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稚日葵
池暝愣了一下,望着她饶有兴趣的神色,心跳飞速,羞涩的点了点头。
茶鸢也怔了一下,在床角找到他揉成一团的衣袍,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给他穿。
在她注视下,他全程红着脸,忍不住......
于是,两人又在床上厮混了很久,事后,池暝不敢再让她帮他穿,背对着她,飞快的将衣服穿上。
茶鸢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慌乱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很快用手捂住。
但是,还是有细微的笑声,从指尖溢出来,让人忽略不了。
池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从耳根、连着脖子一直往下,他什么也没说,低着头,只管穿衣服。
穿好后,他算是松了一口气,从始至终,她的衣服只有些乱,从未脱过。
都是他单方面被玩弄。
她在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他有些忐忑,觉得她依然不喜欢他。
他穿戴整齐后,坐在她腿上,一脸天真烂漫的说着情话:“姐姐,每次都是你让我舒服,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也给你带来你愉悦。”
“......”茶鸢被问到了,她每次都忍得极辛苦,可以说是苦不堪言,若这不是幻境,她早就要了他。
她馋死了。
可这只是幻境,在幻境外她们只是陌生人,她无法接受这一点,只好哄着他说:“我早年间在青云门求道,这是我的师门,我不想在这里行这事。”
池暝勾着她脖子,虔诚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一脸期翼:“大比结束后,我先跟着师父回门派,然后偷偷去星陨门找你,可以吗?”
“可以。”大比结束,她应该就离开了幻境。
茶鸢望着他,他眉宇中都透着欢喜,眼角微翘,眼中晶莹发亮,十分纯净。
里面全是她。
茶鸢眼睛突然有点酸,心中难受,她很抱歉,什么都给不了他。
她垂下眸,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笑意:“池暝,我送你去赛场。”
“好。”
两人从窗口翻出去,像是私奔一样,落地时,两人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一意思。
茶鸢牵起他的手,往青云广场走去,路上行人很少,大多都在广场上看决赛。
到达广场边上时,茶鸢便放开了他的手:“就送到这里吧,我们分开走,我去看门中弟子比赛。”
“你就这么怕被他们看见?”
“嗯,谁叫你这么坏呢?”
池暝有些后悔,不该动他门中人,但是,他更加气愤,她竟然一脸平静的承认。
他气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搂上她的腰,低下头,在人群中,肆无忌惮的亲吻她。
这一动作,在修仙界可谓惊世骇俗,周围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茶鸢能感觉许多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仰着头,红唇微张,承受着少年带着怒意的吻。
他的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凶猛,都疯狂。
她脸色酡红一片,心中激荡不已,抓住他衣角,胸膛剧烈的起伏,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良久,池暝才放过她,眼尾泛着潮红,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方才有多冲动。
他不敢看众人的目光,用衣袖将茶鸢的脸挡住:“姐姐,对不起,方才我......”
茶鸢抬起头,唇色红得鲜红欲滴的唇瓣,眸中起了柔雾:“很刺激。”
池暝对上她有些浪的眼神,知道她起了兴致,局促起来:“姐姐,等我去了沧海一粟,在任你支配,今天没时间了。”
茶鸢低低的笑,从他怀中离开,一脸柔情,“去吧,莫要迟到了。”
“嗯。”他似乎有些受不了,她脸上的这种神情,从走变成了跑。
茶鸢只将这些人当成NPC,所以羞耻感很少,但是也有一点,所以她也没在广场停留太久。
第60章 你要我怎么帮你
她好歹是一门之掌, 若是刚才的事被传出去了,她这张老脸不知该往哪里搁。
茶鸢索性回去了,反正穆长老会告诉她决赛的结果, 以她的估计, 她门中人能进前十的,很少。
茶鸢回房修炼,她对灵修入定的状态很新奇, 一点也不觉得枯闷。
室内一片寂静,她沉浸在修炼中, 感受这一美妙的感觉,连脸上都一片宁静。
时间飞速流逝,她体内的灵气一点一点的积累,汇集进入丹田之中,浑身舒畅。
夜沉了下来,在后半夜时, 茶鸢才从入定中醒来,望着外面寂静的夜, 才惊觉原来这么晚了。
体内灵气倒是很充沛, 但是丹田中却无一丝变化, 不像她在幻境外,修炼一次都有明显的进步。
灵修靠积累,无法一步登天, 这具身子的天赋有限,不然也不会熬了这么多年才金丹。
虽然,修士不用睡觉,但是大多数修士还是保持睡觉的习惯,只是睡眠时间比正常人要短。
茶鸢将灯点上, 坐在镜子前,松下发髻,拿梳子顺了几下头发。
突然听见窗外有响声。
池暝不是说不来吗?
她将结界撤下,将窗户打开,站在外面的不是池暝:“晏生。”
“嗯。”
茶鸢往旁边移了一下,他从窗外跳进来,带进来一丝夜的寒气。
虽然,见他跳了几次窗了,但每次都觉得怪怪的,不像他这样的人能做出来的。
他没有任何不妥,做得习以为常。
茶鸢将窗户关上,打开结界:“你经常做这种事情?”
“?”
见他不明白,茶鸢指了指窗户:“就是跳窗。”
叶景酌没好气斜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打开窗户,准备走了。
“别走。”茶鸢赶紧拽住他的衣袖,一脸正经:“我开玩笑的,别生气,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呢。”
他关上窗,从储物袋拿出一枚令牌,交给茶鸢,她接过仔细端详:“这是什么。”
“灵脉。”
“灵脉?”茶鸢没有见识,灵脉就是一块牌子?
“这是我在齐唔山的灵脉,以前交给了一个小门派打理,这块令牌是命令他们的信物。”
茶鸢抬眼看他:“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觉得她穷,想资助她,真是好大的手笔,不愧青云门掌门的儿子。
“你昨日所画之人是修仙四大家族中,纪家之主纪文彦的嫡孙,纪忧宁。他在纪家很受宠,家族给他的资源丰富,你接近他,最可能获得的是财物。”
“所以你将你的灵脉给我,让我摇身一变,变成小富婆?”
“试试。”
“好。”
令牌上的神识印记已被抹去,茶鸢咬破指尖,在灵脉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一道金光射入茶鸢脑中,她神识中出现一大片连绵不绝的山峰,她将视线投入一处有开采痕迹的地方。她将神识从矿洞探入,里面灵气充裕,全是莹润剔透的灵石,连地上都散落了许多碎掉的灵石。
这么多灵石,她养百个星陨门都不是问题,那还用得着可怜兮兮的拿弟子参加比赛的奖励,充当门派经费。
“茶鸢”成为掌门后,看着门下一群天赋普通的弟子,常常唉声叹气,他们连青云门的外门弟子都不如。
她在修炼上瓶颈多年,注定无法再前进一步,她曾豪情万丈,欲在这世间留下精彩的一笔。但是她知道她是做不到了,所以她将希望寄托在门下弟子,希望能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弟子。
有了灵石,扩大门派,何愁没有优秀的弟子。
茶鸢心里爽极了,仿佛一切烦恼都消失了,恨不得马上去灵石堆里滚几圈。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啊。
叶景酌见她神色兴奋,默默拿出北斗七星图谱,上面第四颗已经点亮,散发着濯濯亮光。
茶鸢也看到了这一幕:“晏生,你真厉害,猜得真准。”
“我没查出靳沧有何特别之处,我去戒思堂与他短暂交流了一会。”
“他说什么?”茶鸢有些好奇。
“他说将他救出去,他愿意将给我分一块白梵鹿的肉,我拒接。他又道,让我短暂将他放出去一会,他将储物袋里剩下的白梵鹿烤了,吃完再回来受罚。”
“你怎么说,也拒绝了?”
“我说,帮他烤,他便给了我一条鹿腿。”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匣子。
茶鸢闻到一点血腥味,应该装的就是鹿腿:“这肉吃了能上天,还是咋的,他怎么这么执着。”
“不知。”
“感觉他很信任你,竟然连肉都舍得给你。”
“我们认识,他师父和晏霁月有交情。”
“难怪。”
茶鸢生出一丝诡异的想法:“若是那日,我同他一起吃了烤肉,那么我们两个都会被关在戒思堂。”
她突然问道:“他被关在第几层。”
“因为他并不是青云门的弟子,所以处罚他后,只将他关在第一层。”
戒思堂第一层,没有灵气,受伤的弟子不容易恢复,但是比起其它层算是好的。
以合欢派人的尿性,两人关在一起绝对干柴烈火,而且他身为主谋肯定罚得重一些,而且里面又没有灵气,他肯定无法反抗。
“这白梵鹿的肉,也许就是关键之物。”茶鸢捧起他手中的匣子,将其打开,里面是一只完整的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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