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酒微酣
南宫霖顺势舔了舔酒儿耳珠,软软央求:“你前日说疼不愿来,昨日说累要休息,我都答应了你的。今天总该让我如愿一回罢,好酒儿,好娘子……”
说着他动了动身子,酒儿顿时察觉到一团火热顶着自己。
她垂下眼睑,含羞带怯地小声说道:“答应你也不是不可,只不过要……”
“等到晚上”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南宫霖便已经有所行动,搂住人转身把她推倒在藤床之上,急吼吼地去掀裙子。
酒儿还没反应过来裙子便被撩至腿根,大腿上凉飕飕的,她赶紧按住南宫霖的手,制止道:“现在不行!”
这人属猴的么?急成这样!
“别耍赖,你刚才都答应了!”
南宫霖才不管,抽手扯住酒儿衣襟就往下一拽,雪白酥|胸跃然眼前,莹润甚是吸引眼球,他看见就挪不开目光了,赶紧低头吻了上去。
酒儿推推他的头:“你快起来啦,这是在院子里呢!”
“院子就院子呗,反正没人看得见!”
“可是隔壁会听见的……”
南宫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桃尖,抬眸笑看羞赧慌乱的酒儿,开口道:“那你别像前日似的叫得那么大声,小声点就没事了。”
你、你、你……
公子这个无耻的流氓!
求欢是男人的本能,明明前两天还是个一无所知的愣头小伙,今日南宫霖却已经轻车熟路,亲吻抚慰一样不少,做足了前|戏,然后伸手往桃源入口一探,满指桃津滑腻。
酒儿几乎赤|裸着躺在他身下,裙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半遮半露间更显诱人。她因为紧张而急促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眸色迷离娇羞。
南宫霖把手指上的晶莹展示给酒儿,有些得意:“你明明也想我了,看。”
酒儿被他一说,臊得都快烧起来了,咬着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南宫霖知晓她恼了,赶紧俯身一吻,边亲边说:“我想你更多一些,你看它都这样了……”
说着,他缓缓挺|身而入,把坚硬灼热埋进温软的桃源之中。
正当两人刚刚开始在葡萄架下亲热的时候,宅院外响起纷杂的脚步声,接着木门咚咚。
有人来了。
“请问易姑娘在家吗?有没有人?”
外面的人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话。酒儿受惊不小,抓起衣服遮住自己,作势就要推开南宫霖。
南宫霖才入桃源,食髓知味,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仗着身体优势把人圈进怀下,双膝分开跪在藤床上,然后抬起酒儿一只腿,欲望紧紧抵住契合之处,双臂则撑在酒儿头侧,避免身躯压到她。
“呃……”
酒儿逃脱不能,反被攻占到底,忍不住溢出娇|吟。
这时又听门外之人说话了:“咦?好像有人。”说着他又敲了门板几下,手掌加了些力,震得门檐上的灰都掉了下来。
酒儿听这声音似曾相识,可又不像村邻,更加慌乱起来,遂抬起一双无辜杏眼看着南宫霖,目光祈求。
南宫霖勾唇一笑,伸手摘下藤上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嘴里,随即俯身下去喂给酒儿。
薄皮绽裂,略带酸味的汁水沿着唇角滑落。南宫霖沿着一滴葡萄汁的痕迹,舌尖滑过酒儿下颔、脖颈、锁骨,最后在她肩头轻轻啃了一口。
酒儿身子不自觉拱起,仿佛在发起邀请,她嘴里含着葡萄没有说话,水眸泛起氤氲,娇中带媚,还有几分青涩,我见犹怜。
南宫霖见状热血沸腾,大力抽|送起来。酒儿不住侧首望向门口,不敢说话,只得用手抓住他的臂膀,愈发用力。
“没有人么?”
门外之人还没有走,见半晌无主人应声,方才说话的男子又道:“要不我进去看看?”
听他的意思,好似是在询问随行的另一人。
酒儿一听大惊,赶紧冲着南宫霖摇摇头,努嘴示意他看门口。南宫霖不急不慌,笑着冲酒儿比口型:别怕,有我呢。
门外另一男子开腔,声线低沉:“嗯……罢了,可能是有事出去了,我们晚些时候再来。”
终于等到访客离开,酒儿憋了半天总算可以说话了,张嘴就骂南宫霖:“坏死了!”顺便还拧了他胳膊一下。
南宫霖衔住她唇瓣狠狠吸了一番,眉眼带笑:“男不坏女不爱,这下你可以放开嗓子叫了,好酒儿……”
杏花含露春团雪,绿藤倚竹蝉鬓轻。声声娇啼,风流云雨。
话说方才的不速之客是两名男子,其中一人清秀,一人肃然。那名沉敛男子在走出一截之后,下意识回头看向易家老宅,墙角处伸出的碧绿葡萄藤,落进鹰眸之中。
他嘴角一挑。终于,回来了。
第六十章浣衣河
秋阳骄躁,待两人在葡萄架下亲热一回,满身大汗不说,衣衫也沾上了情|欲的印迹,粘稠滑腻。
清洗身子、换下衣衫,收拾妥当以后,酒儿把脏衣服放进木盆,抱着盆子便要出门。
“酒儿你要去干什么?”南宫霖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看到酒儿走到门口。
酒儿指指盆中衣物:“我去河边洗衣服。”
“洗这作甚?你好好在家休息。”南宫霖上前抢过木盆,眼角一挑,“存点力气晚上用……”
“去!没羞没臊!”酒儿扬起粉拳捶他胸口一下,“都弄脏了嘛,怎能不洗?”
南宫霖嬉皮笑脸的:“那你先放着,待会儿我找人来洗,大不了给点银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