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彩虹鱼
玉留涯:“...”
到底没收起仙镜,只是看眼扈暖,他怜悯的摇摇头,对乔渝道:“扈暖瘦了啊,男人果然不如女子会照顾孩子。还是送回去让扈娘子好好养一养,看这小脸尖的。”
乔渝:“...”
大家都看到了扈暖嘴边晶莹的水迹,她还神配合的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乔渝咬了下牙尖:“扈娘子回来了?”
玉留涯昂的一声:“回来了,任务堂收到她的上品法器。哦,她筑基了,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乔渝:“...昂。”
这个“昂”,当真让他们活学活用了。
乔渝真不想把孩子送回去,紫汪汪的,没眼看呀,这个样子送回去显得他冷酷无情没担当。等褪色吧,全须全尾好模样的送回去。
但这个色很执着,一连好几天都没褪一点儿,而扈暖自己和扈轻联系上了。
“妈妈你回来了呀,我马上就回家。”
乔渝听见这句险些要晕,这辈子头一次想到女子用来打扮的胭脂水粉,是不是能遮一遮?
没法遮,全身都是紫的,难道要把她扔到面缸里滚一滚?
扈暖转身,紫色的小脸上笑容都是紫汪汪的:“师傅,我要回家了,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乔渝心塞,你个管不住嘴的,你但凡先跟我请假再跟你妈妈说啊,让我想个转圜之法啊。
还好吃的?你妈妈怕不是直接送一盘刀子。
乔渝看着万事不上心的徒弟,只能去嘱咐其他人:“金信,萧讴,冷偌,兰玖,你们懂得。”
四人:...我们不太想懂。
金信支支吾吾:“师叔,其实这次我们不想去...”
在乔渝的瞪视中改口:“去去去,我们也去,一定哄好婶子。”
四人交换眼色,还是把自己染成那闪瞎人眼的重颜色。五人遮头盖脸的往坊市里去。
接到五个全身都罩在厚重布帘子里的少男少女,扈轻一时之间非常懵。
扈暖:“妈妈,你猜猜我们哪个是哪个。”
扈轻一下笑出来,从五个外形完全一致的盲盒里拉出她:“我知道这个是——哎呀妈呀。”
巨大的垂地帽摘下来,扈轻被里头的内容震惊到倒地,尾巴骨生疼。
她坐在地上张着大嘴:“你你你——”
我的妈,这是茄子成精了?连眼珠子都紫了。
扈花花也张着大嘴,天啊天啊,一段时间不见,他姐不是人啦!
扈暖弯腰拉扈轻的手:“妈妈妈妈,你快来猜猜他们谁是谁。”
扈轻咕嘟咽下一口,顺着她的力道起来,看向剩下的四个盲盒,得,肯定里头都是颜料成精。
比过最高的那个,一摘帽子:“萧讴,红的。”
长长的帽子摘下来,果然是染成大红色的萧讴,在对着她露牙笑。
真辣眼啊,扈轻忍不住挤眼,这些倒霉孩子。
再看了个稍微胖点的:“金信,绿的。”
果然,是把自己染成绿油油的金信,脑袋上还顶着片绿色的大叶子,这倒霉孩子哟。
“婶子,我可想你了,他们都没我想你。”
扈轻捏着绿油油的脸颊肉:“婶子也最疼你,等会儿婶子就熬一大锅柚子叶水给你们好好洗干净。”
这倒霉孩子,头上刷什么颜色不好非得刷绿,嫌你人生不够精彩呢?
她又摘了一个,说着:“冷偌,冰蓝还是冰白?哈,是冰蓝。”
倒霉孩子,把自己刷成冰蓝色,哦,还知道在脸上画雪花,不好意思跟你说实话,你的美貌全给遮住了。
冷偌笑,丑得一点儿不自知。
“哈,就剩下兰玖了,你肯定是白——切黑啊。”
扈轻差点儿抬脚把人踢出去,这么黑,海底泥成精吗?
兰玖对她笑,只看得见眼白和牙齿,大白天里也瘆人。
扈轻胳膊上起鸡皮疙瘩,这群倒霉孩子,一个比一个会作。
扈暖抱着她胳膊:“妈妈妈妈,我觉得我最好看。”
扈轻脸皮抽抽,深吸一口气:“妈妈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一句话不想多说,夺门而出。到街上买了各种能沐浴的驱邪去火的药草还有十筐鲜花瓣二十桶牛奶,并五个特大号的浴桶。
先清水,再药水,再再鲜花牛奶,足足洗了十遍,直把他们泡秃噜皮才让出来。
扈轻盯着扈暖的紫皮发呆。
已经重新变得白嫩的四人不好意思:“婶子,是我们没照顾好小暖。”
扈轻摆摆手:“别什么事都急着往自己身上揽,这紫紫得贵气天成,倒是挺好看。我就好奇,什么玩意儿能把人染得由内向外浑然天成。”
扈暖披散着头发:“妈妈,我是小精灵。”
扈轻:“呵,怨妈妈没给你生上俩翅膀。”
扈暖粘过来:“哎呀妈妈,我没事的呀。”
扈轻:“别避重就轻,跟我好好说说遇见什么事了?”
“啊,妈妈,我有礼物给你。”扈暖忙拿出那一缸的花来:“妈妈你看,我一看见这个就知道你喜欢,特意给你挖回来的。”
扈轻看到是很喜欢,这花和叶、枝干都水灵灵的,花形似芍药,层叠花瓣似宫裙,异香扑鼻。
嗯,她是喜欢。
手指一捏,啪的折断一朵花头,咬下几片花瓣嚼:“嗯,挺好吃的,妈妈是喜欢。”
眯着眼盯扈暖,要么你主动交待,要么妈妈辣手摧花。
扈暖:“...”
小伙伴们:婶子好可怕。
扈暖啊的一声叫:“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抱着脑袋装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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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送报应(二)
扈轻气笑了:“金信,你来说,婶子可是最疼你。”
金信一下苦了脸,婶子,这个时候你不用最疼我。
扈轻威胁注视着他,敢不说,以后别登我家的门。
金信肚子一挺,说就说,这事从头到尾我们没做错。
从遇到人同行说到回朝华宗检查过扈暖无碍,金信交待干净:“婶子,我们就是运气不好,谁想会遇到这种事呢。”
扈轻脸色已经和缓下来,很认同这话,确实,谁知道在这机遇和危险并存的修真界下一刻能遇到什么事啊。孩子们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拉过扈暖来检查:“没问题?这紫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退?”
这要退不了,以后还不得被人当成妖族呀,哦,或者是魔族?紫皮魔?紫薯精?
扈暖:“不知道,我觉得没事。”
扈轻团了团手里的大花:“行了,没事就没事,这花挺好吃的。妈妈给你们做个鲜花馅饼,你们先去玩。等吃完饭,妈妈有礼物给你们。”
扈暖一脸感动的抱住扈轻:“妈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扈轻笑:“不管你变成什么颜色都是妈妈的宝贝。”
金信抱住胳膊:“我想起来我好像很久都没回家了。”
来时年纪小,生活太快乐,以至于家人在他脑海里的形象已经不具体。
扈轻喀喀喀把开得正好的花头子摘下来径自去了厨房,不想理会这些闹心孩子。
她离开没一会儿,几个孩子和扈花花就说说笑笑的往后去了。
扈轻在案板上和着面,对空气说道:“你别闲着,那个绫洛洛,你去送个报应。”
水心从空气里显现出身形,一手掐着扈珠珠的两边翅根不让他下来:“咦,我以为你不在乎。”
“老娘屁个不在乎,还不是在孩子面前要脸嘛。”看不惯他欺负扈珠珠:“你放下他,让他跟着一块去玩能怎么。”
水心:“心玩野了还怎么去送报应。”
扈轻:“珠珠,出趟差呗,回来给你做大骨头,全是肉的大骨头,单独给你做一整头猪。”
扈珠珠不挣扎了,说话算话。
水心无奈:“只是一群孩子间不对付,我去送的报应,都是罪有应得。”
扈轻冷笑,将面团狠狠摔打:“大恶大报应,小恶小报应。那个女的——”
啪,面团往案板上一丢,扈轻冰冷着脸:“那女的行径绝对可害人致死。杀人未遂不能抹杀她有害人之意。怎的?看不上这样的小单?”
又是一声啪,一块下品灵石扔在桌上:“买你送报应,你要是不去,好,这个家以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水心:“...”
他无奈极了:“我出手,必取人命。你这不是为难小僧无辜杀生嘛。”
扈轻拿起面团又摔一下,运了一下气:“好,不为难水心师傅。来,孩子他舅舅,你过来。”
水心警惕防守,抓着扈珠珠护在自己胸前:“你干嘛?”
扈轻翻了个白眼:“请你去做你这个舅舅该做的分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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