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逸风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色,若不是对你有心,怎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露人前的,怎麽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荡,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脱之人,竟也看不开,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爱上我?那这又是什麽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麽!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屈於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缠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脱,让我想少喜欢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後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哥你早日找到贤妻!”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性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禁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日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麽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色的牙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麽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艳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
番外之小蝶
小蝶第一眼见到慕蓉云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江湖中名号大震的“女色魔”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穿着极软极舒服的白色的棉绸长裙,全身没有半点儿俗气的饰物,乌黑的长发用绳圈随随便便的挽了个结,斜倚在软椅上,洁白的玉足踏在一个跪着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个男奴跪在另一边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可这时,她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着,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一般。
小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紧了,她不开心吗?这麽清丽可爱的女孩子,谁会惹她不开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对啊!
她手下的死士将自己推到她脚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结果是什麽,象他这样的罪案,又是这样的相貌身子,这番入了监牢,不是被人被脔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杀头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个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话,只盼自己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现下,他能给她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样子,居然好象大感兴趣的样子,吩咐人将自己沐浴洁净送入她的房内。
他用尽心思的讨好求欢於她,只盼她玩得开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给她玩死,也不值得什麽。
她下手果然绝不容情,可是,小蝶却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那麽可怕,因为,她还有──情。
小蝶以为自己一生,生来就是给人玩,给人折磨的,小小年纪的他,经历过别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种种酷虐对待。
他自小跟着母亲在妓院长大,那鸨母见他貌美柔弱,便将他当成女孩子般养着,教他种种媚人之术,一到十二岁,便将他摆上台面,让人将他开苞。
可怜他小小年纪便已日日被客人种种变态折磨,终於有天又被蹂躏时忍不住出手刺伤了客人,那客人财高势大,将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种非人的刑具加诸其身。
总算後来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狱中一位死囚神偷怜他身世坎坷,偷偷传他轻身功夫。
所以出狱後他便以这行为生,也许是自小性格和性别的扭曲让他对富人家有说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经常淫污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倒也从不染指良家处女。
只是他虽不是真做恶人,自己这一生被蹂躏的次数却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还是老鸨,还是狱卒,还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见了他都是垂涎欲滴,只要他一落要他们手上,就被他们争相的往死里搞,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感受,他只是众人的性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装成极其情愿的接受一切虐待。
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哪个虐待他的人关心过他,只除了──慕蓉云飞,她竟然会用那麽关切和温柔和声音问他疼不疼,他讶异的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的感觉,哪怕他疼到死,也没有呼痛的权利,不是吗?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结果,她却在玩弄他身子的时候,还记得给他这一分的温存,那一秒,他的眼眶发酸,真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拼了命也要讨她欢心了。
人生竟然还有这般的美好,竟然还有人这般体贴温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尽其所有,让她玩得满意,让她时刻开心,哪管自己会如何伤痕累累。
随着两人相玩的时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实以她的经验和医术,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让他痛不欲生,却又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给她玩。
有时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时,她很知道他还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娇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开心够了,才肯放他。
有时她却知道他的极限,只要他真的无法忍受,她就只玩下过过瘾,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让他落下什麽终生的残疾。
她好象完全沈迷在他身上,根本忘却了别人似的,每天只想着花样儿来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却没有想到,正是太过得宠,後来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是後话了。
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麽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欲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脱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床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唇,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床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麽牢这麽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交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艳的脸庞,流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好心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麽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感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揉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後,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感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流。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塞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嫩细肉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麽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肉间行走,他咬着塞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根本不允许他有昏迷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塞入他的花穴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塞子都快咬碎,泪
水横流得满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