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女虐男) 第12章

作者:泓羽 标签: 古代言情

“纵是喜欢,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吧!”云飞愤然,“既然是要来当奴的,当然要老实服从主人!不然收来做甚!总不成还要我去顺着他吗?”

逸风微叹道:“可是,他……性子刚强,和我们不一样啊!如果你要他改了,那他……也就不是他了……,你喜欢的,不就是他的强硬和倔强吗?”

云飞的头中忽然轰的一声,紧盯着他,逸风啊逸风,你怎么总是这般的聪慧和明白,看我看得如此透澈呢?

自己想要他自愿的承欢身下,和一般的男奴一样服贴顺从,可那样的他,还是他吗?他要变成那样,她还会珍惜他的独特吗?他和她的固执,到底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在和对方过不去?

忽然间,她的心乱如篷麻,可是,他还是要好好管教一下吧,不管怎么不忍,也不能让他太过分吧!

她强忍着心情,坚持不去看他在那里的情形。

这天和逸风在市集闲逛,却阻不住冲入耳膜的话语。

“喂喂喂,听说没有,山下的万绿阁新来了一个绝色的男倌啊,只要五钱银子,就任你玩一个时辰呢!昨天连隔壁寡居的王姐也去了,回来说那个好味啊,真是不得了啊!”

“那算什么,听说前天张屠夫去,那才叫一个精彩,现在他还在前面吹嘘有多过瘾!”

“听说那人性子可硬,任你怎么玩怎么折磨,一声也不肯叫的,所以现在去的人都拼了命的往死里搞啊,都说谁能让他叫出声来,那才叫本事呢!”

“话又说回来,照这么个搞法,一天接十几个客,谁能撑得住啊,估计用不了一头半个月,就被人给搞死了,我看啊,要尝鲜的,还是赶紧拿银子去排队吧。”……

云飞脸色煞白,恨不得赌上耳朵不去听有关他的事,面上却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所谓的继续逛着,逸风却似乎感觉到她那和他紧握的手在略微的抖着,象是要泄露强自控制的心情。

逸风拉拉她的手,小声说:“我们……也去看看……”

云飞心中一颤,脚下却是无意识的跟着逸风向那方向行去,心中,如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来得阁前,却只见一条人龙,果然是贩夫走卒,大娘阿婶,济济一堂,有人是来听看热闹的,有人是来排队上他的,看来,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是没得停的了!

云飞还站在外面胡想,逸风早已一把扯着她挤入门去,那老鸨甚有眼色,一眼便认出云飞,忙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哎哟,小姐你来了!真得多谢你给我送这么棵摇钱树来啊!转头我就给您分钱……哈哈,这几日生意真是太好了!您看看这人群!”

云飞厌恶的扭开头去,逸风忙塞给那老鸨一锭白花纹银:“废话少说,快安排我们去看看那人!”

那鸨母更是笑逐颜开,忙排开他人,自引着他们上去。引到一间房门口:“便是这间了,两位请自便吧,就是一起上,也没问题的,他受得了!”鸨母掩着口笑着走了。

一门之隔而已了,可云飞却似不敢推开那道薄薄的门,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惨状?她,不敢想,更,不想看。

番外之秦虞天--第四节

可不等她回过神来,逸风早推着她一起入得门去。

这是谁?他无力的横躺在那大床上,曾经俊美无匹高傲在上的面容,灰败得如同死人一般,毫无血色,有的只是茫然,和虚无。

曾经完美无瑕的肌肤,现在满是鞭痕,烙印,青紫和各种各样的伤口。

他胸部曾经诱人的樱红几乎被人掐玩得破碎,曾经美丽直立的花茎现在红肿破损,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他的后穴,破裂的几乎被撕碎,红肿难分的溢出红白脓血混合的液体。

她站在原地良久,无法移开一眼,无法开口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怎么等了这么久,这人还未扑上来呢?意识模糊的虞天勉力的睁开眼望去,这一眼,竟就让他变作化石。

她怎么来了?来看自己怎么还没死吗?一阵雾气涌上他的双眼,又被他强忍下,不!绝不能在她面前有一丝软弱,那只会让她更加瞧不起自己,将自己已经破碎不堪的尊严踩得粉碎。

他强自用肘撑起满是伤痕的身子,眼光毫不畏俱的对视着她的,来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退缩,现在,我还怕什么呢?虞天心中惨笑。

看着他手足仍是无力的垂着,勉强的起身跪坐在床中,长发披散在伤痕累累的身子上,她的心有点抽紧的痛,她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捏合他的下颌。

他注视着她,良口,开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嘶哑:“客官,请抓紧时间来吧,你想怎么样都行,后面还多的是人等着呢!”看她仍无动作,他转头向旁边墙上,“嫌我脏,不愿碰我的话,那边有各种工具,马鞭。木棍,铬铁,钢针,铜珠,木马……什么都有,随你用……”

忍无可忍的,云飞喝止他:“住口,不许再这样说话!”

虞天的眼神闪动,仍是直截的与她对视着:“那客官想听我说什么呢?说鸨母是怎样用各种敏感的药物来控制我的身体,让它们被人撩拨得欲望难止吗?说为了干净的夜以继日的服务客人,我已经多少天没有合过眼没有粒米下肚吗?说有多少个又肥又丑的老女人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吗?说三四个壮汉一起干我时我有多兴奋吗?说有多少个变态的人用那些工具加诸我身,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你是要听这些吗?是吗?你希望的,不正是这样吗?现在你满意了没有?一定还不够对吗?”

虞天不停口的一口气吼完,气血上涌,竟是一口血欲涌而出,他只觉得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便是要昏倒,不!不能昏倒在她面前!

他硬是强将那口血吞回肚去,身子却连坐都坐不直了,只能又弯腰侧倚在被上,勉强用疲乏的声音轻声说:“两位客官,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吧,恕不送客了。”

云飞竟是咬咬牙,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终于撑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逸风忙上前扶住他,

他强撑着看着逸风洁白如玉的手说:“多谢公子,小心,别污了你的手。”

逸风的泪水已快流下,苦苦劝他:“虞天,我求你,我求你别再这么跟云飞说话了好吗?你非要她气得置你于死地才好吗?她并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只要你服下软,求下情,她一定会放过你的……”

秦虞天摇了摇头:“说了,就有用吗?嗟来之食要之无味!我心已死,便是这身体,也是死过一次的了,让她痛快些又何妨!”说着,头又是一阵眩晕,声音几不可闻,“逸风,求你跟她说,我死后把我给烧了,我不想,再带着这付肮脏的皮囊走……”竟是已昏过去了。

逸风的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你不要死,我去帮你求她,她……

番外之秦虞天--结局

门被推开,却是云飞又入回来了,逸风哭倒在地:“云飞,他……”

看着醒时无比坚强的他,昏迷中的无助和软弱,她不禁又叹了口气,解下披风,将他细细的裹好,抱在怀中便出门去了,逸风仍是跟在后面,“我已给了鸨母一千两银票,带他回去。”

他醒来时,天已黑了,这是哪里?没有接连涌入的人流,没有脂粉俗香,没有鸨母假意的高笑,只有一般淡淡的药味飘来,一支冷清的烛光孤单的亮着,一时间,他竟不知身在何处?

不一会,烛影中袅袅行来一人,却是慕蓉云飞!她手中还端着一碗药,喂到他嘴边,命令他:“喝了它。”该不是毒药吧,管它是什么,都不怕了!

也没劲再和她吵,他昏昏沉沉的,就着她的手乖乖喝那浓黑的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老实的听她的话吧,她心中苦笑,手下却愈温柔的就着喂他,似乎也感受到她那难得的温柔,竟有一滴泪沿着他的脸庞,偷偷滑落那碗中。

多残酷,多无情的折磨和虐待,他也不曾流泪,可这份温柔,却让他再也忍不住……

看着他喝药,假装没看到他的泪,也许,他是最不愿她见到他的软弱的吧,慢慢的喝完这碗极苦极苦的药,他也重新收拾起心情硬起心肠。

她另拿来一碗调好的药膏,将他盖着的薄被揭开,被子下的他还是什么也没穿,身体却已清洗干净,伤口也都处理过了,手脚骨折的地方都用黑色的药膏封上,细细的包扎好了。

“这些是黑玉断续膏,骨断的地方,一个多月,就能长好了。“抬眼看看她,她又是毫无表情的:“别的地方也上下药,很快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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