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 第13章

作者:桑陌 标签: 台湾小言

“唉,走了一个权嬷嬷,娘还不死心啊,我又不想嫁人。”褒若趴在床上,露出白嫩的小脚,在抱怨,脚底红红的一片,还有几个大水泡,这一整天走出来的,厚载正为她按揉上药,清凉的膏药涂上伤口,不由舒服得呻吟出声:“唔~~”

这声音,娇滴滴的,软绵绵的,搅得人心里像猫一样被挠得痒痒的,厚载全身一阵发热,勉强压抑下来,开始帮她揉红肿的地方,把淤血化开去,手上加力,褒若痛得身子都缩了起来,随着他的揉捏痛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这声音,娇颤颤,甜丝丝,比刚才的呻吟更加引人遐思,还带着一种畅快淋漓的呼唤,是男人都不会坐得住,厚载手上是她白嫩的小脚丫,看到的是她一截粉红的小腿,半卷的裤腿惹人让人有一窥究竟的欲望,触算皆是一种淡淡的奶香,毕竟还是个孩子啊,他心想,分身火热火热,抗议着主人的不道德,禁欲是可耻的!

宝贝,委屈你了,等她再大一点吧!他在心里安慰它,可是那个声音还不停:“啊……唔……”

孰可忍,我真不想忍!

他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叫什么叫,闭嘴!”弄得他全身发热,掌心像着了火似的。

“干吗啊,我疼还不能叫啊!你凶什么凶!”褒若怒道。

“你叫得不像话!”

“我疼当然叫啊、啊、啊!你想听我唱歌不成?不好意思,痛的时候唱歌,那种变态的本事,本小姐还没有修炼出来!大约就你干得出!”褒若口头一点也不肯吃亏,心里也委屈,难道疼还不让人叫?

“闭嘴,我说一句,你顶三句!”厚载的额头青筋暴出,教训她。

褒若火大了,挣开他的手爬坐在床上,与他怒目相对:“又还没成为你的老婆,你就对我这么凶,我还指望你对我好?不嫁了,谁要嫁谁嫁,老娘我不嫁了!滚一边去!”

不滚?看老娘玉足踹之,他一个侧头,一把把她脚踝牢牢抓在掌心,褒若感到脚踝一阵灼热,这家伙难道想用内力来教训我?

这么一想,开始大力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我会痛的!”

厚载简直想哭,姑奶奶,你要当老娘我不反对,那也是几年后的事好不?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叫得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简直让人想不犯罪都不行!叹了口气,手一收,把她困在臂弯里:“别叫了,算我求你!”

“为什么!”痛了就叫犯法吗,她又不是男人,痛了也不能叫,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殊不知,在灯下,她圆溜溜的眼睛像小鹿般纯善,更让人想狠狠侵犯!

“你叫得更大声,我都是很欢迎的,把丫头引来,我们就可以成亲了,你叫吧。”他实在没法对一张纯洁如斯的小女娃说自己丑恶的欲望。

正文 第十三章 强订你终身

褒若马上噤了声,好在当初她就不让丫头陪房,更把芜儿和菁儿的住处移得隔了两间屋。

“哦。可是!”褒若愤然抬头,手指点点他的胸口,厚载一僵,这丫头正好点在他的胸前敏感的小蕊处,一阵热气从下蹊部涌上来,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要了她,便听褒若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声音道:“可是,你刚才对我好凶,我好怕……”

厚载无语望天,可不可以不要拿这样单纯的眼神看我?

现在的他,估计放个蛋在他身上,马上就可以熟,桌上有一壶冷茶,他扑到桌前,一口把茶全灌了下去,呼呼地喘气,小丫头,你就狂吧,等到那一天,我要把你收拾得骨头也不剩!

厚载狠狠地咬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可是你说对不起的样子还是好凶,人家的心卟通通地直跳……”

褒若的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见厚载还在咬牙,呜!一声低泣声从小口溢出,那眼泪就优美地沿着她白璧无瑕的面庞缓缓掉下来,“该死!”厚载暗暗叫苦,她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动人,像个可爱的小精灵落在他的面前,不整的衣衫,半落的襟口,含着泪的无辜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对他的忍耐力进行绝地大考验,他的手在发抖,想狠狠地把小白羊扑倒在床上,化身为一只不披狼皮的大色狼。

夹紧尾巴——

大家知道是什么吧,男人的“尾巴”,他把褒若拥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温柔的,只是在床上我情不自禁,请你多包涵。”

褒若一时间没听说他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放了他一马。

厚载那一夜下了一个决心,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受到这个妖女的荼毒,当他拥着褒若入睡时,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奠定了褒若的苦难生活的基础,为她宏伟的出墙目标蒙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第二天,奚家上下闹了个鸡飞狗跳,兔子咬人,老鼠上房,原因无他,奚家二小姐的房里走出来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男人啊!

那种能走,能跳,能勃起的男人啊!

“砰!——”

芜儿的铜盘巨响落地,菁儿的漱盂前赴后继,同奔红尘。

男人!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从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听好了,是没有把衣服穿整齐的衣服,一大早从小姐的闺房走出来,松松的衣衫垮垮地搭在身材很棒的身上!

“你们老爷醒了吗?”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朗朗响起,把属于女子的柔美庭院强加了几分阳刚。

两丫头无意识地点头,傻了。

厚载不以为意地在院中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两个懒腰,然后束好身上的腰带:“小姐昨天累了,别吵她。”

他施施然走向大厅,芜儿和菁儿抱在一起发抖:“好可怕,是男人啊!是男人呀!”

两个崩溃的丫头哭着朝屋内跑去,把那个睡得像死猪的小姐硬从床上拉起来。

“小姐,你偷情了?”

“偷情?小姐我偷什么情?偷吃还差不多!告诉厨房,今天再做那个栗粉包,香得要命啊,吸溜!”吞了一口口水,芜儿抓狂地一把把她扯起来:“有个男人!有个男人刚才从你房里出去了!”

“男人?刚好啊,最近没见到男人,想得很啊……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奚家二小姐这才惊慌失措起来,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大厅跑来。

厚载一路上昂然而走,闻声而来的管家当场高血压发作,晕倒在地,仆人们见此男气度不凡,不像色狼宵小,面面相觑,难道是老爷昨夜留的客人?

这样一想,竟任他在奚家大摇大摆,得到通报的奚闰与慧娘已经在端坐如仪,奚闰面色铁青,慧娘面色苍白,两人瞪着这个据说从女儿房里出来的男人,一边强壮的家丁执棍伺候,常佳一早已经出去,未能恭逢盛会。

“在下明厚载,见过奚老爷,夫人。”明厚载施了个礼,奚闰身子一偏,不受他的礼,冷冷地道:“阁下从何处来?”

“从小姐房中来。”

砰,慧娘当场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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