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稚日葵
茶鸢回到房间,将在指尖掐了一滴血点在芥子世界上面,瞬间,芥子世界上面紫光大现。
整个房间里笼罩在紫光之下,她拿着光球,一双诱人的黑眸中深不可测,白皙的皮肤透着水润的光泽,黑发上紫光的盈动。
犹如中世界由天使堕落的黑魔法师,神秘,阴暗,却无比美丽。
芥子世界认主后,光芒逐渐暗淡,与它主人一般将锋芒全部藏于内里。
茶鸢将结界开启,心念一动,立刻进入了芥子世界中。里面果然阴气充沛,连空气都凉丝丝的,空间并不大,大概有她十个她卧室大小。
芥子中心有一汪露天的温泉,泉水是活的,细细流淌的泉水滋润着周围的花草,果树。
温泉周围被专门修建过,地上铺装防滑的白色鹅卵石,温泉旁边还有一张玉石打造的白玉床。
其作用不言而喻。
因为泉水的滋润,芥子世界里面的草坪长得格外茂盛,特别绿,一根杂色也没有。草非常软软,茶鸢忍住躺下去,在草坪里打了一个滚。
青草的香味在微风的轻拂下越发清新,沁人心脾,让人心生愉悦。
她抬头望天,夜幕上繁星点点,一颗光点在黑幕上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给夜空添加了一丝绚烂的颜色。
茶鸢闭上眼,享受夜空的宁静,青草在她脸上轻拂,像是在轻柔的触摸她的脸颊。
她躺着舒服得快要睡着了,突然一激灵,才想起她是进来修炼的,在芥子空间睡觉也太浪费了。
她郁闷的敲了敲脑袋,将她心爱的傀儡拿出来,她向旁边挪了挪,将躺平的地方让给他。
他满头青丝散开,像绸缎一样铺在青草上。清冷的容颜散发着疏离的气息,冰肌雪肤透亮得犹如一块白玉,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若他是真人,茶鸢自是有如此之感,如同仰望那明月一般,生不出一丝杂念。
可惜他不是,而茶鸢已经亵/渎过许多回了。
想到一开始,看到他的第一眼,茶鸢被惊艳得整个灵魂都震荡了,万万不敢有罪孽的想法,光想,都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现在,她胆子大了,敢有想法了,只是她依然感到羞得慌。特别是周围一片平坦,连个遮挡物都没有,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能言语的刺/激。
红潮渐渐浮上她的脸颊,微风吹拂,她的纱裙被风吹乱,她的心也随之乱了。
茶鸢虔诚向那清冷的玉人靠近,附身吻上那令人沉沦的唇。唇齿相触,她心尖颤悠了一下,头顶烟花炸开,她在那软香中化成了一滩水。
茶鸢第一次在运用心经前就这般沦陷,也许是青草的摇曳,也许是微风的轻佛,也许是在这静谧的小世界,身下的人能让她肆无忌惮的索求。
她从他唇上移动到颈下,轻轻的舔咬他优美的蝴蝶骨,在上面落下一片片绚丽的樱红。
失落大地,叶景酌躲在一个昏暗的石洞中,他肩胛骨上鲜血直流,打湿了他半个肩膀。
他靠在石壁上,嘴角冷硬的的绷着,撕开衣袍,伤口猩红一片,他单手拿着药瓶在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叶景酌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躺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他和一群魔兽对战时,一株万年龙血草趁乱冒出,他被魔兽左右夹击之,龙血草偷袭他后颈,欲要将他头首分离。
他避开了致命点,却没避开它的攻击,被刺中了肩胛骨。
龙性本淫,龙生九子,且子子不同。此草名为龙血草的原因,便是因为它能分泌情毒,常被用于制作媚药。
此草喜阴,多生于魔界。在修仙界也有,于坟莹之上,阴气滋养下它才能生存。
在修仙界,龙血草至多百年生,其毒多用于凡人或者低等修士身上。
这株万年龙血草已成精,其毒性可想而知,就算是化神修士也能被其乱了心智。叶景酌的忍耐力在常人之上,若是其他人,早就扒光衣服,抱着树干做尽丑事。
叶景酌闭着眼,单薄的唇上少了些血色,显得愈发矜贵清冷,浑然一副无悲无喜的仙人。
只不过,他轻颤的眼睫,却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慌意乱。石洞内虽然昏暗,外面却艳阳高照,他躲进石洞中也是为了这丝清凉。
之前,叶景酌还有一丝庆幸,他中毒时正是晌午。那人喜欢在夜晚胡来,白日却很少,现在他才意识到,是他低估了那人的无耻程度。
叶景酌用了很长时间,才将毒素逼至丹田深处,心中缓了一口气。
一丝熟悉的气流拂过脸颊,唇上软得不行,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一片,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全部崩塌。
他刹的睁开眼,那双本该波澜不惊的双眸爬上了春意,耳尖绯红,一脸欲色。冷艳清绝的脸上出现这幅颜色,更是摄人心魄,透着无尽的魅惑。
可惜,茶鸢见不到这一幕,她身下的人依然仙姿逸秀,冷漠得拒人千里,让人生出在亵神之感。
茶鸢运起心经,她的理智被吞没,羞涩和廉耻之心全都抛之脑后。
亲吻似乎也满足不了她,空虚感席卷了全身,她彻底释放天性,在他身上不断放肆,近乎疯狂。
叶景酌轻喘着,气息紊乱,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面色愠怒。
茶鸢低头,他头发和衣袍都凌乱不堪,唇上牵着一缕青丝,徒添撩人风情,美得愈发惊人。
她呼吸一窒,眼神迷离,又向他凑去,隔着那丝不听话的青丝吻他。
叶景酌的眸中不似以前的明亮澄清,在她既温柔又热情的吻下,他连心尖都是颤抖的。
这种感觉痛苦又带着欢快,这让他内心十分煎熬,他万万不该生出这般羞耻的感受。
叶景酌不想这样失控下去,他佝偻着身子,竭力掩饰不堪。但这只是掩耳盗铃的方法,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额角热汗涔涔,眼角绯红,再也维持不住清冷的模样。
叶景酌拔剑,毫不犹豫刺向大腿,瞬间,鲜血如柱般涌出,染红了整个裤腿。
他不管伤口流血不止,盘腿而坐,再次运功将那影响人神智的毒素,逼回丹田深处。
另一边,似乎也出现了状况,突然停下了,给叶景酌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第16章 这是个不正经的傀儡……
芥子世界里一片祥和,除了一处笼罩着黑气,茶鸢身上的魔气越来越浓,周围的青草被这股浓郁的魔气冲得左右摇曳。
越来越多灵气被心经转化成魔气,茶鸢感觉瓶颈有一丝松动,竟有突破的之意。
这让茶鸢心中一喜,空气中的甜腻香味越来越浓,她面颊绯红,娇若春花,一双魅惑的眸中荡着笑。
她的发丝在魔气的冲击下,在空中飘舞,和黑色的魔气交织在一起,妖冶异常。
魔气在她经脉中,一遍又一遍冲刷,拓宽她的脉道,使其能融入更多魔气。遇到一些被堵塞的经脉,全都被径直冲开,身体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修魔和修仙有很大的区别,修仙者在突破时,灵力拓宽经脉是种很痛苦的事情,同时,体内沉积的杂质也会被生生逼出体外。
而魔修因为修炼邪法,体内一直有副作用,倒是在突破时异常轻松,让人沉迷这种感受。
魔气在全身经脉中运行了几周天后,全都涌向内府之中,平时极易充满的内府变成了无底洞。疯狂的从外界汲取力量,使得茶鸢的两瓣樱唇,越发红润,险些破皮。
内府中的魔气越来越盛,竟然开始凝结成水珠,如一滴纯粹的墨水滴在她的内府深处中,她咬着唇,舒服得连天灵盖都开始颤栗。
忽而,茶鸢突然僵住了,她蓦的睁开眼睛,腿上有什么东西抵着她,这让她瞬间清醒。
她惊愕的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置信,像截木头一样愣在原地,保持着与他唇齿相依的动作。
茶鸢脑袋一片混乱,不会是吧,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这让她的世界观都开始粉碎,她起身,怀疑这是个不正经的傀儡。但是,让她想不通的是,这明明是修仙界的东西啊,为什么修仙界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修仙界的人表面一副正道之光的样子,背地里却爱玩些小玩具。
这也太涩了吧。
虽然,她一开始是帮他当成那种娃娃,但是,这只是她的个人意想,谁知道,他就是专门搞这个的,正经傀儡谁会安装树枝啊。
等茶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异样已经消下去了。她狐疑,刚才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机关,所以才让他开启了工作模式。
茶鸢仔细回想,她刚刚干了什么,每次运行心经她的脑袋就有些不清楚,浑浑噩噩的。她只记得她清醒时的记忆,她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难道是她不清醒的时候做的?
这谁知道啊。
茶鸢的小脑袋瓜子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光亲都能让她险些突破筑基,要是......
她娇羞的捂住脸,从指缝中看他,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光靠那张清绝的脸就能让人心弦乱动。她在修炼时从不敢多看他,怕自己会沦陷在美色的陷阱中,影响修炼。
茶鸢看他的眸光似水般温柔,长发随着魔气飘扬,眼角妩媚的向上扬,那被蹂红的唇更是艳丽无比。
她心里砰砰乱跳,像偷了东西的小偷,只敢用余光偷窥他。
茶鸢伸出一只手,想探个究竟,但刚触碰到他带着凉意的衣角,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她已经吃饱了,内府里的魔气凝结成了水滴,正是餍足时刻,没有心经给她带来的原始之欲,她的胆子也变小了。
之前,茶鸢做哪些欺负他的事,能归结于她要修炼。现在做的话,找不到借口,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贪色之人。
茶鸢拍了拍脸颊,将那些杂念抛之脑后,她将傀儡收回储物戒,眼不见,心不乱。
她安心打坐,欲冲破筑基。
芥子世界里似乎没有白天,茶鸢打坐了一下午,天色依然没有变化。天幕上的繁星非常闪耀,能将大地照亮,她坐在草地上,阴气一遍一遍冲刷她的身躯,让她打坐时,能够凝神。
入定之后,身体和心神都处于一个非常玄妙的境界中,这里仿佛没有时间流逝,整个人都是放空状态。
大道之妙,全在凝神。能领略入定之妙的人,在修炼上都有一定造诣。
经脉、骨骼、躯体都在重塑,经脉逐渐拓宽,骨骼逐渐密实,躯体逐渐强韧。最终魔气流回内府,在下方凝结成了一层液体,内府逐渐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东西,丹田。
内府能储存魔气,丹田能将储存的魔气变得更精纯,凝成有实质的魔液。也使得魔修的魔力更强,能调动和储存更多的力量,精纯的魔液将丹田填满后,就能上升到下一个境界,魔丹期。
到达魔丹期,才算真正踏入了魔道的门槛,无数魔修止步于筑基,无法触及天道。成丹后,天道会降下天劫,渡劫成功后,便能被天道接受。
天道无情,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没有魔修和灵修之分,是真正的公平。
魔修历劫,因为罪孽太过,所受的雷劫要比灵修所受要强,道数也多。但是魔修修炼邪法,境界比灵修提升得快,也更容易突破瓶颈,难的是忍受天道的惩罚。
灵修,修的是心性,在天劫来临时,天道会对其问心。心性不定者,非常容易在这时走火入魔,所以灵修要坚持本心,勿要生出邪念。
茶鸢睁开眼,眼前的世界都与之前不同,异常清晰。筑基和练气的区别除了力量以外,神识也得到了很大的扩展。
她之前释放神识,最多只能感受到方圆几米的地方,现在整个芥子世界都在她的神识范围内。这让她很新奇,不断释放出神识,探索这个新世界。
茶鸢玩够了以后,将神识收回,许是用久了,神识收回的刹那她有点头晕。
修整片刻后,她离开芥子世界,长期待在芥子世界其实有些危险。芥子世界毕竟沾着仙气,元婴以下之人不能伤到芥子世界里的人。
但有些人,即使知道伤不了你,也要恶心你。比如将芥子世界扔进茅坑,那她出来,肯定只能冲茅坑里出来。
这也是茶鸢在进去前,将屋里结界打开的原因,一旦结界有异,她就会立马从芥子空间里出来。
出来后,天色已黑,茶鸢泡了一个澡,穿着清凉的衣物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再次展开神识,屋顶有一只小蜘蛛在织网,庭院里的槐树上停着几只鸟儿在打盹。
茶鸢又继续将神识往外探,她看见桃树下有有一个丰盈的女子,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她仰着脖子,忘情的起伏。
茶鸢吓得脸爆红,赶紧收回了神识,那两人投入得太认真,没发现这一抹突然造访的神识。
茶鸢一脸惊魂,她下床,灌了一大口冷茶,才将心里的热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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