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26章

作者:梨衣不急 标签: 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古代言情

  又见自个的驸马一双眼睛就差没长在她身上了,更是恼火加气急攻心,她看着尤酌小,估算着力气没她大,上去要拉她出来暴打一顿。

  郁肆抄起旁边没喝完的金骏眉,往合善脸上一泼,合善的脚步定在了原地,脸上还沾着一片茶叶,脸上都在滴着水,她何时这么狼狈过。

  她拂干脸上的水,尖叫一声,“郁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水泼我?”她也顾不得冯其庸在旁边要什么形象了,像个豹子就要扑上去,冯其庸一把逮住她。

  “公主——”当真是从前纵坏了,扑上去的力道,冯其庸不用全力都抓不回来,“公主,别生气,子离他不是故意的..”

  要是平津侯府的关系因为自己在这逗留躲避婚事的起因,而有了间隙,丞相府也难辞其咎,他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公主...”冯其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得已双手抱住合善,把她往回拖,“你不是要找我回去试喜服吗?咱们这就走,这就走,这就走...切莫别闹了,耽误了时辰......”

  “此话当真?”合善终于停了下来,她反身抱住冯其庸,黑漆漆的脸红着说道,“那我们快回去吧。”

  说完拉着他就往外走,高兴的忘记找郁肆麻烦了,就怕冯其庸反悔。

  反正梁子是结下了,过两日她就和父皇参他一本,叫他爹的官位不保,若非郁肆带着小妖女跪着求饶,她心里舒坦了,才会考虑考虑饶过他们。

  冯其庸意犹未尽,拧头看了郁肆怀里的人好几眼,还差点被书房的台阶绊倒,“公主,你慢些......”

  人终于走了,郁肆放下手中空着的杯盏,低头看着怀里碎碎念,不知道在念什么的小婢女说道,“还不出来?”

  “再抱一会嘛。”声音闷闷,那两片唇就那样贴着他的胸口,温热的气息透过衣裳喷洒在他的胸膛上。

  郁肆的胸前还留着今早野猫神智不清,拱在里面时,到处啃出来的痕迹,扒开衣裳就能瞧见,密密麻麻,有几口甚至触目惊心。

  “尤酌,人都走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郁肆将她提到旁边,“站好。”命她立在旁边不准动。

  尤酌倒也乖觉,她歪着脑袋,睁着圆润的眼睛打量郁肆,她的睫毛太长了,适才掉了几滴猫泪,没擦干净,睫毛沾了泪水还湿乎乎的。

  看她乖,郁肆坐到太师椅上,正要翻阴符经看看静静神,至于这个小婢女,等到郎中来了,看了再说。

  他才翻开书的第一页,忽然扭头看尤酌,面前的女子,身上就穿着他的亵衣亵裤,亵衣太大了她把它塞进裤子里,头发也没挽,就这么眨着眼睛看着他。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皱着眉沉声问,“你不去换衣裳?”这幅模样怎么见人?她这是要耍美人计,对了冯其庸适才看见她,脚都挪不动道了。

  郁肆想想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像堵了一块石头。

  声音也就大了一点,“去把你的衣裳给我换了!”尤酌站着不动,郁肆放下起身,走到她面前,“还要我请你?”

  尤酌还是不动,就这么看着他,目不转睛。

  郁肆耐性都给磨光了,向真去了也有些时辰,算着时辰也快回来了,他伸手过来拉她,还没碰着,那小娘皮张口就哇哇哭,“你...凶我...”

  郁肆:“......”

  他现在非常肯定这个小娘皮是彻底被药搞出问题了,脑子不太正常。

  尤酌怂着肩膀开始哇哇哭,“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是不是今日那个女人出了钱,你动心了,你就是看着她有钱,所以要去给她当富马?你想抛弃我!哇......”

  张口就哭,声音大得要死,树林里的飞禽都被她惊走,丝毫不停,“你凶我,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嫌我穷,那个女人除了长得丑一点,哪里比得上人家,人家也有钱,也可以让你当富马,不当穷马。”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郁肆满头黑线,真想把她丢出去。

  “收声!”是生气的在暴躁边缘徘徊的声音。

  尤酌不听,继续张大嘴哇哇哭,脖子上的青筋被她挣扎出来了,她还在使劲嚎。

  “我没有凶你。”是降下来的,仔细听有些认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丝毫不管,就像是没听见。

  “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咱们去换衣裳好吗?”郁肆清了嗓子,低声诱哄,顺带揉了一把她的头顶,顺顺毛。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算是明白了,和一个脑子不大灵光的人计较什么,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叹了一口气,郁肆起身,“走吧,带你去换衣裳。”

  他走出来两步,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扭头问,“怎么了?”

  尤酌抽着小鼻子,“你不牵我...”看样子又要哭,郁肆认命,倒回来牵着她的手,“走吧。”暂且罢了。

  哭了一轮的小婢女这才咧开嘴笑得像个熟透的小石榴。

  衣裳是今日向真去尤酌院子新拿过来的。

  她换上肚兜亵裤,丝豪不避及郁肆还在原地,将自己脱成一条光溜溜的鱼,郁肆有意撇开头,她还不高兴了,肚兜也没穿好衣服,不满嘟嘟嘴,“你躲什么躲嘛,人家什么地方你没看过。”

  说罢还故意挺挺腰肢,郁肆倒退一步以为她要干什么,这个娘皮转过身,“帮人家系。”

  张口闭口就是人家,这个嗲精。

  折腾了好久,这衣裳才算是穿好了,嗲精捏着梳子递给郁肆,“死鬼,快帮人家梳头。”

  “???”

  死鬼????

  郁肆缄默不言,久久不接,她径直把梳子放到他手里,背过身催促,“快一点。”

  总不能让她披着头发去见人,但他确实不会挽发,如今指望这个等着他动手的嗲精,是指望不上了,郁肆回忆起之前尤酌挽的坠马髻,依葫芦画瓢给她慢慢挽发。

  尤酌板着手指头数,“你今日好奇怪啊,是不是人家昨夜没应你,所以你起来就生气了,真是个小气鬼,大不了今天晚上给你弄嘛。”

  “至于凶巴巴的说人家吗,叫你也是像之前没听到一样,咱们之前不是说啦,是要在没人的时候嘛,你自已提出来的情趣。你也忘了...哼!”

  什么情趣,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郁肆边帮她梳头,思忖道,她的脑子会不会被药冲坏了。

  “日后别向叫人家再私底下叫你!”语不惊人死不休,郁肆的动作顿了一下,对于她现在乱来的脑回路,已经有些习惯,当没听见就好。

  只要别和她理论,就能绕开乱七八糟的脑回路,郁肆如是想,他是实在匪夷所思,但又不能如何,且静观其变,看她又要如何,只要不是很过分,纵容一些也不是不可以,毕竟......

  尤酌又吧嗒吧嗒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郁肆和她的头发丝奋斗,懒得仔细听,良久,终于弄好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坠马髻,说是发髻都过于抬举,其实就是把头发梳顺挽了起来,像也不像。

  尤酌倒也不在意这些,她顺势倒过去,抱住郁肆的腰,蹭啊蹭,把好不容易梳顺的耳边鬓发,蹭得炸了毛。郁肆抬起手想推她,又怕她嗲着声音哭,想想作罢,随她去。

  她还算听话,靠在郁肆的怀里,拉起他的一片衣角绕着手指玩。

  向真很快带着郎中来了。

  “公子。”

  郁肆点点头,对着尤酌说道,“看看身体好不好?”是个商量的意思,尤酌瞬间从他撑着怀里坐起来,动作之大,忍不住碰到了某人的脆弱处。

  郁肆脸都有些变形了,她的手软,按下去那一瞬间,简直难以形容。

  他飞快将她提起来坐好,“乖。”对付这个嗲精,他摸出一些门道,你必须耐着性子哄哄,声音大一点,她就说你在吼她。

  “哦。”尤酌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发呆。

  她刚刚是碰到个什么东西来着,像是个棍子,很大,还会动,有些热,郁肆为什么会在身上藏那么粗的一根棍子。

  他藏棍子做什么?

  郎中掏出脉枕,笑嘻嘻说道,“姑娘。”

  把脉尤酌还是知道的,她也没问,乖乖伸出手去,等郎中摸好了脉,没等人说,她张口就问,“我是不是有宝宝了?探喜脉吗?”

  向真在一旁,下巴惊了个脱臼。他家公子这么强的吗,一个晚上就能怀了。

  郁肆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咽下心头的那股邪火,安抚好她,“怀不怀,待会告诉你好不好,你先去倒一杯茶给我。”

  可见是多没辙了,才会想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尤酌摇头,“我才不要待会知道呢。”她摸摸肚子问郎中,“是不是喜脉?”

  郎中分不清头脑,“这......”要他怎么说。

  他来这遭来探喜脉的?夫人叫他开给公子通房的避子汤,他可没少下大剂量,公子叫他探喜脉的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今日是兴师问罪来了?

  看着公子对她的喜爱,要是自己说没有怀上,公子会不会趁机处理掉他。

  郁肆逮住不安分的尤酌往怀里带,捉住她的手,与郎中说,“她问什么,你如实说就好。”

  郎中忙哎,“尤酌姑娘没有怀孕。”

  没有后话了,再接再厉要不要给一句?

  郁肆示意向真把郎中带出去,他亲着尤酌的发顶,抱她到塌上,走温柔的路子哄她,“早些时候打扰了,这会子好好睡吧,我陪着你,嗯?”

  她也就没睡多久,这会子到了正午,确实困了,虽然有睡意也不睡,抱着郁肆的手臂,“你陪我睡。”

  郁肆想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点头答应,小半柱香时辰,尤酌沉沉睡去,郁肆睁眼起身穿靴。

  向真带着郎中一直等在门口,郁肆在里面怕吵到尤酌,醒过来不好哄,他出门来,开门见山问,“她怎么回事?”

  郎中也事先了解一二,躬身回,“尤酌姑娘体内的气息紊乱,极其不稳,她之前中过合/欢散,下药的人剂量放得重,尤酌姑娘许是以体内的真气相抵,但药已经倾入七经八脉,两股气相撞,真气反冲,伤到了脑袋忘了事情,她现在的记忆都是臆想出来的,对了,尤酌姑娘手上戴的念珠有很大的问题,那珠子浸......”

  “行了。”郁肆直接喝住了下文,就问,“怎样才能治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是双更,有点忙,更新时间比较晚,多担待啦诸位宝贝。

  上期答案:南瓜(呱)

  本期问题:“为什么海鸥飞到巴黎就不走了?”

  你们为什么评论那么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咱们的排面呢?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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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衣看了挺不错哒,所以给大家推荐:

  《我只是想当个婕妤》by 人生漫漫

  每天十点准时更新,过时次日补上。

  文案:云蜜穿越了,成了大庆后宫里,一个小小的五品才人。皇帝是个颜控,云蜜看了看自己这张中等脸。

  云蜜心道:得了,争取在有生之年做个婕妤,以后当个太妃就好了。

  …

  云蜜思考人生状:我只是想当个婕妤,然后混吃等死,怎么这么难?

  乾文帝:蜜儿,你说什么?

  云蜜:我说我只是想当个婕妤,做个太妃,你懂不懂,你老是来我这里干什么,你不是颜控吗?

  乾文帝:谁说的?

  众妃:恨的牙痒痒,懿婕妤这个狐狸精。

  云蜜:我怎么就狐狸精了,我长的还不如妍婕妤一半好看呢!我冤枉啊!

  【注意】:*不定时改错字。

  1.本文架空!会有私设 请不要往历史上套,谢谢。

  2.男主前面有别人,中后期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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