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是豆芽的豆
邓颖却已经开口了, “要什么脸?跑出去的人被你抓了大半,王谔那地方被柏路一个人占得干干净净, 你还问我们要不要脸?”
这帝都可不是她的地盘,哪怕是她带着那整个舰队的人进场, 却也不能将整个舰队都带入到帝都星系内驻扎,或者是大型活动。
当然, 面对巩仁安家里跑出去的那几个人,真的不叫是活动,甚至就连“热身”也算不上。
可, 就是这样“杀鸡”都算不上的, 葛文荣提前将对付星际巨兽的劲儿来了,从巩仁安家里“完事”离开的绝所有人, 一个不落的全都在葛文荣手里了。
葛文荣脸上半点不觉得不好意思, 甚至还笑了笑, “帝都治安我必须负责啊。”
旁边姓安的老爷子直接翻脸, “什么玩意儿帝都内部治安都归你们了?我们治安大队要来做什么的?”
葛文荣这会心情好的很,半点不介意他们的语气,反而笑眯眯道, “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别见外别见外。”
剩下众人气得想翻脸,可在武力值上,谁跟葛文荣比?那不是自己送上去被切瓜吗?
巩仁安在旁边像是被忽略了个彻彻底底,可听着众人丝毫不避讳他的那些话,他整个人僵得快要直不起身了,这每一句应该不是直接说他,可隐约都和这件事有关系。
那些跑出去被抓住的人是谁?如果是王谔安排进来的人……而且,柏路在王谔那边干什么?难道,王谔已经彻底翻身不了了吗?
他浑身冰冷,隐隐觉得自己某个决策或许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的那种。
“葛将军……不知道我女儿……”
葛文荣倒是分给他了那么一丁点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后,诧异的问,“不是在那吗?”
说完挑了挑下巴,眼神扫了一眼巩甜甜,直接在心里定了个心术不正,心眼过多的印象。
巩甜甜哪怕是已经处于整个联邦的上层圈子,可平时里也是够不上真正的顶级圈子,别说眼下这些大佬,就连这些家族的那些晚辈她都够不上。
虽然心跳如故,可巩甜甜却觉得这不是风险,这是机会!
她有这样的实力,这样的心性,这样的能力。她和她妈妈一样,绝对不甘心平凡,更不甘心继续处于这样的地位。
她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心,像是十分担忧,又像是害怕,小心问,“爷爷,我姐姐和一景他们没事吧?我没有保护好他们,就在我眼皮底下,他们被人带走了。”
她脸上差点哭出来了,像是一朵刚刚经历“雨打风吹”的可怜小白花儿。
“那些从我家绑走凡凡姐的外人被抓住了吗?”
这模样生生让谢贤安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谁是你爷爷了?还有,你好好说话,别说得好像凡凡姐和你很熟一样。”
巩甜甜遭受了这样的“不白之冤”,简直是委屈得哭出来了,“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凡凡……”
“关心……”葛文荣瞥了她一眼 ,“不太像,我确实不是你爷爷,别乱喊。”
巩甜甜脸上的笑一僵,她没想到葛文荣竟然是能说出这样的话。她自认为刚刚言语等方面都十分得体,甚至格外惹人怜爱。
可,谁知道葛文荣竟然就是这么一副态度了,葛文荣甚至的继续道,“谢贤安,像什么?”
谢贤安笑得贼得很,“黄鼠狼给鸡拜年。”
葛文荣拍拍他脑袋,脸上笑意十分明显,“最近学习成绩有进步,难怪都考到联邦第一大学了。 ”
开什么玩笑,这是什么时代?
从今天开始,邓颖、柏路、甚至葛文荣等人都要靠边站!所有人都得给巩凡凡让道儿。从现在开始,只有一个流行趋势,一个渠道,一个正确话语权人,那就是,巩凡凡!
和巩凡凡交好,那就得天下。
得罪巩凡凡?呵,虽然他们不在那边,可巩凡凡说的话,他们可是一个都没有落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没瞧见王谔苦逼成什么样子了吗?
眼下抱大腿的最好时机,谁还能傻逼的去附和巩甜甜,这朵迎风摇曳的小白花儿?
再说,他们这样一个个人老成精的,还看不懂巩甜甜那点小心思,那干脆也就别活下了。
谢贤安那是什么觉悟?那可是要作巩凡凡座下第二大弟子的!立马昂首挺胸,“都是凡凡姐教得好的!”
邓颖嘴角翘起,虽然别的她跟不上葛文荣,可这个“舔狗”儿子教导得不错啊。
有这么个儿砸在,她还怕和巩凡凡的关系相处不好?
巩甜甜脸上的脸色早就惨白了,这下是真的眼泪刷刷的落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关心一下姐……”
“不攀亲戚,别乱喊,我们不熟。”谢贤安下巴继续抬着,趾高气昂。虽然是因为有巩凡凡做坚强后盾,才有这么多大佬捧着,但这也是因为他的“思想领悟”达到了足够的高度。那必须得继续坚持。
这话可是凡凡姐亲自说过的,巩甜甜什么玩意儿啊,就来随随便便的攀亲戚?
巩一景瞪大瞪圆了一双眼,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他发现身边所有人都是一脸欣慰的看着谢贤安,好像是谢贤安说了什么“zheng治正确的话。”
巩仁安如坠冰窟,脸色傻白,他僵硬着脸看着邓颖,看着葛文荣,看着其他的每一个人,他们甚至没有再多余的浪费一个眼神给他。
所以……
他输了吗?
不,不对,巩凡凡还没回来,巩凡凡还没有或者回来,他们也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他做了什么,他也受害者,抓走巩一景和巩凡凡的人不是他,是王谔。
那两个小王八蛋再怎么样,那也是他的种!
可由远及近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接近,当然,更重要的是,身边所有人,包括葛文荣在内的众人那态度……都证明,有人回来了,而那个人,或许是巩凡凡。而眼下的所有人目标也就是巩凡凡。
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惊了,想说怎么可能,可除了这一个可能之外,还有其他可能吗?
如果是为了别人别的事,这些人又怎么会出现在巩家门口,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他们呢?
巩仁安后背簌簌得落着汗,像是淌水一般,根本冷静不下来,嗓子眼都像是被堵住了,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看
可,没有什么事可以围着他的意志转移,之前的事也是,现在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