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养崽崽 第45章

作者:怡米 标签: 复仇虐渣 天作之和 甜文 古代言情

  春兰答道:“加上护院,一共十人。”

  “谁是家主?”

  掌珠抬睫,“我是。”

  官员伸手,“把地契和手实拿予本官核对。”

  掌珠回屋取出,一一拿给官员。

  官员一看两个姑娘的名字,登时转头看向车驾方向。

  车驾两边,官兵举着火把,点亮了空旷寂寥的郊野。

  高头大马上,萧砚夕玉冠束发,身披暗蓝色裘衣,华贵矜冷。

  离得不远,他瞧清了小丫头躲闪的目光。

  官兵搜查完屋子,来到官员面前,“大人,并未发现刺客。”

  照理说,官员该带着官兵离去,可两个姑娘的身份太特别,官员不敢擅作主张,再次扭头看向太子爷。

  可太子爷一言不发,不知是该离开,还是继续逗留。

  季知意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握握掌珠冰凉的小手,笑嘻嘻走出院子,来到车驾中间,“殿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萧砚夕斜睨一眼,没搭理她。一旁的张怀喜上前,“六姑娘,宋大人在后面马车里,你不过去看看?”

  季知意是关心宋辰昭的伤势,但如今两人的关系处于尴尬中,又听说宋辰昭伤势较轻,所以,并不想过去再添尴尬。

  犹豫间,萧砚夕跨下马,迈着尊贵的步伐越过她,径自走进小院,凛然的气场似能冰冻空气,令人呼吸不畅。

  掌珠低着头,心跳如鼓,直到视线中出现一双黑色云锦靴,才缓缓抬起头。

  男人身姿优雅,一双眼微微眯着,像极了草原上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豹子。

  掌珠下意识退后半步,换来男人轻蔑的问话,“怎么,金蝉脱壳,你就不是明掌珠了?见到孤连礼仪都忘干净了?”

  掌珠欠欠身子,“臣女参见殿下。”

  萧砚夕没应声,转眸看向张怀喜,“愣着作甚?带人继续沿途搜捕。”

  “...诺。”张怀喜挥挥手,“你们几个留下保护殿下,其余人跟咱家走!”

  他们还带走了季知意和春兰等人......

  小院安静下来,萧砚夕再次看向掌珠,数日不见,小姑娘越发美艳,滋养的挺不错。

  萧砚夕呵笑一声,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状似关心地问:“那天可有烧伤?”

  掌珠扬着脖子,被迫与之对视。无辜的杏眼泛着水光,楚楚动人。这女人天生就是勾人的尤物,无论狼狈与否,都带着一股特有的风情。

  萧砚夕握了握拳,骨节咯咯作响,压抑着某种情绪,摩挲她细腻的下巴,“问你话呢。”

  “没有。”

  萧砚夕附在她耳边,诡异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孤春风几度,孤总要怜惜怜惜你,来,让孤看看,到底有没有烧伤。”

  话落,不容掌珠拒绝,将人扛上肩头,大步走向正房。

  掌珠脸朝下,景物倒置。皮肤擦过男人华贵的裘衣,难受的想呕,蹬了蹬腿,“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摔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累到秃头,这两天够肥吧~狗子寄几挖坑埋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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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放开我!”

  绮窗小屋内, 掌珠在男人肩头剧烈挣扎。

  萧砚夕瞥见里屋的胡桃木床,大步走过去,将人扔在上面。

  掌珠爬起来就要跑, 被男人勾住细腰,压在被褥上。

  男女力气悬殊。掌珠已不是第一次吃亏。但这一次,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也是第一次发狠地挣扎。

  萧砚夕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拳头,按在枕头两侧,狞笑道:“欲擒故纵, 嗯?”

  哪次要她,她不是乖乖就范?这次怎么了, 矜持上了?

  掌珠在男人身下动弹不得, 气得小脸煞白, “殿下贵为太子,却再三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萧砚夕俯身,薄唇贴在她耳畔, 吹了一下她鬓角的绒发,罕见的讲起了荤话:“孤就好这口,越是手无缚鸡, 搓揉起来越舒服。”

  掌珠被他的话震到,讷讷看着他。这人是太子萧砚夕?流里流气的语气与地痞有何区别?

  萧砚夕咬了一下小姑娘软软的耳垂,舌尖一扫, 听得一声细碎的颤音。

  小姑娘害怕了。

  萧砚夕不管她害不害怕,玉指勾住她裙带,稍一用劲,“让孤看看, 伤了哪里。”

  掌珠空出一只手,想都没想,朝他那张尊贵的脸掴了过去。

  萧砚夕徒然扼住她手腕,凤目淬了一层冰碴,“想打孤?”

  掌珠咬唇不语,眼尾渐渐染红。自从遇见他,没有感受到皇家的恩泽,唯有无尽的恐惧和难过。

  竹篮打水一场空后,她放下了。不再奢求崽崽,只想陪在父亲身边,安安稳稳度日。可他偏不放过她。

  又是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萧砚夕觉得刺眼,松开她手腕,覆在她手背上,贴近自己的脸,“要真气,给你打一次。”

  “......”

  男人眼底有戏谑,有嘲笑,有猖狂,唯独没有真心诚意。也笃定她不敢打。

  打了太子,等同于打了皇家的脸面。胆儿比鼠小的小东西,敢他打?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灯火昏暗的室内,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可以说是被打懵了。

  待反应过来,男人的脸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阴沉下来。

  掌珠打完人,紧紧闭上眼睛,像是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头一扭,侧脸对他,像是在说,“你杀了我吧”。

  从小到大,萧砚夕只被人打过两次。一次打了臀,一次打了脸。罪魁祸首都是身下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萧砚夕掐住她脖子,“本事越来越大了,嗯?!”

  掌珠呼吸不顺,掰扯他的手,尾指碰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显然,她惹怒了他。

  直到把小姑娘掐得脸色通红,萧砚夕才松开手,狠狠揉了一把。

  掌珠皱下眉,环住胸前,疼得弓起身。

  萧砚夕顺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她的后背上,单手穿过她肚子,迫使她跪在床上。修长手指拂起裙裾。

  掌珠觉得羞耻,却挣不开,耳畔传来玉带掉落的声音。她捂住脸,不争气地哭出声,呜咽如同受了欺负的小兽。

  听得哭声,萧砚夕忽然停下动作,单手撑在床边上,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掌握绵软,发着气音:“还委屈上了,打孤时怎么没想过后果?”

  掌珠咬住贝齿,两朵红云在颊边绽开。

  男人扯下她足袋,抚上滑腻的小脚,“再不乖点,当心脑袋不保。”

  “殿下说过不会杀我。”

  “......”

  掌珠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见他眉眼含春,颤了下睫毛,“殿下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吗?”

  萧砚夕轻笑,加重劲道。

  掌珠低头哼唧一声,倒在床上。

  萧砚夕靠在床柱上,长腿横在床边,淡漠道:“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进宫还是消失?”

  掌珠趴在床上,捂住胸口,盱睢着他。

  萧砚夕与之对视,凤眸罕见的流露一丝认真。轻飘飘的,不易察觉。

  在感情上,他一直是个没有心的人,也不愿付出真心。甚至,不愿意多花时间在这上面。自小,他就知道恒仁帝不喜欢他这个独子。若非闵贵妃无法生育,他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上,更无法坐上储君之位。每次瞧见恒仁帝深情款款望着闵贵妃,他就觉得可笑。

  后来,闵贵妃病逝。恒仁帝不顾江山社稷,抛却红尘,令人唏嘘。

  身为君主,肩负江山社稷,最是碰不得“真心”。可此刻,他想将床上的小女人留在身边。试着去宠她,感受男女之欢,感受恒仁帝对闵贵妃的痴恋,潜移默化地去释然、去原谅。

  可床上的小女人不识好歹,不愿进宫侍君。本该嗤之以鼻,拂袖而去。却别扭着纠缠上来,还要再给她一次机会。

  这是自己吗?

  萧砚夕有些迷茫。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掌珠坐起来,越过他就要下地。

  萧砚夕一把扣住她,把人扯到腿上,扣住她的后脑勺靠向自己,“说,愿不愿意进宫?”

  龙涎香逼人,掌珠推搡几下,“我不愿意。”

  话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手臂僵在她背上。

  两人静静对视,相顾无言。

  半晌,萧砚夕推开她,跨下床,整理好衣冠,头也不回地离开。烛火映在他挺拔的背脊上,看起来很不真实。临到门口时,脚步稍顿,随即跨出门槛,大步离去。

  罢了,情.爱这玩意,不属于他。

  掌珠愣愣瞧着门口,心里说不上是何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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