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的暖床妻》(红杏不出墙之一) 第14章

作者:作者:萧宣 标签: 台湾小言

  

  媒婆见芙宁没反应,硬是将芙宁推出房,“十三阿哥贵为至尊,封爵恰亲王,七姑娘今儿个能嫁给亲王做福晋,荣华富贵一生,是你这辈子的福气,不知羡煞了多少姑娘,你们又郎才女貌,是天生的绝配。”

  

  谁稀罕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芙宁冷哼。

  

  她把发钗悄悄收进荷袖里,只要皇十三爷敢脱她一件衣眼,逼她和他抱在一起,她就以死要胁!

  

  媒婆把芙宁压跪在爹娘面前,双膝咚的一声跪下。

  

  这一声敲疼了她的心,芙宁的泪珠沿面滑落,无人知道新娘子早就心有所属,今日嫁给皇十三阿哥是受尽万般的委屈。

  

  尚书府外挤满了观礼的人潮,锣鼓喧天,鞭炮声震天价响。

  

  “宁儿,从现下起,你就是别人家的福晋了,再也不是咱们家的小姐,不能再像从前一般任性了,知道吗?”尚书夫人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在女儿耳边叮咛着。

  

  “妹妹,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哦!”六位美得宛如九天玄女下凡的姊姊,见妹妹就要出阁:心中满是不舍,个个泪意泉涌。

  

  “姊姊,你们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芙宁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儿成串掉落。

  

  “新娘上轿了!”媒婆喳呼着。

  

  满怀着心事的芙宁珠围翠绕,硬是被人前呼后拥地推进了挂满帘子、扎满彩花、垂着珠珞的花轿里。

  

  进了花轿,芙宁等同永别了她的心上人,日后念他时,也只能把他放在内心的最深处,什么都不可以再想起……

  

  一身翠珠的胭脂,踱往花轿旁,单手扶着花轿,跟着七小姐风光出嫁了。

  

  第五章

  

  “驾!”胤祥驾驭着一匹白色骏马,快如殴地冲出马厩。

  

  他腰际上系了一把弓弦,粗犷的眉上背着几把弓箭,一身大红喜眼把他衬托得更加英气逼人、威风凛凛,俊朗模样深深植入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心上。

  

  马儿迎风驰骋,瞬下就奔出了治亲王府。

  

  胤祥英姿勃然地拉起手中缰绳,马儿接收到主人的讯息,立刻紧急停下四蹄,昂首长嘶了一声,在原地兜着圈、喷着不满的鼻气。

  

  由府外望进怡亲王府,只见前院堆满了贺礼,旗头两侧各系上一绺红线穗子。

  

  大宅外席开上千桌,准备宴请捧着大礼前来观礼的文武百官们。

  

  当然,皇十三阿哥就要纳福晋了,又被封爵,还有了属于自己的王府,对胤祥而言是天大的喜事,更是京城里的大盛事。

  

  胤祥动用上百人为新府张灯结彩、张贴双喜,并连夜赶工完成布置新房的大工程。

  

  “砰!砰砰砰……”鞭炮声倏地震天价响:

  

  胤祥目光炯炯有神地直视着远方,迎亲队伍跨越了三座小镇后,已经风风光光地进入了京师,新郎官黑幽幽的眸底缓缓浮现一抹春风得意的笑。

  

  胤祥按满人习俗,例行拉开弓箭,弓箭向皇帘密闭的轿门连射三箭:

  

  “咻咻咻!”三把弓箭同时朝轿底射去,完全没有伤着帐内的新娘子。

  

  贵客们齐声欢呼,掌声响起。

  

  “阿什布密——”萨满太太用满语大减祝福的话。

  

  胤祥下马,俊容上挂满了笑,潇洒地踢了轿子一下。

  

  “天干物烁,小心火烛——锵锵!”

  

  更夫拎着铜锣,鼓打三更,锵锵声穿越大街小巷,划破夜的宁静,不断在天地间回荡着。

  

  新房内,烛火成双,薄薄的纱幔挂勾在床柱两旁,床上叠放了锦褥绣被,桌面上搁了一双牙箸、一对小酒盅、一只酒壶、一盘水饺和一大碗汤面。

  

  倏地,一阵吵杂声由长廊中传进新房.

  

  “福晋,十三爷来了,胭脂该告退了。”一直待在新娘子身边服侍着的胭脂转身就要离开新房:

  

  “胭脂,别走……”芙宁拉住胭脂的袖子,她几乎可以预见她的前途一片晦暗。

  

  “胭脂不走不行了。”胭脂着急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踉跄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逐渐传入新房,胭脂根本来不及退下。

  

  “砰!”头戴红帽、身披红袍的新郎官,已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地步入新房。

  

  “出去!”胤祥直视着胭脂。

  

  芙宁蹙起秀眉,为何他低沉富磁性的声音如此耳熟?似乎住哪儿听过……

  

  芙宁静思着,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属于胤祥。

  

  “喳!”胭脂的袖子被拉住,她伸手拨着芙宁的手。

  

  事态紧急,芙宁很快就放弃关切声音主人的模样,伸出小手紧揪着胭脂的袖子不肯松放,“胭脂,不要离开我……”

  

  “福晋……”胭脂担忧地瞄了胤祥一眼。

  

  胤祥眯起已有几分醉意的冷眸,大手一伸,挥开芙宁的小手。

  

  “奴婢退下了。”胭脂福了福身,连忙转身离去。

  

  胤祥受美酒熏陶的眼底蕴涵了数不尽的贪婪与痴恋,他端起桌上的喜盅,笑笑地凝视着坐在榻上的芙宁。

  

  按满人仪俗,胤祥理应和新娘子并肩坐往榻上,新郎官的右衣襟压在新娘子的左衣襟上,表示男尊女卑,女人注定该被男人压一辈子。

  

  然而,胤祥娶芙宁是为了呵护她、疼爱她、宠溺她,绝非压着她欺凌她,是以也就没有这么做。

  

  只是他很想念她,恨不得现下就立即看见她美丽的容颜,孰料大手刚落在她喜帕上,正准备掀开——

上一篇:《南临阿奴》

下一篇:情在不能醒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