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邀九
音乐结束,两人分开,谢邺宴头也不回转身,和男人们呆一块。
司緑杉后知后觉想到,他是不是拆月饼了?!不然问她属兔吗?
妈妈给她重新系了嫩绿色的腰带,“吓到没有?”
她以为是说差点头朝下摔倒,“没有。”
“那就好,他是哥哥朋友,不用怕。”妈妈拍拍女儿后背。
老秦总和谢邺宴说句话都怵,看来谢邺宴和年轻人相处得不错。
秦淮汀放下酒杯过来,司緑杉拉他胳膊,“哥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吃月饼。”
“问谁?”秦淮汀望着妹妹。
司緑杉透过人群瞧了瞧他,“你朋友,谢老师。”
“你叫他老师?”秦淮汀闷笑,“叫他哥哥就行。”
“我不。快去问问。”她推大哥去问。
不多时,秦淮汀回来,脸上笑意更甚,“刚听阿宴讲,你送烤糊的月饼给他。”
“他拆啦?”司緑杉以为他不会拆,才送几个糊掉的。
秦霄言挑眉:“糊怎么了,我们珠珠烤的月饼十个就有九点五个是糊的。”
秦妈妈瞪了秦霄言一眼:“这事以后不能做,人家还送我们钓的鱼呢。”
“哎呀,”司緑杉抓抓脖子,“我哪知道他会拆,那么多人送他月饼。没关系,他肯定没吃。”
秦淮汀摸摸鼻子,“吃了,说吃了三只没糊的兔子头。”
是他叫谢邺宴一定尝尝妹妹手艺,很好吃。
司緑杉:……那可真是难为他了。
正好越过人影幢幢,谢邺宴在灯光下独树一帜,高脚凳上,他的长腿居然还能曲着。
似乎察觉到秦家人的目光,两人相对,她笑得讪讪,略有心虚。
他嘴唇动了动,说了两个字。
可惜她不会读唇语。
司緑杉在心里问系统:统子,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在说我不好?
系统:【统统不清楚,宿主可以去问他。应该不是说你,说你做什么。】
接着,贺旬启和霖谈都过来邀请她跳舞。
这俩人一黑一白,霖谈穿白西装,贺旬启黑西装。
司緑杉已经不想跳了,但如果非要选,当然是霖谈。
霖太太脸上十分得意,过来和秦妈妈说话,“这两孩子,多般配。”
贺太太脸色不太好看,她现在还不知道霖家是秦家的娃娃亲,仗着未婚夫的名义,“杉杉和同学跳跳舞当然可以,我们不会说什么的,还是我们家未婚妻。”
身边一些太太当年参加过订婚宴,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小情侣之间闹个别扭很正常。过几天就好了。”
“贺太太眼光实在太好,当年杉杉在司家,你就相中了她!”
“那是。”贺太太得意地瞥了眼霖太太。
霖太太胸口起伏了几下,懒得争了,等一个月后再说。
秦妈妈也不想听下去,听了添堵,丢下一句:“那就看贺家少爷后续表现,我们秦家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说完直接走掉了。
霖家妈妈她眼尖,瞧见了当服务员的许菀晚:“贺太太,你们儿子和许家小姑娘真有缘分呐。”
贺太太顺着她的目光,见到了令她心堵的许菀晚,“阴魂不散!想进我贺家们,等我死了那一天!”
霖太太摇摇头,“贺太太,你也别太自信,人家心气高着呢,你瞧。”
许菀晚托着酒盘,不小心全撒在谢邺宴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少女惊慌失措,慌乱地擦拭谢邺宴昂贵的西装。
一个喝高了的中年男人拉起少女细白的手腕,谢邺宴淡淡道:“放开。”
正在和霖谈跳舞的司緑杉,听到系统的实时转播。
哇靠!
真有你的女主,不搞贺旬启了,要搞谢邺宴,不愧是你女主!
她真的一有向上的绳索就能抓住机遇往上爬。
她问系统:统子统子,谢邺宴是男配吗?
系统:【不是男配。】
比男主还厉害的人,怎么会和女主没关系?
系统:【你大哥也厉害,也和女主没关系,并非男配。】
司緑杉:给我转播看看贺旬启。
果然,贺旬启脸色不好看,在担心。
啧,苦命鸳鸯,我见犹怜。
又跳完一支舞,司緑杉跳舞跳热了,和霖谈他们去甲板上逛逛。
甲板四周四周吊着金黄色的灯泡,海风有点大,。
在栏杆上托着腮,望向无垠的墨海。
大脑也放空了。
统子,你看,黑夜中的大海,我第一次见,今天我好幸福。
系统:【往后还会开心下去。女主来了。】
许菀晚作为服务生,秦妈妈叫她送披风给女儿。
“杉杉,外面冷。”许菀晚双手交给她灰蓝色的披风外套。
司緑杉接了,绝不止送外套这么简单,心里倒数秒,3,2,1,剧情点。
“刚才听霖太太说,杉杉你和霖学长很相配。”许菀晚给她披上披风,
司緑杉啊了声,“这是什么话。”
她眼珠一转,瞥到贺旬启也出来了,于是笑盈盈的,拍拍许菀晚胳膊,“再配没有你和贺学长配鸭。”你们可是坐着钦定的男主女主。
说完后仰起脸,“不好意思霖学长,她在瞎说。”
霖谈:她没有。
其实许菀晚是想试探一下司緑杉和霖谈的关系,她看得出霖谈对司緑杉有意,刚刚好像听到了娃娃亲几个字。
霖谈有些疑惑,“许同学,贺旬启叫你来的?”
许菀晚摇头,“我是网上找临时工作应聘的。”
贺旬启走过来,轻嗤,站在司緑杉另一侧,连看也不看许菀晚一眼,“冷不冷?”
在问司緑杉。
司緑杉:?
不是吧。
和贺旬启一起来的,还有张大小姐和她的闺蜜团。
“哎呦,这谁啊?啧,许菀晚诶。”张大小姐抱着胳膊走过来,“昨天和秦大小姐打擂台,今天就当服务生了诶。”
张大小姐的闺蜜团啧啧几声,“命运啊,就是令人唏嘘。有些东西呢,出生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再争也得不到哦。”
许菀晚脸色发白,紧紧揪着统一的服务生衣摆,在海风中摇摇欲坠。
在司緑杉看来,她们就是炮灰团,总有天会被女主炮灰,她拢上羊绒真丝披风,“凭本事赚钱没错啊。”
张大小姐的闺蜜团瞟了许菀晚一眼,走过去挽司緑杉的手腕,“学历高有什么用,学历高也是替我们打工穿鞋。大小姐说的对,我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计较什么。”
司緑杉抽出手,摇头,“学历高还是有用的。”
炮灰团:“高级螺丝和低级螺丝的区别嘛。”
女主受辱的场面,贺旬启居然没有给女主解围的意思。
司緑杉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炮灰团也这么认为。
炮灰团:“哦呦呦,启哥不逢场作戏啦。”
“那当然,恋综都是假的,只有某些人入戏太深。”
许菀晚垂着头,肩膀发颤。
司緑杉都于心不忍了。
眼看着炮灰团们还要羞辱她,贺旬启铁了心不给女主解围。
司緑杉便说:“够啦,我大哥的生日宴,别闹太难看。再这么侮辱人我就不和你们玩了。”
说着把披肩还给许菀晚,“帮我跟妈妈说声我有其他衣服,你去忙吧。”
许菀晚抬起脸,眼眶中盈满了泪水,“谢谢。”
说完飞快地瞥了贺旬启一眼,转身回船舱。
司緑杉挑眉,问贺旬启:“不去追?”
“我在意的人在这里。”贺旬启无比自然地说出这句话。
许菀晚闻言脚步一顿。
炮灰团追捧大小姐,“大小姐就是心地善良。”
司緑杉只是理念和她们不同而已,没那么高高在上。她不情愿以这种方式侮辱女主。
炮灰团:“大小姐你太理想主义了,你为她说话,她也不会感激的,你看着吧,这种人我们见得多。”
张大小姐身边的人一个不剩,全去围着司緑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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