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彩虹鱼
谁知半夜发现了这边的异常,立即赶来,正好看到扈暖往里头扔玉符。
吓了一跳,想也不想把玉符截住,太惊吓了。
为什么来杀人的不是扈娘子而是扈暖?
他有些接受不能,而听到扈暖这样说,更加无法回答。
原来,白天你是警告我,意思是到了今天她不走你就来杀她?你怎么这么自作主张?
对,自作主张!
温传立即来了底气,故作威严:“你偷偷跑出来杀人你师傅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温传手中一空,玉符到了对面突然出现的人手里。
乔渝将玉符交给扈暖:“收好。”才淡淡看向温传:“吓唬你师妹,去你师傅跟前走一遭吧。”
温传脸一苦:“师叔,你也在呀,你怎么——”这么惯得她。
乔渝看扈暖,扈暖正好也看向他,长大的扈暖在他眼里与五岁时并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么懵懂,略无知。
一点儿都没觉得她今晚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如果不是她个头长高,乔渝甚至想把她抱起来。
扈暖挨着他,告状:“师傅,贺青兰又给我妈妈下毒。我跟师兄说好的,昨天她要是走了就不算了。可她没走,我来杀她,师兄欺负我。师傅,师兄的心不在我这里了。”
温传瞪眼,这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我的心不在她那,我的心——我是护着你的!你小小年纪冲动杀人是好事?
扈暖:没有冲动,我好好计划了的,数了一二三的。
乔渝始终淡淡的模样:“把她带上,能引得你们师兄妹同室操戈,带回去与你师傅好好说一说。”
温传内心奔溃,没有同室操戈,没有,他只是被吓一跳,觉得扈暖小小年纪杀人不好。
无论如何,贺青兰被带了回去。后半夜的,玉留涯还得出来处理徒弟的破事。
他瞪温传:当年你尿床的时候都没让老子这么费心。
温传:师傅不要胡说,我进宗门的时候已经可以照顾自己。另外,您真不是体贴温柔伺候尿床的那种师傅。
贺青兰中毒又受伤,没人给她处理。没机会服用解毒丸的她全身麻痹,两条腿上三只箭,血色染红她的衣裳。
温传给她止了血。
贺青兰怨恨的瞪着众人。
真碍眼。玉留涯嫌弃的一道灵力挥至,贺青兰彻底昏了过去。
阻止徒弟说话:“小暖,你来说。”
扈暖上前叭叭叭:“师伯,我错了吗?”
玉留涯稀罕的不得了:“你没错,你做得对,你为你妈妈报仇有什么错。诶呀呀,小暖长大了,真能干。师伯可真羡慕啊,万一哪天师伯被人害,狗屁徒弟不给仇人递刀子我都感谢师祖爷了。”
温传:师傅你要不要这么阴阳怪气,我没袒护贺青兰。
扈暖开心了,被温传阻拦的气闷消散,拉乔渝:“师傅,我是不是很能干?”
乔渝冷静:“鲁莽。你没能第一时间杀死她,她修为比你高出那么多,一旦给她喘息的机会,你必死。”
扈暖不服:“都怪温传师兄,不是他我已经杀了她。”
乔渝:“这次能跳出个温传来,下次就能跳出其他人。你制作计划的时候要考虑进意外和变故。”
扈暖耷拉头:“知道了。”
现场教徒。
温传看玉留涯,师傅你当年不是这样教我的。你要我三思而后行。
玉留涯:我还教你遇事果断杀人蒙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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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冷战(一)
扈暖:“土灵蛮不能给她,那是给妈妈的赔礼。”
玉留涯:“自然。土灵蛮是朝华宗的了。”
扈暖:“不是,是药长老的。”
玉留涯:“...对,是药长老的,朝华宗护着药长老,不让别人抢。”
扈暖看着地上的贺青兰叹气:“一个大人,为什么不能知错改错呢?”
玉留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呀。”
温传:受不了,亲徒弟都没这么哄着的。
扈暖问玉留涯:“师伯,我现在能杀她了吗?”
平平静静的语气平平静静的眼神。
玉留涯看眼乔渝,乔渝面色如常。
玉留涯笑着说:“咱们杀她得不了好处呀,师伯教你借刀杀人。”
温传震惊,师傅,你在教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玉留涯不理会他,对扈暖说:“现在,她是朝华宗的囚徒了,让她家大人来赎她。”
扈暖:“她值钱吗?”
玉留涯:“端看怎么运作了,她自己一个人不一定值钱,但师伯派人去和萋风谷说一说,会让她值钱的。”
扈暖点点头。
玉留涯看着扈暖还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让乔渝去教吧,催他们回去休息。
人一走他就变了脸。
随手抄了什么砸温传:“你个不肖徒,为了外人害你亲师妹,混蛋。”
温传接住花樽,也气:“师傅你真忍心给你徒弟泼脏水。我是害扈暖吗?我是吓的。我能想到是她?那么大阵仗,幸好她还知道布个结界。对了,把人家客栈炸了,我得去处理。”
温传礼了礼,要去打扫烂摊子。
玉留涯喊住他,指着地上:“这个怎么办?”
温传表情淡淡:“师傅不是说了吗,宗里直接和萋风谷交涉。我救了她一命,不用她谢了。”
玉留涯哼了声:“渣男。”
温传一个踉跄,悲愤:“师傅,你到底要我怎样?”
玉留涯说:“要你以后别瞎眼。”
温传有气无力:“行,以后不瞎眼。以后师傅不找道侣我也不找。孤苦一辈子,行了吧。”
扭头就走,哼,都是做徒弟的,谁还不会个小傲娇了。
气得玉留涯干瞪眼,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孤苦一辈子,我还年轻,大把青春挥霍。
回到采秀峰,乔渝袖子一扫坐下,直勾勾看着扈暖。
扈暖一点儿不怕,并倒打一耙:“师傅,你怎么偷偷跟着我,你不信我。”
呵,我信个鬼。
乔渝:“信你能把事情做干净?你做干净了吗?”
扈暖:“这次我错在把玉符丢出去没让它立即爆炸,被温传师兄截断了灵力。下次,我用神识控制,不管谁截住都炸他一脸。”
温传:说好的同门情谊呢?
乔渝:“一招。”
扈暖嘟嘴:“我还只是个筑基初的宝宝,三招灭杀筑基后已经很厉害了。”
乔渝敲敲桌子:“但你三招没有杀死她。”
“而且,”他重重敲击桌面:“你还留了你的东西在现场,你不是去暗杀?”
扈暖惊奇:“哪里有暗杀,明明是光明正大送报应。我杀她,天地可证。”
乔渝按住头:“杀人就是杀人,送什么报应。”
扈暖睁大眼睛:“不一样的,杀人只是杀人,送报应是替天行道。”
乔渝头疼:“你不是为你妈妈报仇去的?”
扈暖连连点头:“也是替天行道。”
乔渝:“...”
扈宅里水心阿嚏阿嚏阿嚏,把扈花花和悄悄溜回来的火灵蛮以灵力吊在树上。
“笨死了,连个小筑基都杀不了,好好反省吧。”
扈轻一直在卧室里研究蕴养阵法,对外头一切一无所知。
乔渝把扈暖教训到天亮,只有一个重点: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一招索人命。
一夜没睡,扈暖也不觉得困顿,坐在她的专属小板凳上托着脸苦恼,如果重来一次,她该怎么做才能一招杀死贺青兰。
用师傅给的玉符当然可以,但她只能靠师傅吗?如果只以自己之力该怎么做?
没等到她的小伙伴们找过来,见她苦恼的样子很稀奇,主要是很少见扈暖认真思考的模样。
金信去摸她的头:“小暖,你想什么呢,头上都冒烟了。”
想什么那么出神,都没看见我们。
扈暖下意识:“复盘呀,下次怎么一次杀死贺青兰。”
复盘?下次?
四个小伙伴交换眼神,立即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把扈暖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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