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独步阑珊
毕竟男人不如女人心细。
“知道了,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一听冯桂芬这么说,李雪峰便回了一句,紧接着不等她反应,一下子就进去了。
月儿高高悬。
打在纸窗户上,窗格印在地上,屋内的床上两人翻云覆雨。
“阿文,你真紧。”
自打跟李晨文表白了心迹之后,段景坤就过上了夜夜笙歌的生活。
以前他跟别人做,食之无味。
如今尝了这具身体之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那你就使劲的满足我。”
听着身上男人的话,李晨文主动配合着抬起了腰。
见此,段景坤嘴角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容,更加疯狂起来。
“姚嬷嬷,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几天不见李晨文,沈清芷当真是想得很。
几次给他递消息过去,可是一次都没有收到过。
她本想着李晨文得到消息,他们在这里好好疯狂几日,可现在……
要是她现在回府,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
“没有,消息是递过去了,可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夫人,你说咱们的人是不是在府中出事了?”
府里的传信人,她换了两个。
两个都没有消息,这不得不让她多想。
“能出什么事?不可能的,要是真的出事,咱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一听姚嬷嬷这么说,沈清芷就把她所说的话给否了。
“算了,不等了,嬷嬷,你替我收拾东西吧。我明天一早就回府里。”
几天了,她是等不下去了。
而且自从发生了那天的事情之后,她现在有一件事情不肯承认,那就是她将李晨文给得罪了。
正因为得罪了他,所以他才不理她了。
要是这样的话,她就得赶紧回去,找到他,好好跟她解释清楚,顺便认个错。
“是,老奴,这就去收拾行李。”
现在李姨娘和玉姨娘都把自己给作死了,府中没有了碍眼的东西,她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
“殿下,听喜儿说,你已经快办好了事情,快要走了。”
事后,李晨文躺在段景坤的怀里手指点着他的胸膛,突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他这一说,段景坤低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你不舍得本宫走吗?”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我会亲手了结他
“我……”
李晨文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舍不得吗?
他不知道!
“你要是舍不得,不如唤我一声景坤来听听。说不定本宫心情好了,就晚些走,或者带着你走。”
段景坤打断了李晨文的话,声音**的说着。
这一说,李晨文愣愣的抬头看向他,望着他那张邪魅的脸,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真的?”
这一问,轮到段景坤浑身一僵,眼神直直的看向他。
下一秒就含住了他的唇。
疯狂地又要了他一次。
答案终究没有给他。
望着床上睡熟的李晨文,望了一眼那桌子上缭绕的白眼,段景坤起了身。
穿好衣服,朝着外面走去。
“怎么?你动心了?”
段景坤刚走出去,抬头望向天上的皎月。
一道稚嫩的声音从一边传了过来。
段景坤没有看他,也没有出声回答他。
喜儿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说道:“我还从未见过你对一个这么上心过,还从未见过和你那个之后,没有死掉的人。要是你真的对他动心了,不如将他带到京城里去。”
“把他带到京城里,坠入深渊吗?”
这一次,听了喜儿的话,段景坤不像上一句,视若无睹。
瞬间变了脸,一张绝色的脸狰狞起来,看向喜儿,问道。
喜儿见此,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挑了挑眉,笑了一声,“那你有没有问过他会不会陪你坠入深渊?或许,他愿意呢!”
或许,他愿意呢!
段景坤听了这句话之后,浑身的血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只听到了心跳,还有一丝恐惧。
要是他不愿意呢?
他不敢去面对。
“临走之前,我会亲手了结他的。”
杀了李晨文,他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也不用整天想着别人围着他转。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不近人情的说道,段景坤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严肃问道:“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办妥了,”喜儿听段景坤问,回道,“不办妥,我能在那香炉里放东西把你叫出来吗?那人已经在瓮里了,就等着咱们俩去逮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
终于可以了结此事了。
说罢,段景坤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大步朝门外走去。
而喜儿听他一说,也跟了上去,不过在临走前,却扭头朝着室内门口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由喜儿带路,不过片刻间,他们俩就来到了后花园一处假山前面。
望着前面这座假山,段景坤转头看向喜儿,问道:“人呢?”
“着什么急,人就在里面,”喜儿听这段景坤声音有些急,不满道,“走吧,他还在里面呢。”
说着,喜儿带头,朝着假山里面走去。
走到一处石壁前,他伸手在一块凸石上一摁,石壁就被挪开了。
前面是一条幽深的通道。
喜儿先走一步,段景坤紧随其后。
大约是这里的主人太过自信,一路行来,他们竟然平安无事。
等走到光亮处,前面又出现一间石室,石室半掩着门。
ps:中午见!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君一涛之死
“有血腥味儿。”
望着半掩着的石门,喜儿和段景坤的脸色都变了,两个人视线移到一块,喜儿处事不惊,一直嬉笑着的脸,这时凝重起来。
“进去看看。”
段景坤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率先朝着石室走去。
一推开门,他们还是看到了,他们不想看到场景。
偌大的石室里,灯火通明。
君一涛的尸体就躺在地上。
瞪大了双眼,眼神焕然。
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淌了一地。
除此之外,一个铜盆摆在地上,里面还有余灰。
不过好像就烧了一点点,便被人截胡了。
真是……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