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尤四姐
只有等,等她睡糊涂了再动手,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狠狠捏住拳头仰天做深呼吸,真是可怜透了!以前中书舍人高阿那被妇人半夜赶出家门,他还跟着众人耻笑过他。如今轮到自己了,倒没有落得他一样狼狈,但也相差无几了。才知道个中有太多的无奈,男人在这上头吃亏,真是有苦说不出。
弥生一动不动,怕稍有动作又招惹到他。且等他睡了就好了吧!她不明白,哪里就那么难受。大概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所以常看见那些为官的讨妾讨不足。这么说来他也确实难能可贵,清心寡欲得久了,就变成了这副如狼似虎的架势。
自己胡乱想着,更漏声声,夜深了。她在宫里的生活很有规律,每日戌正就寝,已经养成了习惯。一到这个点就架不住眼皮,想好了要提防的事也顾不上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里他在翻身。越挤越过来,她自发的往里面让,让到围子边上避无可避,热得难耐,就顺带把被子蹬掉了。
美人四仰八叉的样子……还是很美。慕容琤坐起来,就着朦胧的灯影看,她是细长的身条儿,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有说不出的优雅妩媚。他咽了口口水,若是面前放面镜子,八成能够看到他的眼睛发着森森的绿光。是啊,他急得抓耳挠腮。自己想想有点羞愧,竟渴成了这样!
拳头捏了放,放了捏,犹豫再三去够她中衣上的带子。才解了两对,她动一动,吓得他摒住了呼吸顿在那里。对付她比夺位还难,他直面敌人可以杀伐决断,至亲骨肉也照样算计。可是她,任凭他再有能耐,除非哪天停止爱她,否则永远都会忌惮着。
见她没察觉,他放下心来,继续按计划行事。简直如有神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他居然可以把她剥得只剩亵衣。墨绿的诃子和雪白的皮肤对比映衬,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窒在那里,看着那峰峦微微起伏,目瞪口呆。
无从下手。他试图覆上去,想想还是没敢。计较再三侧躺下来,靠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她咕哝一声转过来,和他面对面,气息相接。正好她背后的绳结可以解开,他难掩兴奋,终于把她剥得赤条条了。往下溜一眼,险些流出鼻血来。看着挺瘦,该有的地方一样不差。他颤巍巍抚在掌心里,不敢使太大的劲。可是这样不过隔靴搔痒,愈发让人难耐。
他忖了忖,轻声唤她,“细腰,你醒醒。”
她嗯了声,“干什么?”隐约觉得不对,睁眼一看,骇然尖叫起来。没头没脑的打上去,“你这衣冠禽兽!”
他挨了两下,自认倒霉。趁乱抓住她的胳膊说瞎话,“是你自己脱的,真的!你还想脱我的来着……”他把坦开的前襟给她看,“我不骗你,大约是你做梦呢。不过到底做了什么梦?瞧你急得那样!”
弥生被他糊弄得认真计较起来,好像并没有做梦,可是怎么成了这样?
“你一定是发了春梦。”他讪讪笑,“卿卿,你嘴上不让我动你,其实你也想做那事的对么?”
“你胡说!”她拙舌道,遮遮掩掩扯过衣裳来,“我才没有!”
他忙伸手去阻挡,“脱都脱了,就别穿了吧!屋子里热,全因为你先头不让我熄地炕。”他佯装擦汗,“委实热得慌啊!你看你都脱了,公平起见,我也脱了吧!”
这算哪门子的公平!弥生眼睁睁见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瞠目结舌回不过神来。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那个……是什么?她乜一眼,又乜了一眼,直挺挺的,还那么丑!她寒毛乍立,倒头就拿被子蒙住了脸。
慕容琤垂首看看,苦笑不迭。吃相太难看,吓着她了?
他拉起被角钻进去,没有阻隔,接下来应该容易得多吧!他在被面下摸索,那么巧,一把正摸到她胸前,只听她呸了声,“臭不要脸!”
他咧嘴笑,这丫头骂人真是越发精进了。他说,“卿卿,我这副模样你都看见了,你忍心见死不救么?”
她不说话,光溜溜的脊背对着他,正试图穿回亵裤。他眼疾手快夺过来扔到床尾去,哼笑着,“你可真是无情无义,既然如此,别怪我用强的了。”
他不过是吓唬她,真的是吓唬她的,她犟筋犯起来,“你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说着把那香舌伸出来一大截。
哪里有人咬舌咬成这样的!不过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毫不犹豫含上去,兜兜转转一通缠绕,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翻身压住她,暧昧的蹭蹭,“好人,你可怜可怜我吧!眼看着我受罪,你何其忍心啊!”
那处抵在她腿间,坚硬炙热。她头昏眼花,莫名其妙嗫嚅了句,“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洒家的节操终于掉光了⊙﹏⊙
☆、反正
“大点好,经用。”他无赖的笑,往上拱了拱,“那个……分开腿吧!”
弥生一个激灵醒转过来,“不行!”
他恼得要哭出来了似的,“你太狠了,眼看着我憋死么?既然你不顾念我,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听得脸色骤变,想推/翻他,无奈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只好嘴里叫嚣,“你去,只管去!我关在邺宫里不知道外面行情,谁晓得你究竟怎么样!你辅政,多少人上赶着给你送鼓舞妓呢,你在别处养上十个八个,谁又会告诉我?”
他含/冤莫白,委屈的嘀咕了句,“你好没良心!我这身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不信你摸/摸。”
这种事怎么摸得出来?她别过脸,“你下去。”
他死死抱住她,“让我进来。”
她咂了下嘴,拧眉看着他,“你怎么死皮赖脸的?再不撒开我要生气了。”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春色融融,盖都盖不住。若说她不动情,打死他也不能信。他只有软磨硬泡,在她脸上一通乱亲,“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两回是做,三回也是做,怕什么?这趟好歹别吃药,留着。过年我都二十六了,该要孩子了。咱们生一个吧,好不好?有个孩子,管咱们叫阿耶阿娘,想想是件多高兴的事啊!”
他嘴上说,下面也没闲着。她夹紧了腿,他可以另辟蹊径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弥生又羞又恼,“你给我住手!要生孩子也不是现在,我是太后……”
“见鬼的衔儿,平白把我如花似玉的宝贝叫老了。”他贴在她颈窝处急促的喘息,“朝臣们还给你冠上了名,叫无咎太后。倒是比谢太后顺耳些,可我听着还是不痛快。”
弥生叫他磨得浑身起火,挣又挣不开,不小心低吟了声,宛转悠扬,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顿住了,笑得不怀好意,“你看,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她不甘示弱,终于咬牙一掀,把他掀翻在一旁。气急败坏的捶打铺板,“我走!”
那可不行,这么闹起来就不是好玩的了。他拉住她一条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走,走了虎符的事就没得商量了。”
她回头白他一眼,果然是斯文败类,最懂得拿捏别人的软肋。话到了这个份上,真要一走,这趟就白来了。虽然窝囊,但还可以争取小范围内的胜利。她鼓着腮帮子说,“楚河汉界,成不成?”
他摇摇头,“我要抱着你睡。”
她噎住了,“你贼心不死!”
他忿忿不平,示意她看下面,“我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了,你瞧我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
弥生捂住脸,从指缝里看他那处,还真是蔫头耷脑没了战斗力。她似乎放心了些,迟疑着问,“他还会起来吗?”
他作痛心疾首状,摇头道,“很难了。”
世上就有这么笨的人,弥生竟然信了!以为自己安全无虞,便顺从的躺回被褥里,嘀咕着,“可别闹了,再闹天都亮了。”
事实证明,一个佞臣的话是绝对靠不住的。
他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横过来,恰好拢住她的乳。她想反抗,他在她耳边灌迷/魂汤,说只是摸/摸,别的什么都不干。其实这样的碰触也叫她难受,她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推开他。自己想想,不给他已经很残忍了,他那么可怜,别的地方揩点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然而事情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说很难的,那顶在她臀/瓣上的又是什么?她惊惶失措,挺起腰嘶吼,“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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