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女虐男) 第121章

作者:泓羽 标签: 古代言情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乳夹,她伸手在他胸前一颗朱红上轻轻揉搓着,用唇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微微倒吸着凉气,才放开来,满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特制的乳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唇,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乳环,果然打造得精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轻易挣脱,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满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乳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几乎咬吮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欲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乳夹,子语痛得眼角都几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乳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阳具,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日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茎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精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精钢的精巧笼子,小巧的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乳链示意他进到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口气,又怔怔的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人一夜欢爱,只是夜深之时,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好?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日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床上那装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只是又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头迎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不开的热情。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腰,另一手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床边,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交待交待,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都想些什么了,嗯?”

子语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精神,他轻咬了咬唇,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爱慕与迷人的眼神,能让所有女人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么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枪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爱的主人,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彻心扉……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情,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胸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的乳头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压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唇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唇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情,却让他更是分外动人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人的方式,不然,叫别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吸引。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口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弯腰,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射箭,还偏要射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爽滑得手感一流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挺翘有致的臀部而去,在进入那隐密的臀缝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蝴蝶,美丽即将被破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密细致的菊洞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粉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感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

第二十二节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床头那边的墙上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淫贱,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迷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么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胸前,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残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挺直俏立着的花茎,更是淫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冰冰的洞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是她的呵护爱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弄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淫贱下流之人吧,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泄欲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是这么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么无情,那么冷酷,本来么,他也配得到她的爱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都叫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床上,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臀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紧致的洞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嫩肉那可怕的撕裂,可他,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床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床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粗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乳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么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日头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迷的子语被她拖曳着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慰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么的快乐,多么舒服,为什么要逼自己,为什么要逼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你的真心,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遇,不是吗?”

上一篇:为夫之道

下一篇:世家小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