢好数次,却都含羞带怯未敢看过,那想到这样,怪不得总是承受不了。她羞怯怯地将那东西握住手里,上下动了两下。

  顿时一股邪火从那顶端一直传到了头顶。他倒吸了一口气,又惊又喜,这几次欢好她都是半推半就,这还是头一次主动,这生涩别扭羞怯的小模样简直恨不得一口便吞了她。

  她手太小,根本就握不住,堪堪只围了小半个圆,将他撩拨的更加难耐,她又是初次,羞赧的放不开,弄弄停停,技术拙劣,不仅没将他熄火,反而将火引得更大更猛,直接将她的手拿开,直奔桃源而去。

  宫卿心里算着自己的小日子,便生了几分恐惧,扭着腰身不肯配合,这一来越发撩得他难受,直到她哀哀求饶了数次也不肯罢手。

  最后关头,她攀着他的后背,羞答答道:“别在里面。”

  蚀骨销魂之时,他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又被冲撞的语不成声,倒像是一句娇滴滴的呻吟。

  事毕,一股暖流流出来,她便急了,嗔道:“你怎么没发在外面。”

  他这才明白方才是那个意思,便问:“为何?”

  “我不想要,”她话未说完,慕沉泓的脸色便沉了下来,不发一言地披衣起身,径直去了后殿净室。

  平素都是他抱着她同去的。宫卿莫名其妙,方才还热情似火,怎么转眼就冷若冰霜了?

  慕沉泓从静室出来,又去了书房。这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自打成婚,到了晚上那一夜不是腻在她身上,三番两次的要。

  宫卿自己去洗了,自顾自躺下。心道,这人好小气,只让他发在外面,他便恼了。

  慕沉泓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拿着一本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句“我不想要”翻来覆去的在耳边回响。

  仔细回想和她之间,貌似一直是他在一厢情愿,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他,也从未表示过喜欢他。若不是想了各种法子让她嫁不出去,她早嫁给了别人,若不是借助了淳于天目的那句话,她现在也是睿王妃了,那里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新婚那夜,足足让他做了十三首却扇诗,已经足以证明她心里对他的怨气。

  他也知道,对她是有些强取豪夺的意思,所以她嫁给他,并非心甘情愿,不过是委曲求全不得不从,恐怕心里根本就没他。所以对他的求欢,如此勉强,还不想要。

  素来傲气自负的他,大大地伤了自尊,心里如扎了一根刺。便是得了她的人又如何,她的心可在他身上?今日她还想着沈醉石。

  顿时,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又涌了上来。吃自己的臣子的醋,这事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他负手在书房里转了几圈,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勾的他心痒难耐。熬了片刻,终忍不住又回了房。

  室内红烛摇曳,静悄悄的弥漫着清幽的香气,他轻步走到床前,挑开了红绡帐。

  他以为她在等他,结果一看她已经睡熟,更是怅然,显然她根本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对他的喜怒和来去毫不在意,一个人更睡得香甜。

  他默默看着她娇艳如花的睡颜,心里又爱又气。最可气的是,一见她便忍不住贴上去想要将她揉碎了融在自己身里。她却百般推拒,没有一次主动迎合,欢喜承受,次次都是勉勉强强,只想早早了事,可见心里还是对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躺在她的身旁,身边幽香阵阵,真是煎熬,他苦苦压抑着扑过去的欲念。

  谁知道她翻了个身,玉臂一横,恰好落在他的胸上,手指还无意识地挠了一下他的红豆。

  他呼吸一窒,抓住那只调皮的小手,片刻,那修长的玉腿又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瞬间,一股火气腾然而起,身下便有了反应。

  明明醒着的时候乖巧淑女,怎生睡觉如此的不老实?

  停了一会儿,那纤纤玉腿又往上抬了抬,不偏不巧却又碰着了某一处蠢蠢欲动的地方。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是柳下惠,这种撩拨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定力,特别是面对她,他的定力根本就是零。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吻了上去,本来便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醋意,这一个吻几乎快要将她肺中的空气吸干。

  宫卿暗暗后悔,方才不敢装睡来招惹他,本想着让他消消气,却没想到又点了火。这一下又是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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