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盏风存
众人无限同情,却也没法说道。
季枭寒跟着晴嬷嬷去到苏欢欢的院子。
在还没成亲前,季枭寒就命人给苏染霜将东厢最大的院子幽兰轩准备妥当,苏欢欢他却命人将她安排在西厢最小的院子,名叫落霞居。
期初季老夫人还反对过,说这落霞居听着就不吉利,可季枭寒压根就没采纳她的意见,执意将苏欢欢安置在落霞居。
晴嬷嬷将季枭寒送到门口后,便幽幽的说:“侯爷,虽说她非良人,但也是侯爷的妾室,该做的侯爷还是要做,不能叫二夫人日后嫉恨大夫人才是。”
“下去!”季枭寒淡声说完,便推门走了进去。
果然如苏染霜所料,苏欢欢屋里一股的松香味。
与此同时,晴嬷嬷将大门落锁。
一盏风存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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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酒王才能撂倒的女人
季枭寒听见晴嬷嬷落锁了,但他并未表态,只冷然的走了进去。
只是,看到屋里的苏欢欢,季枭寒微微蹙眉。
这初春伊始,风月关的积雪甚至都还不曾完全融化,苏欢欢却只穿了一件粉色薄纱斜倚在床头,娇媚的看着季枭寒。
季枭寒不由得想,“那小东西莫不是骗我,这女人凭什么笃定,她穿的少,就能勾引得了我?”
不过,苏欢欢自己揭了盖头,也就省的季枭寒再去揭一次。
当然,她盖着盖头更好,季枭寒一定会转身就走,让苏欢欢连他是怎么出去的都不知道。
“夜白哥哥,你来了?”苏欢欢开口,娇媚入骨。
季枭寒冷然道:“这里是季家,我是风月光的侯爷,你一个小妾,不要乱了家法,日后若是再让我听见你喊夜白哥哥,就马上去院子里面跪一夜。”
“夜白……侯爷,你还在生气那日的事情么?”苏欢欢面色一白,几乎要哭了。
季枭寒冷然道:“那日的事情是哪日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苏欢欢:“……”
“侯爷,天色已晚,我伺候你休息吧?”苏欢欢见季枭寒始终不走过去,不得不自己下床。
她脚上套着细小可爱的金铃,走起路来,摇曳生香,若是一般的男子,在这样的情境下,看到这样醉人的姿态,一定会把持不住,可季枭寒却在想,改天他也要去弄这样一串可爱的金铃给苏染霜玩玩。
季枭寒在想怎么骗苏染霜戴金铃,苏欢欢见他盯着自己的脚踝看,十分得意。
这些东西,可是她在青楼妓馆学习过好几日的成果,她就不信季枭寒不动心。
有了自信,苏欢欢扭得更加娇媚了。
季枭寒却在她的手搭到季枭寒身上来的时候,忽然让开。
苏欢欢没扶住季枭寒,一个趔趄扑到桌案上,那薄纱被弄湿之后,更是有说不出的风情。
起先,苏欢欢还有些恼羞成怒,可一看见自己身上的衣衫,她又笑了。
她站在季枭寒面前,柔声说:“侯爷,您看您,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湿了?”
季枭寒忽然笑了笑说:“是么?过来我看看?”
苏欢欢激动得差点走不动路,她连忙朝季枭寒扑过来,季枭寒见势,再次让开,但是这次他让开之前,手法奇快的在空中扬了一把粉末。
并且在苏欢欢要扑上来之前,才移动自己的位置。
苏欢欢扑得太大力,整个扑到在地上。
与此同时,季枭寒随手抄起摆在高几上的一个木雕,照着苏欢欢的后脑勺砸下去。
苏欢欢还没来得及回头,人已经软巴巴的晕倒在地上。
季枭寒连抱一下都懒得抱苏欢欢上床,从房梁上揭开木板,飞身离开。
晴嬷嬷披着厚厚的披风等在外面,见季枭寒一直没动静,不由得有些担心,便走过去观察。
就在她走进房间的时候,晕倒的苏欢欢不知怎么回事,哼哼唧唧的在地上扭动。
晴嬷嬷听到这声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虽然她并不主张,但是作为一个奴婢,她只能听命于自己的主人。
听见里面苏欢欢扭动的声音和叫声越来越大,晴嬷嬷这才满意的离开。
季枭寒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院的假山里面经过地道,直接进入苏染霜的房间。
小芳儿季枭寒一直没回来,已经出去寻人了。
季枭寒从房间的隔板推门出来的时候,苏染霜吓得差点就尖叫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季枭寒已经扑上来,将她呼之欲出的尖叫声含在口中。
唔……
苏染霜气的踩了季枭寒一脚。
季枭寒偷香窃玉成功,心情大好的说:“我手上有痒痒粉,你别挨过来。”
“你弄痒痒粉做什么?”苏染霜听后,连忙取了巾帕过来,将季枭寒的手擦干净后,又主动帮他把外衣脱掉。
季枭寒道:“你猜的没错,苏欢欢屋里果然又松香,我进去的时候,大门还被人上锁了,为了更逼真,我只能给她下了痒痒粉,让她自己表演,反正她也喜欢自己演戏。”
呃……
苏染霜无言以对。
确定季枭寒身上没痒痒粉了,苏染霜才走过去将巾帕搓洗干净,挂在架子上。
季枭寒从后面将苏染霜搂住,整个将人抱起来,丢到床榻上去,先是急不可耐的亲了一番。
苏染霜原本以为他要下手了,可谁知他忽然打住,坏笑着说:“我给你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苏染霜好奇的问。
季枭寒从花盆后面拿了那一小瓶酒出来,柔声说:“给你从古井坊要来的好酒。”
“我不喝酒!”苏染霜虽然艺高,但是她胆子不大,她甚至敏感的觉得,季枭寒给她好酒,一定是存在某种目的的。
可是,季枭寒打开塞子的时候,满屋子的酒香。
苏染霜闻到那纯烈的酒香,有些经不住馋虫,她轻轻的舔了舔嘴唇说:“这酒好香。”
“嗯,这是酒坊老板家祖传的酒,据说已经三百多年了,他起先还不肯卖给我,我求了许久,才求得这一点点,就打算我们新婚夜喝的。”季枭寒拿了酒杯过来,将酒倒入杯中。
苏染霜看着杯壁上挂着一丝丝的酒液,缓慢的往碗中间移动,就知道这真的是好酒。
苏染霜虽然酒量好,平时也能喝,但是她并不懂酒。
以前喝酒,是因为止然需要酒友,她赶鸭子上架,只能陪着,后来被季枭寒他们逼着拼酒,她也很被动,也没研究过什么酒,所以压根没想到,这世界上有一种酒叫酒王。
“侯爷……唔……我喝酒!”苏染霜差点又脱口叫了侯爷,见季枭寒面色不善,苏染霜连忙用喝酒掩饰自己。
幸福来得太突然。
季枭寒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办法骗苏染霜喝酒,她自己已经开始喝了。
啧!
苏染霜砸吧一下嘴巴,笑着说:“这酒真好喝。”
“自然,这是我用一座山换来的。”季枭寒自豪的说。
什么?
苏染霜没怎么听清楚,她缓慢的抬头看季枭寒:“你说什么?”
季枭寒记得,上次苏染霜醉酒的时候,虽然看上去跟平常一样,但是行动略有迟缓,所以他激动的问:“你醉了么?”
“我没醉!”苏染霜笃定的说。
季枭寒想起上次,她醉得快,醒的也快,便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点?”
“好!”苏染霜还记得那酒的纯美滋味,小馋猫似的开口。
季枭寒何乐不为,又给苏染霜倒了一小杯。
苏染霜喝后,还要再喝。
季枭寒站起来问:“你真的没醉?”
“季夜白,你别转,我头晕。”苏染霜揉着脑袋不满的嘟囔。
喜大普奔。
季枭寒如释重负,要将这丫头灌醉,简直太不容易了,可听见这句话,季枭寒就知道,苏染霜是真的醉了。
他一把搂住苏染霜问:“今天开心么?”
“开心!”苏染霜乖乖的窝在季枭寒怀里,任凭他亲吻自己的额头脖子。
季枭寒的心里柔软得像棉花,他轻轻的握住苏染霜的手,邪肆的笑问:“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知道!”苏染霜乖乖点头,但是人已经往季枭寒怀里钻。
季枭寒又问:“那是什么日子?”
“我跟夜白成亲的日子!”苏染霜回答。
季枭寒继续问:“那成亲该干嘛?”
“洞房!”苏染霜说完,忽然将季枭寒推倒,自己烟视媚行的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腰上,口中念念有词:“洞房洞房!”
手里却在胡乱的撕扯季枭寒的衣服。
季枭寒心想,“……以后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醉酒是这样,太危险了。”
然后,苏染霜扯不开季枭寒的衣服,急的眼泪直打转,“哎呀,这衣服怎么脱不下来。”
“再努努力!”季枭寒鼓动苏染霜。
苏染霜可怜巴巴的摇头:“我不要,再晚夜白就被苏欢欢抢走了,我不要他被抢走。”
苏染霜的话,刺痛了季枭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