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想吃寿司
绵绵被一种奇异的感觉侵袭着四肢百骸,神志一点一滴的抽离了身体的辖制,在半空中盘旋飘荡。她依稀意识到应该立刻停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是……内心深处却又舍不得这种温暖的感觉消失。
忽地,胸口一凉。她蓦地张开紧闭的双眼。
冰冷的空气袭来,虚渺的神志骤然恢复了几分。她敛眸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那一片莹白无暇的肌肤,楚楚可怜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一览无遗。她倏然倒抽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看见火喏缓缓俯下.身子,在那片肌肤之上温柔吻吮……
她睁大圆眸,只听见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任何声音都听不到了。随着他动作的落下,体内的空气一瞬间被抽空,她张开嘴唇急喘着气,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不停的颤栗着,颤栗着……
【番外】火喏&绵绵(完)
直到阮妈敲门催促她出去吃早餐,她才悄悄的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可疑人物后蹑手蹑脚的走去卫生间。
盥洗完毕,绵绵继续躲在卫生间里陷入了强烈的天人交战当中。阮妈不耐烦的催促声从门外传来,她连忙应了一声,又磨蹭了一会后,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快点过来,别拖拖拉拉的,豆浆都凉了。”餐桌上的阮妈看着向这边慢慢走来的女儿,不满的训斥道。
阮妈和正在看报纸的阮爸坐在一起,火喏坐在另一边,旁边有张空凳子。绵绵别无选择,只好低着头拉开凳子,在他身旁坐下。
两人靠得很近,熟悉的男人气息毫无预兆的拂来,比昨晚少了一分炙热,多了一分清爽。绵绵不敢看他的脸,垂着微烫的小脸非常卖力的消灭面前的皮蛋瘦肉粥。
阮妈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样,径自笑着对火喏说:“火喏,多吃点啊,昨晚辛苦你了,搞到那么晚,呵呵。”
昨晚辛苦你了,搞到那么晚。
这句隐藏着数个关键字眼的话,令到做贼心虚的某人悚然一惊,差点把粥送进鼻孔里。
某人身旁的男人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眸光一闪,对着阮妈微微一笑:“搞到多晚也没关系,我觉得出了身汗很舒服。”
某人转头惊恐的望向他的侧脸。
阮妈满意的笑了:“呵呵呵!你们年轻人体力就是好!不过也不容易啊,那么重的东西,幸好没把腰给扭伤了,呵呵。”
绵绵涨红了脸蛋,暗地里攥起拳头:老妈,我明明才四十五公斤!
阮妈没有听到女儿的心声,继续道:“你昨晚也试过了吧,感觉如何?觉得还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就换一个去。”
绵绵猛然睁大圆眸,不可思议的瞪着老妈。
火喏瞄了她一下,眼角浮现浓浓笑意,煞有其事的思考了几秒后,才徐缓说道:“嗯……手感蛮好的,弹性也够了,感觉还不错。”顿了顿,他的嗓音莫名的变得低沉迷人,“我昨晚稍微试了一下,感觉意犹未尽……”
一句意犹未尽,留下无限遐思。
“咳咳咳咳!”绵绵立刻被呛到,猛烈的咳嗽起来。
阮妈听到火喏的评价后,心情不错,自动忽略了在垂死边缘挣扎的女儿:“坐上去真的有这么舒服吗?那你待会要不要再试试看?”
“——我吃饱了!”终于承受不住这种一语双关的限制级对话,纯情少女猛的站了起来,红着脸抛下这一句就匆忙离桌。
阮妈张大眼睛看着女儿慌张的身影,再移向桌面上还剩下很多的早餐,感到有点莫名其妙:“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吃这么点就饱了?”
火喏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身影,眸中泛起薄笑,缓缓答曰:“大概是汤圆吃太多了吧。”
阮妈更加莫名其妙了,不由的皱起眉心暗忖:她只是跟火喏商量那张按摩椅的事情啊,难道这对话有什么问题吗?
……
这一天是两人回程的日子。
母女俩在房间内收拾行李,另一边,火喏拎起旅行袋走出房间,在大厅的沙发前停下。
沙发上静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他手中捧着一份永远也看不完的报纸,同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好久。
火喏低头看着他,礼貌的说着:“伯父,我们走了,待会两点钟的车。”
没有回应。
火喏并没有将对方的沉默放在心上,反而向前迈进几步,在距他不远处坐了下来。
小小的沙发,因为同时承托着两个成年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两个男人虽然坐在一起,却没有言语交流。一个专注的读着报纸,一个不经意的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俨然是一副完全静止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出声将这种凝滞划破:
“你对绵绵,是认真的吧?”
尽管脸上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尽管手捧报纸的动作依然没有变动,但这确实是四天来阮爸说出口的,唯一一个完整的句子。
火喏的视线从墙上收了回来,望向身旁年过半百的男人,听到这个问题,他的眉宇间添上几分正色,略为思吟后沉声回答:“我会尽我所能的给她幸福。”
此时,阮爸破天荒的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来迎向火喏,脸上原本的呆滞神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历经沧桑之后提炼而成的智慧与威严。他的表情波澜不惊,双目却闪熠着炯炯眸光,与先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如果你以后敢欺负绵绵,我们阮家的男人不会放过你的。”
至少,他不能饶恕。
面对长辈如山的气势,火喏表现得不卑不亢,神色认真“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会竭尽所能的,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无声的较量,皆试图从对方的眸中探进更深的地方。
良久,阮爸首先敛起锐光,脸庞又浮现出一贯木然的神色。他动作轻缓的将报纸对折了两次,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双手将报纸收到背后,然后头也不回的镀出大厅,只落下了一句话给身后的火喏: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坐在驶往G市的汽车上,绵绵向身旁的火喏发问“我爸刚才跟你说了什么?”收拾衣物的时候她不经意漂到他们在厅里聊天,倒是有些好奇她那向来沉默寡言的老爸会对火喏说些什么。
火喏摩擦着下巴,状态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大概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对你从一而终吧。”顿了下,又故弄玄虚的补上一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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