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她也笑着说:“正是,妹妹早听说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见,今日一见不得不叹服,姐姐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无颜一听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飞的手上座,萧羽也只得被牵在云飞身旁跪行,萧无颜轻佻的一手托起萧羽的下巴,见他容貌气慨大是不凡,不由赞道:“妹妹选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绝非俗品啊。”
萧羽被她赏玩,心中大是气恼,不由把脸一扭,脱开她的手掌,萧无颜大奇,笑着对云飞说:“这公狗脾气倒也倔得很,妹妹看来还有得调教了。”
云飞笑笑:“姐姐说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来请教这调教的功夫呢。”萧无颜笑道:“那好办!”一挥手便出来几个玄衣绝色少年,在她的指挥下跳着诱人的脱衣之舞,极尽诱媚之功,衣衫尽下之後,便互相拿着刑具惩罚身体,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云飞只浅笑着说:“精彩倒是精彩,不过姐姐还是藏私了,天下谁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宠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萧文远啊,何不请出来让妹妹见识一下。”
萧无颜神色间略有些犹豫,云飞又出言相激:“如果太难为姐姐的话,就算了吧,想那绝世之人总是难调教些。”萧无颜忙说不妨事,派人去请萧文远出来。
萧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极快,他自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父亲的面,这时心中不禁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
慕蓉云飞也满心好奇的看个仔细,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而挺直,唇薄而迷人,神色间极是桀骜不驯,倒有七八分与萧羽相似,只是萧羽的脸部线条没有他那麽清冽而比他稍显柔和。
他的步行姿态略有些异样,云飞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萧无颜一见他出来,神色中大是呵护,连忙迎上去伸手搀他,命人拿来软布坐垫铺在身边给他看座,萧文远朝她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闪光般眩目,让满室的珠宝都为之失色,连云飞也不禁看得呆了。
萧无颜搂着他轻声说:“本来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来的,不过今天刚好到了贵客,慕蓉山庄庄主来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见见你。”
萧文远才抬眼朝云飞这边看过来,慕蓉云飞在江湖中名声甚大,今日一见竟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柔弱文静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将无数男子随意玩弄,大是令人惊异,再看她的随身男奴,更是让他吃惊,这少年神色傲倨,全不甘於人下,眉目之间……倒与自己相似,而且这少年望着自己的眼神更是复杂,他心中不禁一动。
云飞不理会他的迷惑,只笑着说:“早闻萧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间少有的绝色,真是让我也心动不已啊!”
萧文远见她说得露骨,不禁也有些脸红:“慕蓉庄主过奖了,你身边人也是极之出色。”云飞笑着向萧文远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远了。”
说着慕蓉云飞来到萧文远身後,一边笑着对萧无颜说:“今日见此绝色,真让小妹心痒难骚,我就不客气了。”一边从後环抱着他,伸手竟向他领中摸索进去。
萧文远又是惊又是怒,不知这少女何以如此急色,待要挣扎却又敌不过她的桎梏,云飞一伸手便在他胸部的樱红上捏了一把,萧文远只气得浑身发软,脸羞红得快滴下水来,云飞老实不客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无颜还没发作出来,那边萧羽已气得忘形大叫:“云飞,你在干什麽,你这个大色狼,快放手!”萧无颜忙起身拉开云飞:“妹妹见谅,我这洞中的美男任你选用,只是文远……。”
云飞本也是故意逗弄萧羽玩儿的,这时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顾身边萧羽几乎想杀人的眼光,萧文远惊魂未定,拉好前胸的衣衫,奇怪的看着萧羽,不知为何他的反应那麽强烈。
萧羽仍是气鼓鼓的瞪着云飞,萧无颜也奇道:“妹妹,看来你这个男奴脾气还真大啊。”云飞笑得花枝乱颤:“是呀,他是个醋坛子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当然寂寞难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说着就把萧羽往萧无颜身边推去,萧羽只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云飞咬上一口,萧无颜也只是好笑,云飞又接着说:“刚刚姐姐说,这里除了文远,谁都可任妹妹选用,那麽说姐姐对萧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罗?”
“不怕妹妹笑话,我对文远的感情,早已超越主奴关系,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萧无颜说着这话,眼睛深情的看着身旁的文远,文远也感动的握着她的手回望。
云飞笑道:“却不知姐姐对文远,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还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开始时,我便是主导的一方。”
云飞又轻声问:“却不知时至今日,姐姐会否仍虐待萧郎?”萧文远脸一红低下头,萧无颜笑着在云飞耳边回应:“我若不虐他,他恐怕会心痒难骚呢。”
云飞望一眼萧羽,又问:“却不知萧郎对无颜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萧文远微笑望着萧无颜:“她为了我甚至可舍弃身边所有男子,我又怎会辜负她的情意。”
云飞步步紧逼:“即使被她虐得伤痕累累也毫无怨言?”萧文远正色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已足矣。”
云飞还未开口,萧羽已是忍不住开口:“你根本就是贪图美色,宁愿抛妻弃子,做个负心人!”萧文远脸色大变,萧无颜也是愠怒得紧:“妹妹,你这奴儿不知轻重,该当受罚!”
萧文远却出声求情:“小孩儿口无遮拦,无颜你别动气。”想了一想又对着萧羽说:“我有负妻儿,确是有错,可是我直到遇到无颜之後,才获得真爱,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担为夫为父的责任而抛弃真正的情意,勉强让大家都过得辛苦,也是同样不智啊!”
萧羽丝毫不退让的瞪着他:“这算是什麽借口,生养了儿女却不尽责,甘心堕落为妖女身下的禁脔,你根本就是不知羞耻,你不配做男人!”萧无颜气极大叫:“反了,反了,来人,将这贱狗拖下去,给我重重责打!”
马上有人来将萧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臀上击打下去,云飞若无其事的吃着酒,萧无颜仍是气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纵容这奴才了吧,居然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云飞笑着看着萧文远:“我这奴儿,刚巧也是姓萧,自小便没父亲教管,难免性格忤逆。”萧文远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萧羽看去,越看越是觉得相似,忙下堂去驱开打手,扶起萧羽,颤声说:“你……你是羽儿?”
萧羽将他狠狠推开,自己倒退几步差点跌倒,他用手指着萧文远喝骂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个这样丢人的父亲。”
萧文远扑上几步,含泪说:“你真是萧羽,我的儿子?你已经长得这麽大了?羽儿,我……对不起你。”
萧羽只恨得天眩地转,几乎仰天跌倒,云飞忙赶上几步从後抱住他身子,劝道:“萧羽,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既然他俩是真心相爱,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萧羽仍是浑身颤抖:“他过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这麽多年我们过的是什麽日子?”
萧文远长叹一口气,抽出身边长剑,反转剑柄递到萧羽手中:“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母子,反正我也与无颜厮守了这麽多年了,就是现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气,便一剑杀了我吧,也算我还你的债了。”
萧无颜哭着扑上来:“不,文远,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硬把你抢上山来,你们一家三口又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感谢你陪了我这十数年,爱了我这十数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还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们身边去吧。”说着,便朝萧羽剑上撞去。
确良 萧文远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顶到剑锋上,惨笑着说:“无颜,若是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独活麽?”
血,从他的背上汩汩的流下,萧羽的手一松,剑“当”的跌在地上,萧羽也膝间一软,跪倒在地,云飞弯下身搂紧他,他的头埋在云飞怀中,痛哭着说:“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云飞!”
云飞抚着他的背,低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没事的。”萧无颜忙抱起文远,检查他的伤口,只见剑从他的左背刺入,伤得颇深,一时之间竟止不住血,惊得脸色惨白。
场 云飞忙放开萧羽过去视看,她将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连点几处穴道,护住心脉,从怀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压碎敷在他伤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又将他身子抱起。
随着萧无颜入室内,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一手抚玩他的乳头和腹肌,一手却恰好放在他下身花茎处,狠狠摸上一把,她笑着轻声自语:“刚刚不让我玩,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边的萧无颜没听见,紧跟在她身边的萧羽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极,一掌击在云飞背後,骂道:“你这个淫贼!快放手!”
云飞笑着真的放手,萧文远身子差点跌落地上,萧羽忙赶上一步接住,将父亲抱在手中,入得房内,萧羽小心的将萧文远平放在床上,可萧文远仍是昏迷不醒,萧无颜和萧羽都是一脸的焦虑。
云飞施施然在旁边说:“如果你们都出去,让我帮萧文远施医的话,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不然的话……。”
萧羽大怒:“你休想,你这个色魔,只不过想玩弄他的身子罢了!”云飞耸耸肩再不出声,萧无颜摸了摸他脉搏,只觉越来越弱,心中惊惶不已,只得求萧羽:“这时候求云飞妹妹救人要紧,别的就顾不上了。”
萧羽本极恨她,此时见她如此紧张父亲性命,也不禁有些动容,无奈只能摇摇头,与萧无颜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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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迷惑人的意志,让人昏迷不醒,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性,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性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裤子也脱下,他赤裸的身子完全坦露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迷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精钢般质感的骨架散发着诱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揉搓,让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着热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色,更是诱得云飞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