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绑定娇妻系统后 第144章

作者:九沓 标签: 打脸 东方玄幻 沙雕 玄幻仙侠

  司祯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变了,不坦然也不洒脱了。

  而罪魁祸首对此一无所知,他什么都不明白,只明白自己被司祯允许跟随,这就足够他战栗兴奋。

  司祯觉得耳廓有人在吹风,然后清润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主人是同意我一直跟着你了吗?”

  一句主人,叫得司祯手里的尾巴手差点没拿稳。

  她手一抖,手上动作就更大了点,把狐狸尾巴都捏疼了。

  佘年:“嘶……”

  尾巴条件反射性地缩回来。

  尾巴从司祯手掌划过的时候,每一根毛都像是小钩子,不是钩她的手,而是钩她的心。

  司祯扯了扯衣襟。

  怪心痒的。

  佘年只是缩了一下,又坚定地把尾巴送到司祯的手里,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只要是你随便捏,捏哪都可以,多捏两下。

  司祯吞吞口水,心底有些隐秘的东西被佘年的一句“主人” 给勾了起来。

  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司祯没回答佘年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叫我主人?”

  她背对着佘年,看不清他的表情和他的眼睛,但只听声音,她听出了委屈。

  “是你让我叫的……”

  最后的两个字都自信不足,小到不能再小了。

  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司祯倒是知道正直了。

  她什么时候让佘年叫过这么羞耻的称呼了?她才没有。

  “我没有让你叫。”

  但这话让佘年不高兴了。

  如果说司祯抛弃他这行为会让他恐慌,那司祯不认之前做的事情,会让他感觉到愤怒。

  她根本就不在意跟他发生过的一切。

  妖是有贪念的,佘年就是再单纯,他都有贪念。

  眼底的黑气一闪而过,他现在不仅想要一个能跟着司祯的机会,还想要更多。

  佘年的尾巴缠上了司祯,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把司祯拉到自己的怀里。

  突然的动作让司祯的心跳骤然加快,然后背后就和温暖的胸膛贴到了一起。

  司祯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佘年的心跳,两人心跳像是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

  司祯动了动身体,想要拉远和佘年的距离,但缠住她的尾巴一改刚才柔顺的姿态,紧箍住她。

  佘年的尾巴一向是要比佘年的胆子大的。

  动作间,司祯的耳朵擦过佘年的的嘴畔,她这才发现佘年的嘴离她的耳朵那么近。

  尾巴不允许她跟后面的人分开丝毫,但耳边的声音还是软软的。

  他轻声,像是在撒娇:“你说过……”

  说话的时候,他的呼吸惹地司祯耳垂发痒。

  司祯揪紧佘年送到她怀里的狐狸尾巴,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允他叫过主人。

  她在记忆里翻找。

  伴随着司祯的沉默,佘年的呼吸越来越重,依旧软的戳一下就能冒水的声音响起:“是在天机阁的时候。”

  他提醒着,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危险。

  司祯翻来覆去地想,确实没有想到:“没有……”

  耳边沉重的呼吸让她的耳朵越来越痒。

  司祯制止他:“你往后点,离我远点,我耳朵痒。”

  佘年眼底又一缕黑气。

  不仅把这件事全忘记了,还让他离远点。

  贪念在佘年心底,以欲望为养分,无限滋生。

  佘年的眼中就只能看到一个小巧莹白的耳垂。

  然后,他学着司祯咬他耳朵一样,也咬了上去。

  司祯像是被电了一下。

  有点明白她咬佘年毛茸茸大耳朵时,他为什么会颤着哼哼。

  佘年就是此时极度不高兴的时候,嘴上的力道也很轻。

  司祯的耳垂连一个齿痕都没留下。

  反了天了。

  司祯想。

  然后往后贴地更近,在佘年有瞬间松怔的时候,转过身,掐上了他的耳朵:“你敢咬我?”

  佘年眼底黑气消失地一干二净,全是委屈。

  他耳朵趴下去,非常低落的样子,眼睛也红了:“你不记得了。”

  字字句句都是她的罪行。

  司祯不说话。

  佘年就又被吓到了。

  她转过身跟他对视,他就没有那个胆子了。

  他委屈又憋屈:“我是小狐狸的时候,问怎么叫你,你说叫主人,你还说要叫我……”

  司祯想起来了。

  叫他黏黏。

  黏黏,年年。

  司祯气笑:“挺有心机的啊小狐狸,这个时候就在骗我叫你年年。”

  佘年委屈地要泛酸水:“这是你自己想的,你自己想的……”

  “不能说我是骗你起这个名字的。”

  所以也不可以剥夺这个对他的称呼。

  佘年不看司祯,整个脑袋都埋到她的颈窝,耳朵蹭她脖子敏感的肉。

  对,这个是故意的。

  知道司祯喜欢耳朵所以投其所好是故意的。

  他执着里带着小心试探,又喊了一声。

  “主人。”

  司祯被喊地某处湿润,她平静着脸,捏着佘年的下把就事论事:“对,黏黏是我给小狐狸起的名字,不是你骗我起的。”

  “但虞月的身份总归是你骗我的。”

  “你骗我,我还没有消气。”

  直接了当说了自己还没有消气就是留有余地。

  司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动心,因动心而带来的变化让她觉得不适,所以把问题归于她没有消气。

  佘年眨了眨眼。

  没消气但允许他上床,说明这气可消,只是需要讨好。

  他的学习能力和领悟能力都极强。

  而他所会的,讨好司祯的事情统共也就那么几样。

  他把手抬起来,放到了司祯的面前。

  他的手从一开始就是被缠住的,有这个在,他没办法讨好。

  他请求司祯:“能不能松开这个。”

  红绸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司祯眼睫颤了颤。

  这样的打结方式,像是给礼物包装,他亲手把自己捆住,然后把自己送给了她。

  司祯心跳莫名加快,她手拂过被绑处,能摸到浅淡的勒痕。

  他一直都没有试图挣脱,他是心甘情愿的。

  司祯轻声:“你这个绑法,是把自己送给我吗?”

  “嗯。”

  不仅他是她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有绝对的所属权。

  佘年想到待会要做的,眼睛闪着迫切的渴望,又觉得这视线太过强切,垂眸敛下。

  事实上,就是他抬头,司祯也不会发现。

  她眼睛一丝黑气突然出现又倏忽消失,她近乎痴迷地看着佘年手上的红绸。

  这红绸很细,不到两指宽,所以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勒痕。

  “疼吗?”司祯问。

  “一点点。”佘年不敢骗司祯,如实回答。

  但这回答不会让司祯不快,反而取悦了她,更让她兴奋。

  “那你会不高兴吗?”司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