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第25章

作者:稚日葵 标签: 玄幻仙侠

  茶鸢又将方才收进御鬼幡中的小鬼放出去了,让他吃个够。她现在不敢放厉鬼喂他,他这么虚弱,会被厉鬼当成食物吞噬。

  等他吃完,茶鸢将他放进阴沉木中休养。她不由得有些庆幸,幸好有他,不然她就要被杀了,炼化成别人的武器。

  原主的天赋都点在双修上,其他方面可谓资质平平,所以她平时也没怎么练剑,因为剑法是增涨得最慢的一项功法。

  茶鸢穿过密林,来到一个魔镇中。她没急着回合欢派,她的外貌太明显了,一看就知道是合欢派的魔修。

  但是,她方才是在乱葬岗招鬼,也许他会将她误以为是御鬼门的,毕竟很少有合欢派的女修会不务正业的练鬼术。

  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在镇里住一晚上再回去,以免他在回合欢派的必经之路蹲守。

  另一边,纪忧宁半身是血,他手臂和脖颈都被咬了几口,血肉翻飞,有一处特别狰狞的伤口在颈部大动脉旁边。

  险些就命丧鬼口。

  纪忧宁服了一把补血丹,将伤口简单包扎,他往茶鸢逃串的方向追去。

  他的脸色愈发白,白得像一张白纸,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尽是狠厉。

  纪忧宁在草丛中看见一只精致的绣鞋,鞋上点缀着的珠翠异常娇俏。

  他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拿出一具棺材,将绣鞋放入其中,迟早她整个人都会进来。

  茶鸢没有乱逛,在镇上找了一家环境舒适的客栈,暂住一晚。

  用完晚饭,她将上次在失落大地发现的毒魔藤拿出去。她用小刀在藤上割开一个小口,将其对准小药瓶,接住里面流出的奶白色毒液。

  这是株百年生的毒魔藤,其毒液能使人肌肉石化,并向全身蔓延,使其僵硬数个时辰。

  茶鸢取出几枚穿心钉,在药瓶里蘸了几下,等水分干了以后,她小心翼翼的放入储物袋中。

  云亓已经受伤,若是再遇见他,得有个准备才行。

  茶鸢不想继续被动下去,魔界的人喜怒无常,随便惹一个就能要她的命,她必需快点强大起来。

  修为升到金丹后,也许就能使出合欢派的必杀技,媚杀。

  媚杀是指释放媚术使敌人受到迷惑,迷失自我,再使用媚意化形将其杀死。

  媚意化形和剑宗的剑意化形差不多,都需要极高的天赋,不是人人都能练成。

  茶鸢的师父宣亦瑶就很有天赋,她的媚意化形是桃花,释放媚意化形时漫天桃花飞舞,非常震撼。

  杀伤力也很强,她手轻扬,就能将桃花阵中的人用花瓣搅成碎片。

  当时原主还很小,见识到这一招后,她连续做了三天噩梦,梦里都是她被花瓣搅成肉碎的场面。

  所以,原主洗澡从来不会用桃花。

  宣亦瑶说她天赋很高,也许也能练成媚意化形,到时候茶鸢就不怕剑术拙劣,打不赢别人了。

  像她这种近战能力不行的人,还是远程攻击比较好,再不济,打不赢还能跑。

  茶鸢在房间里摆了一个防御的阵盘,以免有人打扰到她修炼,启动后,她进入芥子世界中。

  青草在她腿边轻拂,有些痒痒的,她走向温泉,考虑着先泡个澡再修炼。

  茶鸢在密林里跑了太久,身上早就香汗淋漓,粘着衣服有些不舒服。

  就算用了除尘诀,茶鸢也觉得没入水,不太习惯。她不由得想,要不要将傀儡也拿出来泡泡,一个人泡,怪无趣的。

第30章 当成标本珍藏的漂亮。……

  芥子世界里凉风徐徐, 阴气很浓,天幕上点缀着繁星点点,时不时往下坠落一颗, 划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茶鸢走在草地上, 青草香夹杂着泥土的芬芳,特别好闻。

  她哼着小曲儿,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来到温泉旁。温泉池上白烟袅袅,氤氲的热气在空中不断弥散, 水雾缭绕,美似人间仙境。

  茶鸢散开发髻,褪去衣物、鞋袜,缓缓走进池水中。一时暖意瞬间传遍全身,连骨子里都是舒爽,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她在池水中游了一会儿, 回到岸边,将傀儡的外衣和鞋袜脱在岸边。她不好意思将傀儡的衣物全部褪去, 给他留了一件里衣, 挡住了诱人的风光。

  茶鸢带着傀儡一起泡在温泉中, 将他安置在低浅的位置坐着,背靠在温泉池边。

  他闭着眼,像一尊仙人的金身, 浑身萦绕着仙气,愈发仙姿秀逸,飘逸出尘。

  茶鸢将他放好后,又向温泉池中游去,她的手臂和腿都非常修长, 轻盈的曲线,在水中宛如一条灵动的美人鱼。

  她其实会游泳,只不过白天突然掉进湖里呛了几口水,才导致她头脑慌张,一时不知道怎么做,才像住救命稻草一样将他抓住,不肯放手。

  茶鸢觉得有些丢脸,所以在温泉中,尽情的展示她高超的游泳技术,想在下次落水时找回场子。

  她一会在水上翻腾,一会儿沉入水中,像只久雨甘露的白天鹅在水中欢快的戏耍着。

  茶鸢望向她唯一的观众,他白皙的脸庞在水雾的氤氲下,有些不真实的梦幻感。他的衣领有些歪,露出了雪白脖颈下精致的锁骨,给人一种十分禁欲的诱惑。

  他青丝抛在脑后,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自鬓边垂下,拂过他的脸颊,轻轻的粘在他唇边。

  茶鸢朝他游过去,伸手轻柔的替他将青丝拿下,捏着他的脸,指腹在他唇上滑过。

  叶景酌在茶鸢走后不久,心里就开始难受,静不下心来修炼,随着时间流逝,那种难以言喻的思念,愈发浓烈。

  他提剑来到院中,手腕转动剑柄,剑气惊起地上的槐树叶,剑身发出铮铮的破空声。

  叶景酌脚尖轻点,踩着槐树叶腾飞至空中,挥剑划破虚空,在空中犹如游龙穿梭,企图利用练剑来让自己分心,缓解内心的难受。

  夜幕降临,叶景酌才收剑回到房间。没待一会儿,他头上冒着虚汗,心中更是煎熬至极,神色凝重的望着窗外。

  她还没回来。

  叶景酌给自己施了一个除尘诀,盘腿坐于硬榻上,压制着去找她的冲动。

  房间中只燃了一盏油灯,灯光很昏暗,四处寂静,连叶片从树上掉落的声音,叶景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盅虫在夜里也越发不安分,潜移默化的将叶景酌心中的想念不断放大。使他疯狂的想着茶鸢,甚至因为见不到人,心中泛起无名的酸处,无处倾诉。

  只能像一个怨夫,不停的从窗口眺望远方,等待不良人归来。

  叶景酌捂着心口,心里堵塞异常,无边的寂寞包裹着他,让他有些快要喘不过气。

  他闭上眼睛,竭力想进入修炼状态,身上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啃咬他,让他坐立难安。

  忽然,叶景酌感觉腰上有轻微的触感,随后在颈间一撩,再往下,柔嫩的指腹在他锁骨上一滑。

  叶景酌顿时僵住了,这种感觉就像有人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又褪去他的衣袍。

  紧接着,他的脚踝被人提起,被人褪去了鞋袜。

  叶景酌的愤怒到达了极点,他可以想象出自己的元婴,现在正一丝不缕的置于人前,任人摆布,任人观摩。

  一双小手将他抱起,然后放入了一处温暖的水中,涓涓的水流在他身上轻轻流动,温暖洋溢全身。

  他清冷的眸子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他冷笑了一声,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叶景酌展开神识,在合欢派中搜索有温泉的地方,每一处温泉都充斥着男欢女爱的声音。

  他竭力忽略那些干扰,避开有人正在苟合的温泉池,往其他池子寻去。

  合欢派不乏有大能坐镇,他没往那些危险的地方探去。

  每次他的修为只少了一小截,所以那人的修为并不高,只是个藏在暗处的阴险小魔修。

  突然,他脸上一凉,一只嫩滑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脸,指腹在他唇上按压、揉捏、肆意的把玩。

  叶景酌又气又羞,排查的速度也愈发快了,他气得青筋暴起,紧紧的捏住身下的垫子,几乎要将它捏碎,

  茶鸢亲昵的抚摸他的唇瓣,她手上沾着水,弄得他唇上也水光润泽。手指一不小心滑了进去,指尖被唇瓣轻轻含住,这种被包裹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一个颤。

  茶鸢咬了咬唇,这种感受太过于真实了,让她想仔细探究,他到底被制作得有多精细。

  她继续将手指探进去,指腹按了按他的柔糯的舌头,非常有弹性,就像真的一样。

  茶鸢有些兴奋,在他口腔内部不断探索,轻轻捣弄他的口齿。

  他的牙齿很白,白得透亮,像用玉石精心雕刻一般,每一颗都极其工整。

  茶鸢摸得爱不释手,每一颗都长得特别漂亮,是魔医都忍不住将其拔掉,当成标本珍藏的漂亮。

  叶景酌感觉到一根手指,在他口中放肆,他气得浑身轻颤,脸颊染上一层气恼的红晕。

  他几乎将合欢派内,所以的温泉都排除了一遍,皆未感觉到他元婴的存在。

  叶景酌不由得有些质疑,难道他的元婴不在合欢派中,那会在哪里?

  许是对方玩腻了,将口中手指撤了出去,叶景酌心下一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种特意的刁难,让他备受羞辱。

  片刻,他的腰再次被搂着,温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亲密的和他唇齿交缠,缠绵又勾人。

  叶景酌感觉像过电一般,一阵酥麻从唇间蔓延之整个头皮,对方的身子越贴越紧。叶景酌有些喘不过气,心脏漏了半拍,如玉的肌肤比那黄昏的晚霞还要艳。

  这种羞人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对方才离开,叶景酌扶着墙,低头喘息着,一脸欲色。

  叶景酌体内的龙血草之毒,又被引了起来,弄得他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茶鸢靠在他身上,连眼神都有些迷醉,脸颊绯红,像是喝了一大坛女儿红。

  她浑身都很敏感,即使是最简单的亲吻,都能让她意乱情迷。她方才一直沉迷于那个吻中,险些无法自拔,竟然忘记了修炼。

  茶鸢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惩罚似得用了些力气,娇嗔的说:“都怪你,长得这么好看,美色误人,还被制作得这样逼真,害得我都忘了修炼。”

  她还嫌不够解气,靠在他肩上,撒娇似的在他身上乱挠了起来。许是太好玩,她笑得格外灿烂,发出了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妩媚的脸上尽显天真。

  叶景酌被弄得呼吸越发急促,他忍受不住的倒在了榻,眼神有些恍惚。

  在盅虫和龙血草的双重作用下,他仿佛看见茶鸢在他身前胡闹。靠在他肩上,在他身上肆意的嬉戏,他心里的酸处,逐渐被欢畅代替。

  茶鸢闹够了,终于想起要修炼,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仰头吻了上去。

  她催动心经汲取他身体里的灵力,身上媚香四溢,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其吸引人的魅惑气息。

  茶鸢在心经的影响下,她愈发大胆,将傀儡拉入水中,在泉水中他相拥热吻。

  叶景酌全身被温泉水包裹,温热的感觉让他愈发舒服,他忍不住发出了一丝愉悦的低吟。

  他眸中血色越来越浓,神色也愈加恍惚,只觉得仿佛在云巅不断沉浮,身心都达到了顶峰。

  待她离开之后,所以感觉都消失不见,让他感觉到一阵空虚,他在意乱情迷之下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茶鸢。”

  叶景酌喊出这两个字后,他徒然一惊,瞳孔猛的放大,一脸不可置信。

  他爬起身,冷汗瞬间遍布了整个背脊,他脸色苍白,活像被鬼吓了一跳,唇上都有些抖。

  叶景酌心里无比难堪,负罪感和羞耻感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得他身心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