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彩虹鱼
回来时看到自家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上头是熏家的印记。
熏如棠下来,双手递上一封红色请柬,脸颊微红:“我要定亲了,请扈家主来观礼。”
扈轻很惊讶:“你这样年轻就结婚?”
双手接过请柬。
熏如棠是筑基修士,但扈轻如今看得出来她的根基马马虎虎,修为远不如扈暖他们稳固,应该是用多了丹药。可成亲后就要生子吧,生子对母体来说损伤太大,还会修为跌落,她才筑基初,要回落到炼气?
交浅不言深。扈轻好奇一句后没再多说什么。
熏如棠微微一笑:“只是定亲,成亲不会那么早。”她说:“如果扈家主有时间,一定到场。”
扈轻笑:“好,如果有时间一定去。”
其实没想着去。
熏如棠一笑,告辞而去。
扈轻感慨,初次见熏如棠还是天真直爽的少女,时间过得真快啊,哪天要是扈暖披上红嫁衣——她脸一黑,先过她这老丈母娘的关。
扈花花:“妈妈?”怎么突然杀气腾腾?
扈轻问他:“花花,你想娶个什么媳妇?”
扈花花:“媳妇是什么?能吃吗?”
“...”
扈轻开始担心,好大儿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种族怪癖,比如新婚夜吃新娘,或者新娘怀上了吃新郎?
嘶,她的好大儿啊。
扈花花突然被扈轻抱在怀里,懵,妈妈好像又不正常了。
绢布:她的确不正常。
那头逃学回去的四人被堵个正着,林隐笑眯眯:“可一不可二,把东西拿出来吧。”
啊?他们上次逃学被发现了?
林隐心里道,我会告诉你们你们身上都藏了追踪印记?
不给,打死都不给,那么漂亮的包包。
林隐:“不拿是吧,把手伸出来。”他的手里握了一把竹戒尺。
然后四人齐刷刷伸出手,左手,打就打吧。
林隐一噎,怎么这么乖?究竟得了什么好东西?吃的?你们不是一向大方,什么东西这么藏着掖着?
金信催他:“师傅,你快打吧。打了这事就过去了。”
林隐看着他,微微一笑,孽徒,当师傅舍不得打你?
戒尺高高扬起,轻轻落下,在金信笃定的眼神中落在他的手心里,明明看着如鸿毛轻挠,可金信嗷的一嗓子一蹦三尺高。
三人吓了一大跳,过了啊,装过了。
金信眼里唰的落下两行泪,右手握着左手,疼得无声啊啊。
三人围上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金信肥嘟嘟的手心眼见高出一块来,红得透亮。
咕嘟咕嘟咕嘟,吞口水。
萧讴一把抓住扈暖,撒丫子狂奔:“师傅,救命——”
用的传讯玉。
冷偌跟着跑,拽着金信。
林隐冷笑,一个闪身截住他们,伸手去抓萧讴。
以他的速度当然一抓一个准,扣住萧讴的肩膀。胳膊一沉,扈暖抱住他,冲他呲牙,小兽一样愤怒。
“师伯你太坏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林隐说:“师伯的蛾蛹白喂了你,你给我吐出来。”
扈暖一呆,愤怒没有了,变得怯生生。
林隐好气又好笑,才要说她变脸真快,扈暖已经给他吐出来。
吐在他的袖子上。
林隐:“...”
三小只:“...”
扈暖小小声:“你让我吐的。”
林隐脸皮抽搐,大吼一声:“乔渝——”
狄原第一个过来,还以为萧讴怎么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乔渝第二个来,霜华紧跟着。她是被冷偌偷偷叫来的。
冷偌觉得林隐的脸色很不好,赶紧呼叫救兵。
然后四个大人围观林隐袖子上那一团湿,各自无言。
半天,乔渝干巴巴道:“你说你,明知道我家扈暖老实性子,你说什么她听什么,她不好违逆你个长辈。以后你说话严谨点儿。”
林隐:“...”就想砍人。
萧讴拉拉狄原的衣袖,小小声:“师傅,小暖是为了救我。”
林隐瞪眼,我能怎么着你?
狄原立即说:“虽然吧,但是呢,孩子们团结一心值得表扬。”
林隐气笑:“你展开说说,虽然什么?”
霜华说:“你抓萧讴干什么,他又不是——”
“师傅你今天想我了没?”冷偌一头冷汗,赶紧打断自家师傅的危险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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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关禁闭(一)
林隐冷笑:“他又不是我徒弟是吧。”
冷偌摇摇霜华的胳膊,霜华漫不经心的说:“他又不是你弟子,你怎么下狠手。”
冷偌悄悄松了口气,行吧,这样也算圆过去了。
林隐仍是冷笑:“好,我就看你们怎么下狠手。他们今天是第二次偷跑,你们看着办吧。”
扈暖抱着乔渝的胳膊:“师傅,我们不能出山门吗?门规里没有这一条。”
乔渝很温柔的说:“有这一条,筑基以下内门弟子出山门,必须经过师长的同意。为师就罚你抄写门规一遍。”
扈暖傻眼了,门规...那么多,眼泪涌上来,伸出左手,右手打左手:“我不要抄,师傅打我手板子吧。”
乔渝:“...”
气糊涂了,对徒弟来说写字才是最大惩罚。
而狄原直接拿了林隐的戒尺,萧讴自觉伸手,啪啪啪三板子毫不留情。
他可是真正的高高抬起重重落下,那清脆的大声,听得人眼皮直跳。
坚强的小少年眼底生理性的涌上水光,强忍着一声不吭。
冷偌自觉伸手,可霜华哪里舍得打呀。于是她果断的——掀老底。
“师兄,你小时候逃课可不止跑出了外山门,你还——”
“闭嘴吧你。”林隐低吼,我不要面子的?当着孩子面呢。
他说:“你为不为她好?”
霜华闭上嘴。
冷偌:“师傅,你打吧。”
掀老底什么的,咱们回去自己慢慢说。
霜华冷着脸,啪啪啪三戒尺。
把戒尺扔给乔渝。
乔渝:我说我要这个了吗?
扈暖:“师傅,你打吧,我不要抄门规。”
乔渝闭着眼打了三戒尺,没弄虚作假。
扈暖的泪哗哗流,咬着牙没出声。
金信哇的一声哭了:“你们为什么打三下?我师傅才打了我一下。”
三个大人:...你怎么不早说?
林隐黑着脸给他补了两下。
金信说:“师傅,以后你一次打完,停了那么久再打,比第一次打还疼。”
林隐气到面无表情:“我是只想打一下来着,谁让你师伯师叔那么大义灭亲。”
师伯师叔们:你够了!
作为四人中的大师兄,狄原发话了:“行了,打都打了,去后山静心思过吧,每人抄写门规一遍。”
他说这话不容拒绝,视线扫过三人:“你们觉得如何?”
乔渝三人:“好。”
大家都是从小时候长起来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松,什么时候该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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