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彩虹鱼
扈轻有一瞬间的无措,她望着水心的眼睛:“我已经节食好几年了。”
从末世开始算,三年多,没有一次吃饱肚子。
水心:“...你这么穷?”
扈轻笑笑:“活着就不错了。”
水心说:“母女同源,不然你试试你如今饭量如何?”
“饭团请一定要做些素的!”听他诚恳的请求吧。
扈轻:...这才是你主要的目的!
她趴在枕边,蹭蹭小脸,啵啵啵一顿亲:“妈妈去买菜,乖宝再睡会儿。”
扈暖迷迷瞪瞪:“嗯。”
水心一边看着,母亲和女儿是这样相处的?他以前没见过。
扈轻转身瞪眼:“回书房去。不准进卧室。”
水心无语,你这会儿不用我了是吧。
扈轻去菜市场买了肉和菜,买的量很多,大米也买了一袋,轻轻松松背着回来,回来时意外在快到家的路口见到一个年轻男人。
只看长相就知道是邻居家那个出色儿子,小伙子倒是一表人才,扈轻扫了一眼便过去了,那男子并未看她,等扈轻到自家门口,男子已经进去自己家。
莲白衣,蓝色腰带,是朝华宗外门弟子的装束。
扈轻想,这个男子应该没继承他母亲的秉性扒墙头吧?
水心翘首以待,见她买了很多蔬菜松了一口气。
扈轻好笑,翻出豆腐来:“给你用这个,调味好了不比肉差。”又拿出蘑菇来:“这个有肉味,给你尝尝?”
水心咕嘟一口。
扈轻问他:“难道你从未吃过?”
水心:“小僧在娘肚里就开始修行了,断奶之后大约没吃过几顿饭。”
扈轻:“但修士也吃灵力饭食吧。朝华宗有食堂呢。”
水心摇摇头:“跟你做的味道不一样。”
扈轻:“行,做给你吃就是,记得——”
“还钱。”水心盯着豆腐和蘑菇,不就是灵石,他有的是。
扈轻却为他着想:“你东西被露凝香里的人扣了还要不要?值多少灵石?”
水心哦一声:“等我好全了就回去报仇,那个女人,我是要杀了她的。”
杀一个人,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在他眼中不如一块豆腐重要。
扈轻顿了顿:“和尚,你是个什么样的和尚?”
水心双手合十:“小僧所杀之人罪有应得。是不是要蒸米饭?要不要我来烧火?”
果然杀人比不上一顿饭。
扈轻:“你老实在屋里呆着吧,隔壁邻居家儿子回来了,是朝华宗外门弟子。”
水心:“区区小筑基。”
扈轻好奇:“你呢?你是什么修为?”
水心:“我佛门不以他们的说法论,总之,筑基打不过我就是。”
扈轻:“露凝香的女人什么修为?”
水心目光冷了冷:“她是筑基后期,不干净的邪物有很多,我中了暗算。对了,我嘱咐你一句,那里头很多人不把凡人当人看,你以后远离些。”
扈轻点头:“我也就仗着这张脸。”
水心看她,仿佛头次见她疤似的,跃跃欲试:“我帮你去疤,当还债。”
扈轻冷笑:“休想。我这是福疤,不是这疤我还找不到工作呢。要不是你,我工作得好好的,哼,红颜祸水。”
水心乐了,两根手指摸脸:“你夸我。”
扈轻嗤声,翻了个白眼转身,开始处理菜蔬。
水心不闲着,学着她的模样跟着做,倒也有模有样。
扈轻往卧室望了眼:“别让我女儿发现你。”
水心委屈:“小僧多见不得人似的。”
扈轻淘米下锅,进屋看扈暖,扈暖迷迷瞪瞪睁开眼。
扈轻:“再睡会儿。”
扈暖便闭上眼睛朝里翻了个身。
水心:“不该喊起来做功课?”
扈暖:“小孩子睡足了才能长个。”
水心摇摇头。
扈轻在外间先把菜处理好,再煎了豆腐切碎,再煎鸡蛋皮切碎,最后卤肉切碎,分开装好,米饭热腾腾出锅放在几个陶瓷盆里,加料搅拌,先做素的,再做荤的。
可惜买不到海苔和火腿。
水心就蹲在她腿边,她捏好一个他吃一个,她捏好两个他吃两个。
扈轻无语:“我还没包呢。”
水心手上沾着米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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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母女大食量
扈轻白了眼,拽过一张生菜叶:“尝尝味得了,你好意思抢孤儿寡母的口粮。”
水心:“你把自己说得好可怜,明明这么厉害。”
扈轻:“我哪里厉害?”
水心从她手上接过生菜饭团直接填进嘴里:“做饭厉害。为什么要混在一起再包起来?”
扈轻:“我随便做的,只是让我女儿不要偏食。”
水心:“给你做女儿很幸福。”
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扈轻:“做母亲的都是如此。”
水心微微撇了下嘴,更不像和尚了。他不确定,至少他就没这待遇,他也没见过哪个别的母亲是这样。
一连吃了十几个还不打住,扈轻怒了:“滚书房解毒去,这些个难道不是钱?”
水心只得起来:“你没钱找我要,我又不是你男人。”
扈轻冷笑:“你是我男人我早动手了。”
死和尚口花花当她真不会动手?
“妈妈——”卧室传来脚步声。
水心嗖一下窜进书房,扈轻转半个身笑靥如花:“乖宝醒了,先喝水。”
扈暖睡了一个饱觉精神很好,洗脸刷牙喝水,挨到扈轻身边:“妈妈,好香。”
扈轻微笑:“妈妈给你洒芝麻,你要黑芝麻还是白芝麻?”
“白芝麻。”
水心:芝麻?为什么我没有?没错,这个香味,刚才我吃的没有!
扈轻:你没有?你没有的多了去了。
扈轻捏了小饭团子戳一戳往里头塞肉,再裹上嫩叶往嘴里一塞。
哇,好满足,娘俩儿一样的眉飞色舞。
三盆米饭,全捏出来,然而并没有剩下几个。
“乖宝吃饱没?”
“吃饱了。”
扈轻望着饭团出神,她也吃饱了,所以,她们各吃了几个?
剩下的饭团她端到书房,全是素的,毕竟肉是那么那么香,怎么可以剩肉肉。
水心眼睛一亮,全是我的!洒了芝麻的!
扈暖:“妈妈,你不去工作呢?”
此话可翻译为:你怎么养我呢?
扈轻叹口气:“妈妈的工作丢了。不知哪里来的猪拱坏了花,妈妈被老板开除了。”
水心一噎,默默蠕动腮帮子,我忍。
扈暖:“猪呢?跑到哪里去了?”
相比工作,更在意那头猪。
“猪跑了。妈妈会再找工作的。”
小孩不知大人愁,只是问一句便开心于妈妈可以多陪她。
“妈妈,我教你引气入体。”
上次没成功,这次一定可以。
扈轻随着她到院里,配合的和她站好了,闭上眼开始喊:“一,二,三,四——”
水心从窗户里看呆,这是修炼?揉揉眼揉了一眼油。
扈轻还是没看到小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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