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鹤别青山
迟家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偏心他的哥哥,只让迟林和豪门联姻。
迟老爷子眼皮子一抽,无语至极地看着自己那黑心莲的外孙笑得邪气,装模作样地拉了拉身前的少女,轻声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女孩立刻偃旗息鼓,温温柔柔地挽了回去。
“外公,是我喜欢迟峪哥哥才逼他结婚的,不关他的事。”
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坑蒙拐骗,实在太不要脸了,
强忍把拐杖扔在迟峪身上的冲动,他冷哼一声,“都来坐下吃饭!”
饭桌上,迟峪也不消停,偷偷捏了捏女孩的手,她立刻心领神会。
“来,迟峪哥哥,多吃一点。”她笑容甜蜜地给迟峪夹菜,满眼浓情蜜意。
谁看了都要说一句她超爱。
白汐内心鄙夷,言语讽刺,“林小姐还没进公司吧,这么有空天天跟着阿峪。”
眉眼柔和的男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扫过去的视线像是淬了冰。
迟林在一旁暗暗叫苦。
“迟白两家竞标的项目是城南那块地吗,”少女笑意盈盈,“真可惜,已经是林家的掌中之物了。”
白汐脸色一僵。
迟老爷子和迟林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a市林氏财团一家独大,这种结果意料之中。
老爷子暗自感叹,迟峪这臭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女孩委屈地看向迟峪,声音又娇又软,听得人耳根发烫,“迟峪哥哥,你怎么可以让别人女人这么亲密的喊你。”
说完还红了眼眶,好像要哭出来的模样。
即使知道她只是在做戏,迟峪还是心口一紧。
从他听到她喊哥哥的那一刻起,一团火就直接从心口烧到下腹。
更不要说此刻,又纯又媚的猫眼泛着水汽,嘴巴不高兴地微微嘟起,殷红水润,
晦暗的黑眸中荡起风暴,他警告地瞥了迟林一眼,轻抚她发红的眼尾,贴近耳边低哄。
“哥哥没理过她。”
“以后只有宝宝能叫,好不好?”
——
这人怎么这么会啊……
林葵枝脸腾地通红,当着别人的面被叫宝宝也太羞耻了。
她彻底演不下去,头都快埋到碗里面,听到身旁传来一声轻笑,脸更红了。
迟林一言难尽,这tm是他那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弟弟?
装,就硬装,看他以后被发现了怎么收场。
迟老爷子同样神色复杂。
一方面他高兴自己外孙终于像个人样,一方面又心疼这林家小姐天真懵懂。
他看出来少女心软,对迟峪也有几分爱意,就是不知道等她知晓迟峪的病后,这感情还能否支撑下去。
思索再三,他还是缓缓开口。
“林小姐,您了解迟峪吗,你……”
“外公。”
泛着阴冷的声音响起,男人刚刚还盛着笑意的眸此刻只剩病态和晦暗,迟老爷子无奈噤声。
算了算了,年轻人的事他管不着。
只不过到时候能帮着小姑娘一把是一把。
林葵枝沉迷干饭,并没发现暗流涌动地氛围。
晚饭过后,迟家邀他们留宿。
迟林心思一转,不怀好意地开口。
“要两间房吗?”
林葵枝见迟峪正准备点头,连忙开口阻止,“一间!”
两道视线倏地落在她脸上。
女孩脸微红,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开口,“我……我才不要和迟峪哥哥分开!”
内心给自己点了个赞,好敬业地保持人设。
双眸浓黑如墨,男人长臂一揽,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声音微哑。
“那就麻烦哥了。”
迟林傻眼,他这算是顶级助攻吗?
等等,这人刚刚叫他哥了?!
好小子,就冲这声,哥必定祝你一臂之力。
片刻后,两人被带到了别墅尽头。
推开门,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向迟林,迟林一脸坦然。
“抱歉,只有这一间能住人了。”
“放心,离我和老爷子房间很远,你们怎么闹腾都听不到。”
什么怎么闹腾……?
林葵枝反应了足足三秒才明白过来,整个人直接被蒸熟了一般。
迟峪挑眉,“谢谢哥。”
看着少女低头盯着自己脚尖耳根红得发烫的样子,他喉结滚动,把人按进自己怀里,眼神瞥向门口的迟林。
“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一天被叫了两声哥,迟林有些飘飘然了,站在那半天没回过神。
“走走走,这就走,新婚愉快啊弟妹!”
林葵枝头埋得更深,抱在男人劲腰上的手也陡然收紧。
又哑又欲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
“宝宝,这么害羞啊?”
滚烫的掌心轻揉着少女的腰,又软又细,好像能轻易折断。
“那等下可怎么办?”
第64章 欲擒故纵
洗完澡被抱起来抵在墙上亲的时候,林葵枝已经晕乎乎的了。
匀称修长的腿紧紧环在男人劲腰上,耳边是低沉的喘息。
直到快缺氧到呼吸困难,她才被松开。
面前那张冷峻矜贵的脸变得艳丽起来,薄唇染上她的口红,眼尾春情摇曳。
林葵枝魂都快被勾没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揪住迟峪的衣领,一把扯过来就吻了上去。
男人意外地挑眉,掐住她的下巴,力道更重。
把人压在床上,迟峪分开一点,低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么热情?”
林葵枝羞耻地捂着额头,他又亲在鼻尖,捂着鼻子他又亲在脸颊。
“迟峪……”声音软糯,像化开的蜜,脸颊潮红。
“别用这种声音叫我,”男人狼狈地别开眼,头埋在少女颈间,声音闷闷的,“我自制力没你想的那么好。”
等人从浴室裹挟着一身凉意出来躺在身侧,林葵枝还在发懵。
是她的问题吗,一个大美女在这他还要去洗冷水澡?
腰间一紧,沉沉的嗓音钻入耳朵。
“还没睡?”
少女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你现在要睡了吗?”
男人反应了一会,闷笑出声。
“宝宝还想干点什么?”
林葵枝听出了他的揶揄,气鼓鼓地撑起身子,胆大包天起来。
“迟峪,你是不是不行!”
空气仿佛顷刻之间凝滞,安静得只能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黑眸中瑰色翻涌,晦暗的目光像丝线一圈一圈缠绕在林葵枝身上,令她动弹不得。
她恍然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想劝人冷静已是徒劳,暗沉无边的黑眸已经钉住了她的心跳。
……
少女前额碎发被汗打湿,指着罪魁祸首的指尖还在发抖。
“变态……”
男人舔了舔唇角水光,一脸无辜,“我又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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