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黛璧
姐姐,命命,救救!
时辛挑眉,拍了拍手丝毫不为所动。
她转身就走,边走还边朝时光摆手:“狩猎了它,晚上给你加鸡腿。”
时光眼泪立刻就飙下来了,猫猫弟弟边哭边嗷呜嗷呜骂骂咧咧。
喵喵喵,坏姐姐坏姐姐!
呜呜呜,他都打不过……
时辛不担心时光,她相信弟弟再是体弱,但好歹是时家人,不可能连0级的星际异植都对付不了。
而且,她虽然看似走了什么都不管,可还是盯着别墅的智能系统,看着时光的一举一动。
在等时光的时间里,时辛给秘书长去了个通讯,本想从他那边打听一些孕神之巢这个项目的事。
哪知道,秘书长这只老狐狸,左顾言它,一看就在打哈哈太极。
时辛顿觉没意思,她直接挂了电话,顺便告诉极秘书长,两包咖啡豆没了。
时辛不管秘书长的痛心疾首,她上楼到主卧,想着准备点东西,不然晚上去一趟黑市。
秘书长这条线断了,孕神之巢又是军部的机密项目,她手上的人脉,没有那么高位的能接触到这些。
不过,黑市向来什么消息都卖。
时辛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推门前脚踏进主卧。
不对!
她猛然抬头,蹭的就往后退,并抬手露出爪子警惕的盯着主卧里。
卧室里,没有任何异常,她早上起来是什么样子,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子。
然而,时辛就是感觉到不对。
她微微仰起头,对着主卧的方向嗅了嗅空气。
这味道……兰诺!
时辛收爪,疑惑的再次踏进主卧。
她眯起蓝色猫儿眼,站在房间中央四处看了看。
没有人,也没有兰诺。
时辛试探的喊了声:“兰诺,你是不是到了?”
没人回应。
她谨慎缓慢的转身,面朝露台的方向。
有温暖的阳光从露台斜射进来,白色的半透明窗帘扬起又落下。
在时辛看不到的身后,她脚下的斜长的影子上,更为浓郁的阴影在翻滚在缠绕。
张牙舞爪,邪肆扭曲。
像神话故事里不可名状的邪神,挥舞着数不清的触手,在渴望已久猎物背后,又慢又不为人知的逐渐缠绕着对方。
等到对方反应过来时,已一起沉沦进深渊。
时辛是觉哪里不对,她分明是嗅到了兰诺的气息,可很明显兰诺并不在这里。
但这房间里,好像有她看不见的东西存在,还是和兰诺有关的。
时辛想不明白,不过因着对方是兰诺,她也就放下戒备不去管了。
猫猫辛很心大。
她打开衣帽间,边往里走边脱身上的运动外套。
“噗”的轻响,外套落地,露出猫猫漂亮的细细腰身。
她上半身还穿着运动内衣,可光是那节奶白的细腰,随着猫步扭动起来,就足以勾的人心火横生。
“呼!”星际跃迁的帝国军舰上,休眠舱里的帝国陛下猛然坐起身。
滴答,滴答。
兰诺抹了把脸,脑子里不自觉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他做梦到了时辛的别墅,在她房间里放出所有藤条,然后就看到了时辛。
在时辛脱下外套的刹那,他猛然抽离醒了过来。
此时此刻,兰诺不确定他到底是做梦,还是借着梦境真的去找小乖了。
帝国陛下从休眠舱里出来,边思考边去冲了个澡。
随后,他犹豫了下,去酒柜里拿了瓶香槟。
他平时不喝酒,只是现在想要喝一点。
时辛那节奶白的细腰,一直在眼前晃荡,他的指尖动了动,甚至觉得可以轻易就掐住那节腰。
冰冷的酒液入喉,瞬间凉了肺腑。
干玫瑰色的薄唇染上湿润的酒渍,于是那唇色就越发红了,要被咬过一般的红。
兰诺不太懂,他现在分明没有花期,但是想要对小乖做什么的欲念,好像并不清心寡欲。
他边喝酒边挥手放出极光树,修长的指尖一点。
隐匿在树桠深处的小花苞,展露出头顶,并慢吞吞伸到兰诺面前。
兰诺轻描淡写的瞥了眼,下一刻他手里的杯子落地。
帝国陛下,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长了六年的花苞,有变化了!!!
第075章
六年前, 兰诺在自由联邦停留的最后一晚上,他的留学生涯结束,隔日一早就会登上飞船, 返回帝国。
但谁都没想到, 意外就在这晚上。
他的路西法族群突然异常活跃, 在这晚上,狂暴的寄生行为另他的觉醒力失控。
也是在这晚上, 他遇到了长着奶茶色猫耳, 戴着白色面具的漂亮少女。
透过面具, 少女圆溜的猫儿眼亮晶晶水润润,唇色如樱。
她咬了几下唇肉,脸上闪过挣扎,随后一把抓起自己就跑进了最近的酒店。
夜风寒凉,少女身上的浅淡香气,随着夜风拂落到他的身上,伴随的还有少女逐渐紊乱的口耑息。
那一刻,兰诺觉得少女和自己身上的温度, 都滚烫到灼人。
兰诺对那晚上的记忆,大片都是混乱而模糊不清的, 可少有的几个细节点,他却记得十分清楚。
比如,少女长着真实的猫耳朵和尾巴, 是偏柔软的奶茶色。
在她身上,同样觉醒力狂暴失控, 忽强忽弱, 像是觉醒者又像猫科亚人。
但兰诺确定, 酒店不会对处于觉醒期的未成年提供开O房服务。
所以, 抓着他进酒店的猫耳少女,应当是成年了,那就该是猫科亚人,而非觉醒者。
不知彼此相貌,不知对方姓名,甚至不闻彼此声音。
但那一晚上,他们却比任何热恋中的情侣都更亲密。
身体碰撞,迷乱而狂放。
翻滚纠缠,沉默且靡靡。
身体和意识,都无比混乱的一晚上。
从暮色四合到月上中天,再到天际发白。
漫长的一夜,交O缠的身亻本和气息,滚烫的肌肤相贴,热汗淋漓,在奶白的肌肤上滚动,如同荷叶上滚落的水珠。
噗噗噗的,溅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朵朵脏色的湿。
那样的湿润痕迹,在整张凌乱的床单上,处处皆是,面面都有。
端的是让人只看床单就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无比的乱,又无比的欲。
……
等到天亮,猫耳少女已经消失无踪,并谨慎的处理干净了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痕迹。
没有基因物残留,没有身份信息,甚至没有一根头发。
他起身,抹除掉脸上的伪装,察觉身体里的觉醒力有异常。
待放出极光树,就见拇指大的青涩花苞,在枝头迎风而立,成为最完美的佐证,叫他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做梦。
再后来,六年过去,他那小花苞不曾枯萎也不曾再长大。
他心知,自己只是半只脚踏进了花期,另一只脚还在花期外。
于是,他就卡在了那个阶段,失踪的猫耳少女,叫他自此不能再进入花期。
但如今,六年没有变化的小花苞,如今生了新的变化!
还是拇指大小的花苞,花萼泛着青涩的翠色,严丝密缝包裹着未成熟的花瓣,不泄露半点白缝隙。
而在那花苞尖尖上,一点浸润而出的湿润,凝成了花露。
像老蚌吐珠,又像干枯的泉眼,终于冒出了一丁点的液体,滋润着久旱的泉眼芯子,叫死去的泉眼枯木逢春,再次复活过来。
兰诺保持着手拿酒杯的姿势,愣愣看着那朵小花苞,他眨眨眼,又将房间里的灯光调节到最亮。
他手一拉拽,将长着花苞的枝条拽到眼前细看。
冷白的指尖,轻轻碰触上并不柔软的花苞尖。
下一刻,兰诺猛地捂住心口,闷哼了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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