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囍千千
重要的步骤举行了,新皇登基仪式也就结束了。
容烟让人准备了一桌美食,跟自家爹娘,和曲拂叔叔聚聚,小王爷也在。
容易最为激动,拉着她的手泪流满面道:“爹的囡囡啊,可算是苦尽甘来了,爹都盼着暴君驾崩两年多了,他总算死了。以后再也没人欺负你了!”
君临九:“……”朕的岳父居然心心念念着朕驾崩?
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
容烟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他爹还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呢。
一旁的苏公公低着头,假装没听到这句胆大包天的话。
蓝心月推开了容易,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底是女儿身体重要还是身外之物重要?”
“咱们的烟儿才十几岁还很年轻,年纪轻轻就守寡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蓝心月是女人,首先考虑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娘子说得对。”容易提议,要不咱们举办一个招亲宴,给囡囡选择几个夫婿,这样她在皇宫里也不会寂寞了。”
蓝心月深思了一番,觉得这还挺有道理的。
容烟抽了抽嘴角,说:“爹,娘,我身为太后还大摇大摆的招夫婿不是给人留下话柄吗。养几个男宠在身边还差不多。”
容烟这话也就是随便说说的。
她暂时并没有谈情说爱的想法。
当太后,掌政六宫,偶尔还能坐坐龙椅,当当武则天不香吗?
要什么男人啊!
不过她爹的话的确不妥。
既然身为太后,一言一行还是得注意的,万一触犯了众怒可不好了。
君临九脸色直接黑成了炭。
朕“尸骨未寒”这个蠢东西就想着养男宠?
呵!
可没想到的是,他岳父岳母更离谱。
容易鼓掌:“这个主意不错!爹觉得这个韩玉就不错啊,他对你也有意思,长得也好看,对你也忠心耿耿,不如把他养在身边,解解闷。”
韩玉清隽的面上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笑容,他带着几分挑衅地看着商君衍。
“不妥。”
蓝心月说:“衍儿不错。衍儿贴心,性子温柔,把衍儿收了吧。”
韩玉笑容凝固了。
最后夫妻二人一拍即合,觉得韩玉和商君衍都不错,可以都收了。
反正多养几个男宠不算什么。
君临九的脸更黑了,大步走到了容烟面前抓住她的手,霸道地说:“朕不同意!”
只是容烟听不懂,没人理会他的意见。
容烟略无语,“爹娘,你们就别操心这事了,先吃饭吧。”
“可是……”蓝心月想说什么,小王爷直接哭了。
”子钰不要后皇叔。“
“子钰要亲皇叔,子钰要皇婶婶~”
子钰扑在容烟的怀中哭嘤嘤地说,葡萄似的大眼睛含着泪水,伤心又可怜地哭着。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要背过去的样子。
容烟赶紧拿了小包子最喜欢的零嘴哄他:“乖,皇婶婶不给你找后皇叔。”
小家伙大眼睛含着泪水,抓着她的衣襟委屈地加了一句:”男宠也不要。“
这小屁孩子还挺聪明的。
容烟哄他:“好,都不找。”
小包子就不哭了。
容烟:“……”
小包子是不是跟暴君串通好了的?
这么一闹,蓝心月和容易也不好再说男宠这事了,免得惹哭了孩子。
君临九倒是开心了,看子钰也更加顺眼了。
这小家伙总算没有白养!
还知道为他说话了。
饭后,容烟让人准备了房间让蓝心月和容易,曲拂几人在皇宫住下来。
知道容烟忙,容易她们也没有再打扰容烟。
容烟留下了商君衍和韩玉,略歉然地说:“刚刚我爹娘是开玩笑的,你们别往心里去。”
韩玉却笑不出来了。
可是他当真了。
他希望是真的。
他没有说话,略苦涩地笑了:“好。”
商君衍也嗯了一声,心情倒是没有多起伏,他对容烟说不上男女之情。
容烟又让人把楚聿喊过来。
韩玉闻言,脚步停了停,对她说:“昨夜左相去了冷宫。“
冷宫里就关着个赵美人和陈才人。
楚聿去冷宫肯定是去找陈才人的。
容烟想到了今天楚聿的反常,冷笑了一声。
“好。”
韩玉和商君衍这才离开。
不多时,楚聿就进来了,他是从左相府回来的,身上穿着便服,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很明显的吻痕。
“臣参见太后。”
楚聿上前福身行礼。
二人倒是没有过多交集,除了容烟一开始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前男友,看不爽了一段时间。
后来二人倒是君臣一般,也就因为陆静晚进宫交谈了几次。
容烟在小案几上忙活着,没有说话。
君临九一直在看着。
“太后,您找臣可有事?若是无事臣先告退了。”
楚聿再一次出声。
容烟将最后一个步骤做好了,才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起身朝他走来。
她看到了楚聿脖子上的吻痕,一眼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本宫听闻你昨夜去了冷宫?”
楚聿略愕然,没想到她会知道。
“是,陈才人有点事找臣,就说了会话。”
第1754章 静晚这几年不适合有孩子
楚聿看着容烟带着怀疑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捏了捏拳头,像是发誓一样,说:“我已经跟陈才人说清楚了,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我不会做对不起静晚的事。”
容烟倒是暂时相信他的话。
若是楚聿真的跟陈才人有什么,现在也不可能这么淡定自若。
所以,楚聿脖子上的吻痕应该是跟陆静晚的。
容烟轻轻勾唇笑了笑。
“本宫相信你。”
“不过你也不要太小看女人,别太相信陈才人了,她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样,小心被套进去了。”
“你若是真的打算跟陈才人撇清关系,那以后就不要入宫来找她了,省得经往知道了也会不高兴,也能防止许多意外发生。”
楚聿又想到了陈才人说的话。
他发现这二人都在说对方的坏话。
不过,他不全相信容烟,也不全相信陈才人。
在他看来,除了静晚以外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特别是容烟。
今日能在登基大典上唬住在场好几百的大臣,能是什么傻白甜吗?!
所以容烟的劝告,他也并没有听进去。
他觉得只要跟陈才人守好分寸了就行。
他对陈才人并没有那门心思,更不会发展到更深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