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女虐男) 第79章

作者:泓羽 标签: 古代言情

云飞怒得坐起身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恨道:“说了不许再提这个人,你自己说,要怎麽罚!”

萧羽笑笑,从後面环抱住她,笑着咬她耳朵:“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慕蓉庄主大人,小男子说错话了,以身相报总可以了吧。”

云飞这才破怒为笑,转身抱住他:“怎麽了,想通了,要把这身子给我啦?现在来做我的小妾还来得及哦。”

萧羽哭笑不得:“庄主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可只用这身子报您一次而已,不是一生哦。”

云飞也无奈的笑笑,伸手从他领口探进去,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就是重重的一扭,他吃痛不过:“啊!──”的惨叫起来,云飞才吃吃的笑着去扒他衣服。

萧羽被她弄得浑身酸软,可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还死忍着不出声,只落得被她更是狠力夹弄身下的火热,还用唇齿咬得他上身青紧处处,才肯专心与他行那爱事。

事完之後,云飞又是靠在他赤裸健美的胸膛上,手还沾着他的玉液在他身上游走抹玩。

萧羽任她施为,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云飞,上次你去闹喜堂的时候,如果我在中原,也一定会去帮你的,韩冰他……在你心中,竟是那般重的!居然能让你为了他那般……”

云飞忽见他这般正经,还真不习惯,还是笑着继续上下摸索他微黑结实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不经意的说:“怎麽了,妒忌啊?我宠我家的男人,关你什麽事啊,嗯?”

萧羽窒了窒,却没有再说话,只扭开了头,沈默了,云飞也没注意他的异样。

两人这一路只是这般缠绵着,只近了莫干山,萧羽才愈是沈默着,果然,刚到山脚,韩冰曦夜他们就一路快马飞了下来接他。

萧羽也不多话,只随意笑了笑,便转身告辞了,连庄中,都不想再上似的,云飞也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问她如何中毒受伤的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身子既得了解药,回到庄中再调养了些时日,便无大碍了。

没过多久,前方便传来西夏不战而降的讯息,庄中各人自是欢喜不已,想秦虞天应该也快回转了,只有云飞心知,他绝对不会回来的,更是准备暗中着人打听他的去向。

哪知,刚过数日,门人便来报:“报告庄主,大喜啊!秦将军他回来啦!”

云飞大是诧异,他怎麽还会主动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忙到前厅去,只见众人已围着风尘仆仆的秦虞天,询问他战胜回朝的事。

他听见声响,回过身来,见是云飞站在入口,顿时怔了,云飞看着他,一身的戎装,愈是衬得他英武不凡,冰冷刺骨的一双美目,冷冽清俊的面容,仍是那样动她的心弦。

可是,他的心竟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硬!不管怎麽样呵护,不管多少时间,也无法让他付出真心了!想起那一夜他的放肆和冷酷,云飞微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冷淡无比。

秦虞天也是痴了般望着她,明知此番回来,便只是死一个结局,却仍是忘不了,她曾经云淡风轻的掠过他心海的几片柔情!他淡淡笑了笑,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不是吗?

他走近她身边,故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怎麽这麽快就好了?我还打算再回来和你温存几次呢!”

云飞冷笑着,一手擒住他完美的下巴,冷酷的对上他清冷的美目,低声吼道:“是吗?你很喜欢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做个够!”

说着一手就拖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入房中,众人都不知发生何事,全都愣在当场。

云飞将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床上四角弹出的镣铐将他四肢锁紧,再看看他,仍是那麽迷人的身材,自己居然舍得这麽久都不主动碰他!

他修长而结实的长腿,蜜色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完全没有遮掩的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毫不躲闪的望着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出力夹紧他的火热,周天内运气行那无间玄功,几个回合,就将他逼得缴械投降,玉液狂喷而出,他呻吟一声,想不到原来她竟是如何厉害!这次真是要被她玩死了!

云飞冷笑一下,嘲笑他:“怎麽样,觉得爽吗?还要多少次啊?你说!”

秦虞天闭了眼,心中只是冷冰得如坠冰窖,这身子要怎样折磨,也只由得她,反正再如何,也是得不到她的半分关爱的,就算被她折磨死,又何妨?

咬紧牙关不去理她,云飞却伸出双手对他的两点樱红又揉又捏又玩又掐又抚又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呼着,云飞看他这样,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他的身子颤抖着,终於又是抵挡不住的败下阵来。

如此这般,一个下午,云飞不停的折磨他,要他泄了十数次,饶是他身子骨结实,也经不起这麽玩弄,到後来,简直已是昏死的任她蹂躏了。

可不管如何,他总是不出声求她一句,明知求也无用,只是会得到她更多的嘲笑和玩弄而已,索性死了这条心,完全由她处置。

云飞见他昏死过去,心中微痛,可是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见天色已暗,就将他解开,来到另一处早准备好的物事处。

只见这竟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木马,马上应是鞍的地方,竖着一只粗如儿臂,长得令人生畏,表面还生满倒尖钩刺的铜形柱体。

云飞将他摆上马背,将他後洞对准那柱形,便是下死力的按下,“啊──”,他失声惨叫,下体那剧烈得如同将身子崩裂开的致命痛疼将他硬是从昏迷中扯醒,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碎裂,满是鲜血。

云飞却视而不见,握住他的长腿,用力往下拉,将他的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粗如儿臂的可怕柱形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虞天眼前一黑,疼得险险又晕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修长结实的大腿根一路滴下,

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只能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这姿势虽让他痛得入骨,却更是显得他长腿纤腰,身材修长挺拔,只是剧痛让他极美而冰冷如塑的俊脸苍白得教人心痛。

云飞仍是冷若冰霜的,将他双手吊高,用细铁线勒紧手腕,吊挂在梁上悬下的铁钩上,将他身子强迫保持竖直,这样他全身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那脆弱敏感的花穴与可怕铜柱的接触之处。

她又用银钩分别穿过他的双边樱红,钩上栓着的牛筋细绳将他的脆弱一起向前扯紧,绳端绑在木马的前端,这是痛的极限吗?

秦虞天疼得浑身颤抖,冷汗滴滴流下,只忍着剧痛侧过脸看了看她,见她仍是冷冰如昔,知道她已是恨极了自己,无半丝怜惜悯恤,心中又如刀绞,只咬紧牙关,便仍是苦忍着不发一声!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的眼神,心中生痛,却也不禁叹他的硬朗,这不正是她喜欢他的地方吗?坚强,硬朗,而冷冽,只是,他还多了一样她不喜欢的──无情,她摇了摇头,仍是狠心继续!

将他绑好了,她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那根深深契在他体内的巨大铜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他柔嫩的内壁,铜柱上的倒钩还在他柔软的内壁中不停翻扰着,象是要将他内脏掏空一般的挖掘,那木马的头也一动一动的向前猛烈扯拉着,将他那两点被钩住的脆弱狠狠向前拉扯!

这一切的痛苦简直非人所能忍受,他终於再也无法支撑地失声惨叫起来,只觉得鲜血如注般从身下狂涌而出!

云飞不动声色地瞧着他,过了一刻锺,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无力地吊悬在木马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云飞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冷声道:“说!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对我下毒!到底为了什麽你要那麽做!”

他似乎已痛得听不清云飞的话,那般极美极冷的眼中有的只是迷乱和失神,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抿上薄唇,闭上了如水清冷的双瞳,云飞竟是痴了般瞧着他绝美清俊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言说,他竟是,死也不肯说些什麽吗?到底是为了什麽?

云飞心中轻叹了口气,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铜柱再次可怕抽动起来,骤然而起的剧痛几乎淹没了他的一切神志,伴随着虞天凄惨之极的惨叫声,他的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血痕。

这样不停歇夹击的酷刑没有多久就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终於眼前一黑昏过去,云飞冷漠的命令仆从,停下机械,用冰冷的浓盐水将他泼醒,并用生满倒刺的长鞭狠力抽他後背,直到他清醒,再继续打开木马的机关,她命令他们整晚监视他,只要发现他一昏厥,就如此对待。

她失意的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脸,不忍再看,只侧开头,终於狠心转身离开,去召见她的今晚侍寝者,可是,一整晚,却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在想那人,想他那坚毅不拔的性子,想他那完美结实的身体,想他那冰冷如晶的眸子,想他那冷竣坚忍的面容,想得心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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