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陌
“干得不错!”许久不曾说话的明厚载开口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
明厚载一只手在褒若头发上抚过:“在您心中,我是什么地位呢?”
车厢里只有他和她,厚厚的车帘隔开外面的世界,只有柔和光线从两边轿窗透过丝帘照进来,明厚载俯身把车帘两角的铁钩在车门两边勾好,使之起风也不会飘起来,又随口道:“阳光有些刺眼。”不等褒若说话,便把卷在丝帘上的蓝绸帘幕也放下来,顿时车里的气氛就变了,有种暧昧的味道在车厢流动,然后抬起头来面对褒若,褒若觉得气氛有些变了,很不自在,道:“太暗了!”便要把蓝绸窗帘卷起来,明厚载止住她的手,不再放开,惯常用剑,有着硬茧的手在她柔若无骨的手间摩挲,一点一点地顺着她的指节按揉着,褒若只觉得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从手往上爬,爬到背上,有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用力把手夺回来:“你不会玩自己的手?”
明厚载轻笑一声,放开她的手,却把大手停在她的脖子上,一只手指来回抚摸,褒若痒痒地缩着头,想把他的手拉出来,明厚载顺势把她的腰一拉,把她拉近自己怀里,挟住她的身子,又问了一遍:“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什么地位?”
明厚载的手带着点威胁得在她的领口用力,剪得圆滑的指甲映着她白嫩的肌肤,厚载与纤弱,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褒若咬着牙不说话,明厚载也不催她,只是微微顺着她的襟口向下滑,包拓大惊,拉动着身子怒道:“干什么!”
明厚载粗哑着声音道:“褒儿,我想要你,我想你想得要发疯了!”
大成里,她的气息淡淡地包围着他的鼻子,触手尽是她的柔软芳香,然后而这样的妙人儿却是能看能不动,眼里的火苗有蹿起的红光,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深吸一口他的馨香,许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真想一直抱到老,褒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吟叫,用力挣扎着挣出一只手来就要去掐他,明厚载铁臂一锁,把她锁紧更深的怀里,在她耳边道:“别动,要是不想让侍卫们听见我们的说话,别动!”
褒若冷冷地道:“你以为是残花败柳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明厚载,不要逼我恨你!”
“在我的心里,永远是当初嫁给我时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褒儿,如果我要了你,那也是因为认定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因为轻看你,该被轻看的人是我。”明厚载在她的耳边低低诉说,褒若马上道:“那好,你放开我,你要是尊重我,就放开我,我不喜欢被人这样抱着。”
“可是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明厚载:“你要么大叫,让侍卫来救你,要么就乖乖地让我这么抱一会,放心,我总不会在车上要了你。”
褒若气得要死,可是叫却是万万不得的,侍卫一进来,这事马上便传出来,不嫁给他都不行了,为了皇室的面子,皇帝一定会命令凌王把她嫁给明厚载,只得咬着牙死劲挣扎,明厚载享受着她的挣扎,笑着看着她充盈着怒气的小脸,小褒儿不知道,她的挣扎只会让她更亲密地贴紧他,她丰满柔软的身子像蛇一般在怀里蠕动,比记忆中那个小小的身子多了一种属于少女独有的甜香。
终于褒若累了,挣扎缓了下来,明厚载笑道:“累了,那休息一下吧,反正我是不放手的。”
褒若突然冒起一个会让她自己后悔不已的念头,她要气气他,看着他气得发狂的样子,她突然放松下来,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不会舒服,我怕什么?又不是没有接触过男人!当初云大哥抱我的时候,可比你温柔多了!”
明厚载蓦地眼里的愤怒烧得他两眼通红,他冷冷地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云大哥抱我比你温柔多了!”褒若回嘴道,挑衅地抬起眉毛,在他怀里不服气地昂着头:“怎么着,还有我再说一遍?”
“你会后悔的!”明厚载说完,带着怒气的唇猛地朝她覆下来,狠狠盖在她的唇上,将那惹祸的小嘴整个含进嘴里,疯狂地肆虐着她的小嘴,褒若两手猛打着他,推拒着他,无奈他的怒气来得太猛烈,几乎连她的呼吸也剥夺去了!
褒若紧紧地抿着唇,决不开口,人明厚载怎么在唇外肆虐或是挑逗,她就是睁大眼睛倔强地不肯松口,两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明厚载,毫无当初新婚的柔情蜜意,明厚载想起她在云渡怀里必是一番温柔迎合,不由得醋火中烧,妒意如狂,冷冷地道:“不肯让我亲?你对我就这么反感?”
褒若咬着唇不肯说话,明厚载怒道:“好!倒要看看你狠还是我狠,我就不信我不如那个云渡!”
车子一顿,外面一个声音恭敬地道:“郡主,已经到了王府。”
“郡主忘记带东西,会璘瑜阁!王府的侍卫不用跟了!”说罢,轻轻一掐褒若的腰:“说话!”
褒若想叫他们别听他的,可是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胸上,只是她一个不慎,他便会不顾一切的长驱直入,撕破她的衣襟!
“就这样吧,王府的侍卫留下不用跟我。”褒若无奈地开口,明厚载满意地在她脖子轻吮了一口:“很好!”
车又跳了个头,行驶在路上,褒若知道这下是真落入他手,跟随的都是他的热,剩下一个车夫虽是王府的人,但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得勉强笑道:“刚才我说话乱说的,你别介意。”
明厚载斜睨她一眼,现在才知道怕?
“你说话呀?”褒若推了推他,他仍旧保持那个手放在她胸前的姿势,沉默不语,越是这样,越是让她心惊,小心翼翼地要把他手拿开,明厚载冷哼一声,褒若吓得一动不动,这个姿势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看来确实不能太自满,前两天还是她耀武扬威地让让吃瘪,今天就轮到她落入人手,受制于人。
沉默了一会,他低下头来重新开始吻她,褒若怒道:“你别想我会屈服!”
“我知道你不会屈服,我不反对你挣扎反抗,还是哪句话,只有你逃得开我没意见。”明厚载淡淡道,嘴唇吻上她的嘴唇,褒若“ 唔”了一声,把唇抿紧,明厚载蓦地琐在腰里的手一紧,褒若吃痛地“啊”的冷不防叫了也;来,他的唇长驱直入,攻占她的领地,褒若怒火冲天,这算什么?强吻?
他嘴巴一张,准备狠狠地咬下去,他却先一步伸手捏住了她的两颊,让她无法闭上嘴,他的唇在她嘴里细细品尝,“还是当年的味道”他轻声在她耳边道,用沾着她气味的舌在她的鼻下轻轻一撩:“你觉得呢?”
她自然石无法说出话来,被压制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车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感觉有些晕眩,车内的光线暧昧的昏然着,两个鼻息相缠,似乎有回道了从前相拥在床上颠倒日夜的时候,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在她衣服上开始刮着衣料,可是衣服底下确实她樱桃般的秀乳,被他别有用心地一挂,突然跳起一个小小的粒子,在他的手低下张狂地挺立着,她低低地发出一声无法抗拒的呻吟,随即便反应过来羞愧地想咬住唇,无奈唇也在他的掌控中,她根本无法合上嘴,他呈现出现了些许笑意,低下头又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咬,细细拉扯,褒若简直想大叫,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升起,让她无比愤怒有你、无比羞愧,因为,她竟然渴望他的挑触,渴望从前那样无比缠绵的交缠!
明厚载初时带着一种愤怒占有着,肆虐着她的唇,然后这种愤怒在得到了她无法自抑的回应后便转为一种温柔的爱意,他怀里的人是他深爱的女字,这样的唇舌交濡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灵肉相交”。车内最初的挣扎归于无声,只剩下褒若细细的低喘,和明厚载浓重的呼吸在车内,变成一种要命的欲望深渊,明厚载迫不及待地一把拉开她的衣襟,手伸入她的胸前罩上了她的柔软,这一抓便如饥渴土遇甘露,不由得便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牛吼一把的声音“嗷!”褒若颤了一下,反射性地迎向他,啊地一声低呼似是回应他的粗豪,他用力揉捏住她的那粒红珠,一阵带着销魂的痛感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她在做什么?
大惊失色地猛然一把把他推开:“放肆!”
明厚载狠狠地对着她裸露的一片洁白盯了一眼,猛地抬起头,狠狠喘气,大手用力抓过头发,然后抬起头,伸手把她的衣襟掩上,怕自己见了又要大发兽性,努力调整了一会呼吸,半响才道:“褒儿,再次嫁给我好不好?”
第一百章 桃花又开
褒若一手掩着衣襟,一手拉着腰带,车内狭小,无法起身整理衣物,一时间狼狈不已,怒目而视,冷冷地道:“你以为!”
“呵呵!”明厚载同样一声冷笑。
他的眼睛似乎能透过已经被褒若掩得密不透风的衣襟看到她的身子一般,让人无处遁形,褒若忙不迭地侧身相避,心里懊恼不已,本是最讨厌他的碰触,为什么遇上他,还是会失控?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们毕竟在一起有过美好的时光,你为什么一定要否认?“明厚载直接点出褒若最羞愧的事实。
“美好的时光?那是过去了!覆水难收!”褒若毫不妥协,身体有时会背叛心灵,但决不能让身体的感觉而误导了自己的心。
“覆水难收?褒儿,在我的心里,我们从来就没有覆水过!况且万事不可绝对,褒儿,我对你的心一直没有变,如今挡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也没有了,你为什么不能重新相信我一次?”
“挡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你是指云大哥吗?”褒若突然发出一种尖利的笑声:“直到现在你还以为他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不!”褒若冷静下来,摇头道:“我们之间的障碍从来就只是你的问题,与其他人没有关系,也许你已经真心改过了,可是我还是不相信你,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当初你和微含打得火热时,带着她同去湄城时,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去他妈的微含!”明厚载发出一声粗鲁的咒骂,手猛地在空中一挥:“再给我一次机会,什么女人我连看都不想看了!”
“从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自己放过了,机会就没有了。”褒若断然拒绝。
“你这个软硬不吃的女人!”明厚载怒火填膺:“那好,我也挑明了告诉你,我是拿定了主意要你的!要是你实在不愿嫁给我,我就只好再找皇帝了,当然那是最后的办法,希望你不要让我用到它!”
“你以为就你会找皇帝?我爹要是连我的事也摆布不了,他就不叫凌王了!”
“天真的褒儿!当国家利益与儿女之情放在一起时,你以为皇帝和你爹会选谁?”明厚载眼里的火光因褒若的坚执而越发猛烈:“我也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了!我之前放纵你,让你自由,可是要是你以为我明厚载只会窝囊地任你在李国自由自在地找新男人,你可就天真到家,傻到家了!”
“你!”褒若心下一阵轻微的寒噤抖过,上次明厚载请皇上赐婚的事闪回脑中,这个男人的手段太可怕,简直不择手段,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嫁给他,谁知道他将来会有什么花招再出轨一次。
她紧皱着眉,开始仔细寻思避开他的办法,明厚载伸手过来,褒若警觉地在他手上一推瞪圆了眼睛:“你再过来我就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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