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帮我关下月亮
她手触碰到他脸颊上的鳞片的时候,大蛇又将她带向自己了一点,让他们靠的更近了。
初念甚至饶有兴趣的找到了那一片一场漂亮的鳞片,惊奇的说,“九遗,你好像有两片浅色的鳞片了。”
沉溺于惊叹大蛇美色的女人丝毫没有发现大蛇瞳孔中危险的情绪正像漩涡一样聚集。
73. 73 存在着尺寸不匹配的问题
她喜欢那两片漂亮的鳞甲, 他便卷着她将她带了过去,主动送上了他全身最柔软的部分。
近看这两片鳞甲非常的漂亮,随着发光石的光落在上面, 流光溢彩。
她伸手初摸上去,手感上好像也比其他坚硬的鳞甲软了一些,让初念禁不住让人想到了传说中的美人鱼, 据说人鱼的鳞片也是这样漂亮柔软的。
她触碰到大蛇鳞片的一瞬间,感受到了蛇身猛的滞住了一瞬间, 大蛇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带有香草的气息像一阵风一样让她抬头, 终于发现了大蛇的异常。
大蛇的瞳色在今日似乎格外的幽深, 古井一样, 深不见底。而他的眼眶中隐隐有血丝游动,看起来十分的不对劲……
这一幕像极了他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
那时候好像也是六月末,没过多久就进入了七月。
“九遗?”她出声,声音中带了一丝不安,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病了吗?”
听到她的呼唤, 卷在她身上的蛇尾微微收紧, 冰凉的鳞甲嵌入她柔嫩的皮肤, 带来细碎的疼痛。不用低头看就知道, 她白皙柔嫩的皮肤上肯定已经泛红了。
初念用手在他的颈部轻拍, 想要安抚他, 软着声音问道, “你是不是也很怕热呀,自从蛇神山部落回来,我怎么总是看到你泡潭水。”
自然界里的其他动物在夏天炎热的时候都会泡在水里, 或者在身上沾满泥浆来进行散热。
九遗虽然拥有人的身体构造,但是本质上与人还是有些不同的,他的生存习性本质上还是和蛇类更加的靠近一些。
只是,她知道蛇会因为怕冷会冬眠,大蛇在冬天的时候也确实很慵懒,但是却并不清楚蛇类会不会在夏天怕热。
大蛇的蛇信子吞吐,发出丝丝声,慢慢的靠近初念的脸庞,舔舐的她的脸上湿漉漉的,惹得初念不停的笑着推阻他,“九遗,你干嘛呀,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不是都说好不可以这样玩了吗?”
话音刚落,已经有什么坏尾巴尖又开始作祟了,从她的脚踝开始浮云之上,微凉的鳞片贴在皮肤上很舒服,但是它偏偏不老实,轻轻的刮蹭在她的身上,带过一片涟漪,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是更痒一些,还是更疼一些。
她身上的水珠掉落,惊起嘀嗒的小声,就像缓慢的鼓点,让她的视线下意识向下看去。
娇小的少女被一条粗长的大蛇卷起来,色彩暗沉,模糊不清的金色和柔嫩的皙白两色缠绕交叠,好像画在墙壁上古老的壁画一般,神秘古朴,正在进行着某种原始的仪式。
大蛇尾巴的尖儿这一次到达深潭的时候,带了点小心翼翼的探寻和胸有成竹的把握。
他知道了那里的意义和隐藏的秘密。
沉入深潭的尾巴尖也让初念半醒半沉溺,她突然想起来,春天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迎接着他发热期的来临。
却不曾想到,他的发情期竟然是从夏季才开始的。
从前她惧怕他们体型的差异,害怕自己不能容纳他,害怕自己会退缩。
但是如今他们是真正的情侣,发乎情,尽兴而行,一切都顺其自然,她又怎么会拒绝他的球欢呢。
而且这个傻子看起来已经憋了有一段时间了。
大蛇的尾巴尖在深潭里带起了一汪春水,流水潺潺,蜿蜒流畅。渐渐地触及远方深处,初念闷哼一声,痛苦的将指甲掐入他鳞甲之间的软肉里,让它知道了及时退让。
但是让初念想象不到的是,它的蛇头低了下去,蛇信子探进去进行了新的探索。
“别!!”
他的蛇头抬起来,丝丝两声,似乎是在问“为什么”?
初念抱住他的蛇头,说话的时候需要深深的吸一口气,才能让气息平稳,说出清晰的话语,“你……你跟谁学的这些?!!”
他这次明显是通晓人事的熟练,甚至让初念怀疑是不是提前演练过的一样。
尤其是、尤其是用蛇信子,他的蛇信子又长又细软,蛇信子最前端还带有分叉。
这谁受得了啊!
男人的上半身缓缓的变成了人形的样子,面容清俊,耳朵根微微泛着红,“我问过苗发他们了。”
初念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
问过了,能问过什么?
自然是那天晚上他们在河边看到的事情了。
他个子比她高许多,她都能看清楚的,他自然看的更清楚了。
尤其是那晚的月亮格外的又大又圆,明亮的什么都可以看的清楚。
他那天就像问她的,是她堵住了他的嘴,想着这种事太害羞了就没跟他解释。
千算万算,没算到他这个钢铁直男迅速的得到了另一群钢铁直男的认可,还进行了生理课的学习。
“念念,不可以吗?”
初念羞得不行,说话磕碰起来,“不是……”
男人收紧了蛇尾,将她禁锢住以后再次变成了蛇,探头下去。
初念:“!!!”
不是这样的!
但是她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她整个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任他拿捏,根本就没有思考的力气了。
一人一蛇的呼吸频率乱成一团,初念觉得自己像是在蒸桑拿一样,皮肤泛起红晕,被蛇尾缠绕的细腰上已经烙印上了一层祥云一样的蛇纹,细密的汗珠不断浮现出来,顺着颈窝一路向下,延伸不见。
“你不可以这样做的!”初念虽然头脑被迷的晕乎乎的,但是也知道他现在这样子的蛇形是不可以的。
这就好比如:一个成人的大脑袋,想要强撑戴进去一顶儿童款的帽子一样,就算是戴进去,儿童帽也要被大头撕碎。
就算是情投意合也需要尺寸不要相差太多。
箭在弦上,敌军也已经送到了箭靶上,不得不发。
初念哼了一声,声音颤抖着,说出来的话又软又糯,撒娇一样让他的瞳孔剧烈的放大,“你变成人形。”
虽然这样的情况下也存在着不匹配的问题,但是相对于蛇形来说,第一次自然是要做出最合适的选择的。
“九、九……遗,你以前有没有过别的雌性?”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是别的女人,是别的雌性。
他看起来呆呆笨笨的,只是因为他不了解人类的身体构造,但是每种生物的雌性的身体构造都是不同的,说不定他了解过别的呢。
她终究还是在乎的。
男人的脸颊也是殷红一片,像飘散的彩霞一样,让他清俊的脸庞看起来不再那么遥远,他几乎没有思索,认真的摇头,“没有。”
他不会骗她的。说是没有,肯定是没有的。
男人的脖颈修长,锁骨看起来比女孩子还精致秀气,一桩俊脸好像是造物主的恩赐一样,出了不苟言笑以外找不到任何的缺点。
初念搂住他的脖颈,慢慢的坐到他的腿上,主动送上了娇嫩欲滴的薄唇。
山洞中的发光石发出淡淡的光晕,照在水中就像是一轮狭长的月亮。
水中的月亮乍现血月,不知名的小鱼游过,带过阵阵的涟漪。
风声不止,涟漪不休。
本以为只是正常的交流,但是没想到初念醒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是继续装睡。
还是坦然的醒过来。
她眯着眼睛,自己的脚腕又困又疼,显然是血液有点不通畅,但是又没有极大的影响,只是酸痛而已。
手也是,手腕上清晰的看到两串新颖的手串,就像是烙印在皮肉里的一样。腰更是好像进行了一百斤负重跑一样,浑身都不得劲。
但是最让她困扰的是肿胀的小腹。
察觉到缠在自己脚腕上的蛇尾慢慢的松开,初念闭上了眼睛。
看来是大蛇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微小的动作吵醒的。
但是两人都保持默契,没有任何的动作。
还记得从前寝室里有一个室友曾经说蛇类是动物界在一起时间很长的一种动物,会进行持续性的交尾,而且带有倒刺。
她大概是第一个验证这件事的人类。
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能起床,她迷迷糊糊的就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她恍惚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时间应该是过了一晚上之后又过了一个白天,的,晚上。
而不是当天的晚上了。
她饥肠辘辘,但是腹部完全没有饿的迹象,依旧是胀胀的。腿软脚软的她需要一路扶着墙壁才能去后面的水潭清洗。
但是清晰的时候她又想到了自己起义失败的惨状,为了防止敌军在水潭里,迅速的给自己做了一个深度清洗。
她穿好衣服像个软脚虾一样走回卧室的时候,正好撞到了狩猎回来的狗蛇。
他好像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起来更加的喜上眉梢,看到初念醒过来以后上前扶着她回了床上。
初念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脚趾头紧紧的扣住床单。
通常男女朋友在一起后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才对呢?
她完全没有经验。
但是她的肚子率先做出了反应,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念念,我带回来了一只彩鸡,一只兔子。”
“嗯……”
初念更加尴尬了,这个时候肚子竟然唱起了空城计。
“念念,我给你烤肉吃吧。”
“好……”
她都已经一夜一天没有吃东西,饿是应当的,更何况她还进行了一场持久战。
上一篇:第一战场分析师
下一篇:我被迫开中医馆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