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彩虹鱼
四个大人虽然也受了伤却好很多,因此更加愧疚。
眼下,他们在秘地的疗伤地,一人被放进一个小小的灵液池,平平躺着,死气沉沉。
朝华宗最好的丹师已经看过他们的伤势,去炼丹了。
四个师傅一人守着一个,木木呆呆失了魂。四个孩子三个是独苗,一个不是独苗的林隐表示小胖子也是他不能割舍的心头肉啊。
狄原心里发灰,不自觉说出心里话:“以前,潜儿年纪轻轻就...小讴他才几岁...是我不详,做我的弟子,是他们的不幸...”
玉留涯狠狠瞪他一眼,呵斥:“你一个大男人不适合想这些乱七八糟。有这个愧疚心不如给你徒弟报仇。这一会儿我又忙着让人给他们看伤,又忙着指挥宗门上下查找敌踪,还要关心老祖和那魔头如何,还要和别家联络看是不是魔族有异动,让他们警惕,同时还得查出那魔头是谁——你们哪个可以为我分担分担?”
霜华眼圈一红,没了往日里的傲气,她有气无力的说:“师兄,你别说话了,我头疼,我只想听他们好转的消息。”
玉留涯一噎。
乔渝说:“师兄,咱们还是快给孩子疗伤吧。”
玉留涯:“这不是在疗吗?这样的伤势得慢慢来,方才丹堂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慢慢养,一年两年就好了,一定会治好。”
他看向狄原:“你放心,萧讴体内魔气,我会请化神修为的师伯师叔们出手。”
狄原半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我不详?”
玉留涯看他可怜,忍着没发火。
狄原说:“师兄,你能请动秦阳师伯来看看吗?”
玉留涯盯着他。
狄原:“若我真是——我会给小讴找个好师傅。”
玉留涯气得甩袖:“无稽之谈。”
边上发呆的林隐转了过来:“师兄,你就去请吧。”
“你裹乱是不是?”
“请秦阳师伯算一算,四个孩子是不是流年不利呀,该怎么破解。”见玉留涯要骂,他急急的说:“反正秦阳师伯算他们就是一顺手的事,不损耗他修为的。就当给他老人家悠闲的闭关生活添个乐子。”
“呵呵,你怎么不去请?”玉留涯皮笑肉不笑。
林隐:“我得看着金信呀。还是师兄你更有面子。”
四个人都殷切的望着他,去嘛去嘛,好师兄了,都是为了孩子好,回头咱该祭天祭天该拜祖拜祖,孩子好了也感谢你。
玉留涯算是看明白了,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是他们的好师兄。
不过,他是要去找老祖们一趟,毕竟那魔族潜入朝华宗腹地离着弟子们那么近,这事可太不妙,事关整个宗门的安危,他不能只守在这里。
玉留涯急匆匆离去,四个人又开始守着自己的徒弟发呆。中间丹师过来看,见他们如此连连摇头。想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四个小弟子的大名,他在丹房都听说过,修炼天分自然是有,更会调皮捣蛋,据说闹了不少事出来。可见这引人注目的孩子总是多舛。
一天后,玉留涯回来,声音有些嘶哑:“人跑了。”
四人目光如电的望来。
玉留涯:“朝华宗挂出悬赏令,只要那人敢在颀野天出现,管教他有来无回。”
四人对这个保证并不相信,杀,并不难,自家多的是给力的老祖宗,难的是魔族的手段太多,伪装起来不易发现,不然这么多年总被他们偷偷混进来杀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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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来自师伯的暴击(一)
“那人的身份也确定了,叫蚀鸠,化神修为。”玉留涯后怕:“幸好你们留得命来,说来,根据现场痕迹,在你们去到之前,有一佛门中人?”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倒是看见了一个佛门人,这不是后来顾不上注意就给忘了。
玉留涯:“多亏他拖了一拖,不然——”四个小的就没命了:“也不知是哪位大师,做好事不留名。”
乔渝道:“是,我们要找到那位大师好好感谢,师兄——那蚀鸠是魔族哪方势力的人?”
几人目光炯炯,显然是将此仇记住以后再报。
“无偿门。老祖里有跟他打过交道的,说他鲜少涉足颀野天,突然出现定有原因,只是我们不得而知。”
无偿无偿,这是欠下孽债不想偿还的意思?果然是魔族作风。
四人心里默默有了盘算,有些仇,早晚要报。可恨自己修为低。
“还有,秦阳师伯马上就来。”
玉留涯说出这一句,四人眼睛一亮,秦阳师伯好久好久不出来了,之前是他们奢望其实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竟真的来了。
正在此时,云蒸霞蔚的灵液群池畔走来一个小老头儿,小老头儿和蔼的笑脸红润透亮,似是才喝过酒一般,手里轻轻松松提着一根松鹤木杖,与他夹杂的银白发丝很相配。
这便是朝华宗最擅卜道的算师秦阳。
五人行晚辈礼,秦阳笑眯眯的扫视过他们,目光落在四个紧靠的小池子了。
“就是这几个娃娃?”
玉留涯:“是,师伯您费心了。”
秦阳笑眯眯踱步转了圈,视线一直停留在几个小的脸上身上。
“咦?”
五人心一提。
秦阳:“四个小娃娃长得都很好呀。”
“...”
他又转了一圈:“咦?”
五人心又是一提。
秦阳:“四个小娃娃都很小呀。”
“...”
他转了第三圈。
“咦?”
五人再次心一提。
秦阳:“两个女娃娃两个男娃娃。”
“...”
霜华忍不住:“师伯,我们很着急的,您正经给看一看行不行?”
秦阳转过脸来看她:“小霜华呀,长这么大了呀。”
霜华:“...师伯,办正事吧。”
秦阳摇头:“还是那么死板,女孩子太死板嫁不出去的,对了,你嫁出去了吗?”
霜华:“...”
秦阳依次去看其他人,看一个摇摇头,看一个摇摇头,唏嘘:“幸好能收徒,不然若是子嗣传承,朝华宗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五个人脸都很黑,谁让他们都是单身。
狄原忍不住道:“师伯,您老人家自己也是单身好吧。”
秦阳傲然:“这怎么一样,我老人家的红颜知己可是很多的。”
红颜知己,五人的目光皆落在他银白色的发丝上。
乔渝:“师伯,你收收心头发便不会这么白。”
秦阳瞪眼:“你小子真不讨喜,你师傅小时候也不讨喜。”
他握着手杖在身前一挥,银色头发的小老头儿变成风度翩翩的中年人:“喜欢我这样?”
自认为充满魅力的一笑,看得五人嘴角抽抽。
秦阳又变回来,瞪着老眼:“拘泥于皮相,没出息。”
乔渝心道,那您的红颜知己不拘泥您的皮相?
林隐陪笑,怎么看怎么像金信抱大腿的时候,果然师徒是一家:“师伯,您先给看看,好让我们放一放心呀。”
秦阳摇头:“不看了。”
什么?
“看不了。”
什么什么?
秦阳一指:“这个看不了,这个看不了,这个看不清,这个看不清。”
几人顺着他的手指一一看过扈暖冷偌金信萧讴,傻眼,听不懂。
秦阳:“意思是,人各有命,我看不透他们的命。”
林隐干笑一声跟哭似的:“怎么可能,师伯都看不透的话还有谁能看。”
这话秦阳爱听,可他看不透就是看不透,他不是死要面子的老家伙,承认自己本事不到有什么丢人。
玉留涯:“怎么会呢?”
秦阳瞪眼吹胡子:“怎么不会,我要什么都能看透早飞升了。”
玉留涯哭笑不得:“师伯,几位师妹师弟只是想看看徒弟们的前程,他们才这么小就遭逢这样大难,不知以后是不是也如此,我们好早有准备呀。多可爱的小辈,您也舍不得呀。”
就听秦阳道:“哪个人物长起来是顺风顺水的?你玉留涯走到今天差点儿死去多少回,还有你、你、你们,不都是一难一难走过来的?怎么轮到徒弟就舍不得了?你们这不是爱他们,是害他们。”
玉留涯便说:“我们五个加起来像他们这么点大时也没遇到这种事啊。”
秦阳:“那就是你们不如他们,老天青睐他们。”
“...”
这话说的,没法讲理了。
乔渝干脆道:“还请师伯明示,小徒千年之内几小劫几大劫。”
另外几人佩服他的魄力,千年,小劫大劫都要知道,你牛。同样殷切的望着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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