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姗姗
“呵呵,本宫私下究竟如何,在人前又如何,不劳大人关心。只要大人继续为贵妃姐姐诊治,本宫的拿着根毒针也自然不会伤害到大人。”
就在两人对峙的当头,芒月又来请示:“主子,春华宫的樊总管奉贤妃娘娘之命特来送礼。”
墨今收起笑容,淡淡的吩咐:“请吧。”
“是。”
墨夷炘看着转身往软榻走去的墨今,行礼道:“既然娘娘有客,下官告辞。”
“等等。”墨今回身俯视墨夷炘:“樊总管不过是前来送礼的,墨夷大人又何必着急要走呢,怕见人啊?”
墨夷炘强忍着闷气就要抬头,却不想墨今不慎踩到了裙角往自己栽了过来。
“啊!”
“小心!”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而此时踏入外殿的樊师阙万万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邪笑)知道为什么我停在这里吗?因为霸王呗~~~知道我为什么不厚道的卡文吗?因为霸王呗~~~
哇咔咔咔咔,邪恶的飘走~~~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你是不是打算让墨夷炘做男配啊?
姗姗:咳咳,你觉得此人如何?
小墨:我比较欣赏小太监樊师阙。
姗姗:= =那本来就是男配啊。
小墨:一个就够了,你以为读者喜欢看本宫被三个男人耍来耍去瞎折腾吗?
姗姗:我估计这样比较好看~~~
小墨:= =我不要做白白第二,在男人间左右徘徊。
小白:我k!你说谁啊!找死啊你!!!
小墨:说的就是你!姗姗都跟我说了,你马上就要陷入新的感情纠葛了!
小白:(斜睨33)你……
姗姗:咳咳,实在是因为小裴跟Jin的呼声太高了,没想到偶家白白这么有人缘。
小墨:所以你也要我左右逢源?小心我做了你。
姗姗:= =剧情安排,走一步算一步~~~~~~
二九、戏耍二人
樊师阙双手托着一个盖着帘布的托盘踏进明雪宫外殿,就见到一男一女姿势暧昧的倒在一起。
男的英俊、女的娇媚,男上女下,这种姿势也算得上赏心悦目。虽然男人一脸惊讶,但是相信也难以解释自己欺压在娘娘身上意欲为何。
此二人的身份确是尴尬的很,御医与嫔妃?苟且之事?
墨夷炘讶然的看着樊师阙,忙乱的狼狈站起身,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看了看坐在地上一脸讽意的墨今,便知道自己中计了。
墨夷炘懊恼的暗骂一句,力持镇定自己已然怒红的脸,躬身行礼:“请恕下官不能逾越搀扶娘娘,还请樊总管过来相扶。”
樊师阙扯了扯嘴角,将托盘放到一边小几上,却瞄见小几上另外一盘玛瑙石春……
樊师阙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一脸愤怒的墨夷炘,随即像墨今行了个大礼:“娘娘请扶着奴才的手。”
墨今微皱着眉攀着樊师阙的手起身,一瘸一拐的被扶向软榻。
方一坐下,墨今就开始兴师问罪了:“本宫的脚似乎扭到了……这墨夷大人是来为本宫治病的还是来害本宫得病的啊?”
墨夷炘深吸口气,强压着怒火:“下臣失礼,请娘娘赎罪。”
此情此景,墨今似曾相识,曾几何时自己也吃过这种哑巴亏。
墨今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樊师阙,不疾不徐的问道:“樊总管啊,在你们春华宫奴才以下犯上是要掌嘴五十下的……只是不知,这下臣对娘娘不敬冒犯,又该当何罪呢?”
眼见墨今不怀好意的眼神,此时的樊师阙才算有点明白过点味儿来。
起初,樊师阙看到他们二人倒在一起,就觉得事有蹊跷。若不是先前见到过墨今不同于人前的一面,他也会以为今天之事只是场误会罢了。但是经过上次的交手,樊师阙已然知晓这闻人墨今为人心计颇深,再加上今日之事的时机配合的刚刚好,樊师阙心中就已有八九分肯定了。
看来这个墨夷炘一定是得罪了墨今什么,才会被她故意陷害让自己撞见这一幕。
后来,樊师阙又见到小几上的玛瑙石春,就明白此事必是墨今以此收买墨夷炘不成,才会出此奇招将其陷害于别宫人前。
樊师阙意识到墨今此人是有些爱记仇的,甚至有一种固执的脾气,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看来,墨夷炘若是不答应墨今的要求,是难以抽身了。而如今,也轮不到墨夷炘选择了。
此事若是借由他人的口传了出去,墨夷炘必会招惹一身腥。
可是,事情坏就坏在这个“外人”上。
现在,樊师阙也有些不郁了,自己来送个礼都会被墨今抓到机会利用了一番,心中自是有些挫败。
最无奈的是,这件事已经将春华宫牵扯进来。如今墨今问话“该当何罪”,樊师阙若是按照律例回答“该当问斩”或是“该当陵迟”,岂不是得罪了芒秋宫?
最后,不但墨夷炘不见得会受到处罚,芒秋宫跟春华宫之间的梁子却已然结下了。而明雪宫则置身事外。
这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墨夷炘明里身为太医院院判,实则是芒秋宫的人?宇文綦一向对芒秋宫恩宠有佳,再三破例,就连墨夷炘在后宫行走都不受太多限制。
而这次,樊师阙既然已经撞见“奸情”,若是当做什么都看不到是绝不可能的,若是明白表示墨夷炘应当受罚又不可。
樊师阙心中有些懊恼之前小看了墨今。
没想到墨今这小小的一摔就将两宫牵扯进来,现下如何能说得清?
方才,墨今听闻芒月禀报之后心中就已经有了打算。既然墨夷炘秉着“不以穷变节,不以财易志”的名号,力持做一个正人君子,那么墨今也不介意摸黑他。
只要墨夷炘处于越描越黑,有理说不清的境地,墨今就有把柄威胁他诊治贵妃姐姐。
所以她故意踩到裙角,故意象墨夷炘的方向倒去,故意侧开身躲过墨夷炘的搀扶,在故意扯住墨夷炘的衣领借力将他拉下去。
墨夷炘就算反应再快到底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被墨今这么出其不意的拽下去,就连会点功夫的也难以抵抗,更何况是他?
墨夷炘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自己在后宫中图惹事端只会引火烧身的道理。
墨夷炘既然一心向着宥淑妃,自然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丑事抹黑芒秋宫,否则传了出去岂不成了“墨夷炘瞧不起明雪宫,甚至对墨充媛意图不轨”了?
当然,墨今还要感谢樊师阙来得及时,他若不是这么会找时机送上门,她刚才那一踩、一摔、一拉又有何人可以见证呢?岂不是口说无凭了?
这下不但来了个目击者,还来了个春华宫的樊师阙!真是恰到好处!
春华宫若是也被搅合进来,这戏才好看呢!所以墨今才会问樊师阙“该当何罪”,就是为了转移整件事的重点,不管樊师阙如何回答春华宫都难逃纠缠。
当然,除非墨夷炘肯忍下这口气,大大方方的答应墨今的条件。否则这件事只会越闹越大,到时候春花宫、芒秋宫就只会徒增恶心,明雪宫大可坐收渔利。
既然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不能白白便宜明雪宫的道理,所以现在不管樊师阙、墨夷炘两人愿意与否,都只能顺着墨今的把戏玩下去,别无选择。
樊师阙正是想到了这一层才会犹豫不决,心中嘀咕究竟该如何回答。
墨今看着樊师阙犹疑不定的神情,又瞥了瞥墨夷炘投向自己充满警告的眼神,好整以暇的笑了:“哎,想不到啊……”墨今夸张的语气惹来两人侧目。
墨今见达到效果,又状似发愁的叹气:“看来我一个二品充媛确实是比不上身为一宫主位的贤妃姐姐了,这墨夷大人犯上越界不说,就连樊总管也不将本宫看在眼里了。”
樊师阙听到此言,连忙下跪:“奴才惶恐!娘娘恕罪!这……”樊师阙看了看墨夷炘又道:“墨夷大人乃社稷栋梁,奴才不敢妄自非议过失。”
“哦?”墨今一边轻揉着自己的脚踝,一边上下打量墨夷炘:“这么说……墨夷大人就算是行为不检点也可轻恕了?这,是你们春华宫的道理,还是……你樊师阙的道理!”
“娘娘息怒!”樊师阙低低俯着头,尖细的嗓音似有惊慌:“奴才失言!”
墨今嘲讽的笑着,这樊师阙也实在会装蒜,若不是芳沁亭那晚见过不同面貌的他,还真会被他这副奴才相给蒙骗了,真是怎么逼他都一副诚惶诚恐的可怜相。
至于墨夷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