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十年
被霍凭景挡住,“等会?儿?,还没看清楚。”
赵盈盈脸热得不像话,“哦,那……你快点看清楚……看清楚了么?是?不是?月中了?”
她感觉应该是?月中了,因为走路的时?候会?碰到。
霍凭景却没回话。
赵盈盈不由?有些?紧张,她抓着自己的裙摆,刚好遮住了视线,瞧不见霍凭景的脸色。
该不会?很严重吧?
正当?她忐忑不安时?,忽地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触觉落在另一张嘴上。
赵盈盈愣住,随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霍凭景,你怎么……怎么……”她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怎么能亲那里!
平时?癸水都是?从那里流出来?的,这么脏。
霍凭景从她裙摆里探出头?来?:“是?有些?月中了,可能得上些?药。”
他起身:“盈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取药。”
说罢,便转身往门外?走。
赵盈盈哎了声,赶紧把裙摆放下来?,遮得严实。她眼睁睁看着霍凭景走了出去,出去时?还没忘记把门带上,不多?时?,他带着一个药瓶回来?了。
霍凭景将门合上,走到赵盈盈跟前,再次蹲下。
赵盈盈看着他手?中的瓷瓶,有些?诧异:“你怎么连这种药都有……”
霍凭景打开瓷瓶,用手?指从中挖了些?,答她的话:“成婚前特意备的,想着用得上。”
赵盈盈哦了声,她虽然害羞,可也不想难受。
只是?嘱咐道:“你轻一点噢。”
“嗯。”霍凭景应了句,将指腹上的药涂再小盈盈上。
赵盈盈感受到丝丝凉意从下面传来?,这种感觉实在很诡异。
尤其是?,霍凭景竟然还给她里面也上药,更诡异了。
她实在很难不紧张,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
霍凭景眸色微沉,抬眸看她:“盈盈,放松一点。”
赵盈盈嘀咕:“这怎么可能放松啊……”
霍凭景叹了声,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出来?时?,他额角起了一层微微的汗。
霍凭景用帕子?将手?指擦干净,站起身,道:“好了,不过刚上了药,还不能穿亵裤,会?弄脏,盈盈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赵盈盈噢了声,将裙摆放下去,她有些?不敢看霍凭景的脸。
她想到自己不久前吃过的西瓜,好多?汁水。
……
她也像那西瓜一样。
……
这还是?在书房里。
……
昨晚她也这么夸张吗?
……
她脑袋里闪过许多?念头?,一阵阵的羞赧。
待缓了缓,她又感觉到胸口一阵痛感浮现。
“霍凭景……”赵盈盈忽然开口,唤了他一声。
霍凭景轻嗯了声。
赵盈盈低头?,指了指自己胸口,道:“我觉得这里也需要上点药,你昨天也太用力了,这又不是?真的面团……”
其实那药只用于涂那儿?,并不能涂在胸口。但她这样讲,让霍凭景很难说些?什么。
所以,他重复:“我看看。”
反正更羞耻的都看了,胸口总不可能比那里更羞耻,赵盈盈只犹豫了片刻,便将衣襟扯落,露出大片的雪色,与点点红梅。
那是?他的罪证,证实他昨晚的确太过用力。
霍凭景只好认罪:“下次我会?轻一些?。”
那些?雪色在他眼中流转,逐渐化作了一片流动的水,像丝滑的牛奶,在他指间流淌。
手?感很好。他想。
她还曾为此苦恼过,想要小一些?。
但霍凭景不觉得,很好,他想。
霍凭景俯身在那雪色上亲了亲,而后才残忍地告诉赵盈盈真相:“可是?那个药不能涂在这里。”
赵盈盈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将衣襟拉上去,埋怨道:“你没有涂这里的药么?”
霍凭景诚实摇头?,坦诚认罪:“是?我疏忽了。”
“……算了。”赵盈盈说。
好在胸上只有一些?些?难受,还能忍耐。
赵盈盈将自己仪容整理了一番后,想到了霍凭景身上的伤处。虽然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没有哪里难受,但赵盈盈记得,他胸口和背上,都有自己抓出来?的血痕。
“观山,你有没有准备给你自己擦的药?我可以帮你擦。”
霍凭景道:“没有。”
赵盈盈啊了声:“那怎么办?不会?痛吗?”
“不痛。”她那点力气,给他挠痒痒差不多?。
何况,她身上那些?罪证,与自己身上的她的罪证,都昭示了昨夜他们的和谐与幸福。他愿意留着,慢慢回味。
赵盈盈道:“噢。”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光,又道:“时?辰不早,用午膳么?”
霍凭景点头?,与她一道用午膳。
纵然霍凭景有意将小院的陈设翻新过,但这里仍旧显得很简朴。赵盈盈有些?好奇,以霍凭景的身价,与出手?不凡,似乎大可以置办一座更大的宅院用以成婚。
她好奇,便问了出来?。
霍凭景给她夹菜,道:“因为,这里是?我爹娘住过的地方。”
赵盈盈啊了声,又想到他爹娘都已经去世,自觉说错了话。
“对?不起啊,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无妨。”霍凭景轻笑道,“已经过去很久了。”
““何况,如今我有了盈盈,他们一定也为我高兴。”他又说。
赵盈盈点头?:“会?的,就像我娘,她也一定为我开心?。”
“归宁那天,你陪我去看看我娘吧,给她上柱香,可以吗?”她眉眼弯弯,“对?了,不知?公公婆婆的墓地在何处?咱们带些?东西,去看看他们吧。”
第68章 祭拜
霍凭景凝视赵盈盈片刻, 启唇笑道:“好?。”
用过午膳,朝南已经备好马车。马车停在小院门?口,比先前霍凭景用的马车更为华丽, 但并?不?显得张扬。
赵盈盈正欲拎起裙摆登车,霍凭景的手先她一步, 搀住她的胳膊, 扶她上马车。赵盈盈借着霍凭景的力气, 但屈膝时腿上还是传来酸痛感。
她矮身进车厢中坐下,霍凭景紧随其后进来。
马车缓缓行?驶, 向出城的方向去。
今日只?有朝南与朝北二人?跟着, 赵盈盈不?由有些意外, 自从霍凭景恢复身?份后, 每回身?边总是?跟着许多人?的。
又想, 祭拜爹娘诚然也不?需要这么多人?。
不?知霍凭景的爹娘葬在何处?
赵盈盈在心里想着, 抬眸看了眼身?侧的人?。
霍凭景掀唇笑了笑,问:“怎么了?”
赵盈盈思忖着,发问:“公公与婆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能教出相公这么厉害的人?, 一定也是?很好?的人?吧。”
霍凭景为她这一句相公浮现出星点笑意,嗯了声:“他们……的确都是?很好?的人?。”
赵盈盈凝神望着他, 似乎很期待他能讲一讲他的爹娘。
霍凭景便开了口:“我?爹是?个书生,身?上有些才?华,爱好?写诗作画,但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太过斯文,连同别人?吵架也不?会吵。”
他平缓地叙述着, 回忆着那些尘封在记忆中?的美好?回忆。
“不?过,我?娘也不?会同人?吵架。她总是?很温柔, 所以他们俩也很少会吵架。我?娘,是?个美人?。”霍凭景说罢,眸光落在赵盈盈的脸上。
赵盈盈安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听起来他们感?情很好?,那你?小时候肯定过得很开心,很幸福吧。”赵盈盈不?禁有些羡慕,“我?都没见过阿娘,噢,也不?是?,我?见过,但是?那会儿才?几个月,早都不?记得了。自打我?有记忆起,我?唤母亲的人?,便是?林氏。我?爹也不?太喜欢我?,虽然是?因为我?总是?惹他不?高兴。”
赵盈盈说着,长?叹一声,有些惆怅起来。
霍凭景将她搂进怀中?,手掌轻轻贴在她后脑抚着,是?安慰的意味。
赵盈盈趴在他怀里,安静了会儿,又问:“那……他们后来是?怎么过世?的?生病了么?”
从她跟着爹爹搬来赵府这宅子?开始,霍凭景如今住的小院便是?闲置,一直没住人?,起码得有十几年了。
也就是?说,他的爹娘已经?过世?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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