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焚琴悔棋
阿狐的眸子那么漂亮,眼尾还有一颗楚楚动人的泪痣,她不忍心这双眼睛熬坏了。
小狐狸本来想说,他能夜视,因为他是狐狸,只要有一点微弱的光都能看清楚,但是这话不能说,既然妻主都吩咐了,那他就先不缝了。
“好,那明日天亮了再做,对了,我还不知妻主的尺寸呢,正好现在无事可做,我给妻主量量身吧。”小狐狸乖乖坐好,他还拍了拍床,示意妻主快快上来。
姜向月正在脱棉衣,现在屋子里不冷,她就不必穿棉衣睡觉了,听到阿狐的话,她脱了一半的棉衣又穿上了。
“妻主?”小狐狸见到妻主的动作,十分不解。
姜向月只是一时不太适应,转瞬一想,和阿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连那种事都做了,量身而已,又算什么,再说了,过几日不就要圆房了吗。
“好。”
姜向月脱了棉衣,只穿着里衣上了床。
屋子里的炭火安静燃烧,烧得又热又暖。
小狐狸也穿着单薄的里衣,他慢慢爬过来,看着躺成一个长条的妻主,他的手先是拉起妻主的手臂,开始一点一点丈量,还一边念着:“妻主的手臂好长呀。”
“嗯。”她浅笑一声。
即使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火光照明,但窗外的月光也洒了进来。
他们离得太近了,姜向月看到阿狐单薄的里衣松松散散,随着来回爬动,还露出大片的肌|肤,隐约看到……
“妻主的肩也宽。”小狐狸一边量还一边念着。
“嗯。”她吞咽一下。
“诶?妻主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小狐狸正好量到这里,他眨巴着绿眸,笑盈盈地盯着妻主的脸问。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拜天地
又是阿狐老家奇怪的习俗吗?
本来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出来,姜向月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想圆房!
她心里一直在想这事,但是还没拜天地呢,而且阿狐的身子虽然好一点了, 可是不能那么禽兽……
“妻主?”小狐狸借着微弱的火光, 和盈盈月光, 看到妻主的脸又泛起红晕。
好生奇怪, 妻主的脸怎么总是变红呀。
洗脚时是,现在也是。
不过小狐狸没继续问,毕竟按理说,人眼在这般昏暗之下, 是看不清红色的。
姜向月看到了, 阿狐的衣裳愈发松散, 她想起之前的那些夜晚, 阿狐偷偷将她的手掌放在他的胸|口……
当时摸到了,如今也看到了。
“量、量好了吗?”姜向月觉得自己的心志太不坚定了, 她闭上眼睛。
要是再看下去,真怕一把将阿狐拖来,欺身压住,大肆……
“妻主等下,还有腿没量呢。”小狐狸不再盯着妻主的脸看, 他又往下爬了爬,一双小手一丈一丈去量妻主的长腿。
姜向月偷偷睁开一只眼睛, 看到阿狐撅在那里, 一边往下量, 还一边往下爬, 同时里衣后腰处, 还有小凸起在来回抖动。
是在摇尾巴吗?
姜向月正偷看着呢,却见阿狐撩开里衣下摆,将尾巴拿出来摇。
小狐狸还舒|服得轻叹一声,反正现在屋子里暗,妻主也看不到尾巴,那就赶紧拿出来舒|服一下,尾巴总是被压着,很难受的。
姜向月感觉心都被尾巴摇乱了,她咬紧了口中的软肉,继续忍耐。
小狐狸量完了妻主的腿,将尺寸记在心里,又想起自己上午给妻主xx的时候,不小心用尾巴缠了妻主的腿,都给妻主的肌|肤勒出了一道红|痕,也不知道妻主痛不痛。
他想看一眼,于是手摸向了妻主的……
姜向月一把又拽回来,她脑中一阵狂轰乱炸。
“阿狐!”
姜向月压抑着声音唤他,他知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我想看看妻主的腿……”
“别看了,夜深了,睡觉吧,快上来。”姜向月觉得这一旦脱下去,她可真忍不住了。
“嗯……好吧。”小狐狸乖乖爬回来,钻进妻主温暖又厚实的怀抱里,还在里面蹭了蹭,他嘟嘟哝哝地说:“妻主,能不能用手摸着我睡觉呀。”
他想缩在妻主的怀里,一只手被抱着,一只手被摸着。
那得多舒服呀!
“好,想被摸哪里?”姜向月闭着眼睛,但心还是乱乱的。
“这里。”小狐狸拉住妻主的大手,伸进自己的里衣里,按在胸|口处,“我的心跳得没有妻主的快呢。”
小狐狸的胸|口还有淤|青,虽然不似之前那般青|紫,但还是很痛,这都是被坏人狠狠拧出来的伤,他想被妻主的手摸着这里,虽然还是疼,但心里好受许多。
有妻主保护,再也不会被坏人关起来了,再也不会被坏人毒打虐待了。
“睡吧。”姜向月的指腹不由自主动了动,摩挲两下。
阿狐的肌|肤热热的、软软的……
姜向月胡思乱想着。
“嗯……啊……”
下一刻,不等姜向月的心静下来,却听到阿狐在她怀里呻|吟起来。
因为妻主摸到他胸|口的淤|青了,好痛。
小狐狸被摸到伤,本该是惨叫的,但是他知道这是妻主弄出来的,惨叫到嘴边自动变成呻|吟和娇|喘。
姜向月的手僵住了。
“怎么了?”姜向月坐了起来。
“妻主,我没事,就是……胸|口的伤有点痛,妻主快躺回来。”小狐狸的小手拍着床,呼唤着妻主。
骤然从妻主的怀抱里掉出来,他像是从半空中坠落,失落极了。
“嗯。”姜向月又躺回去,又将阿狐搂进怀里,问:“是不是我碰疼你的?”
“不是妻主!是我自己在疼……”小狐狸才不肯说实话呢,万一妻主不摸了怎么办,虽然就算妻主不摸,等妻主睡着他也要把妻主的手放上来。
“那明日进城再买点药吧。”姜向月想起阿狐胸|口那些青|紫的伤,因为之前就顾着那些流血的伤来着。
“不用的不用的,都没破皮流血,不要浪费银钱,那个……”小狐狸壮着胆子提条件,“那妻主可不可以帮我吹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好。”姜向月一手扒开阿狐胸前的衣襟,低头凑近,对着……吹了一下。
“嗯!”
小狐狸呻|吟一声后,直接搂|住妻主的脖颈,用胸|口蹭上来。
姜向月:!
她的唇,擦过了什么?
“啊妻主!我不是故意的,是有点痒,才贴上去的!有没有撞疼妻主!”小狐狸急急忙忙凑过来检查。
姜向月咳了一声。
“没有,你的身子软软的,怎么会撞疼我?倒是你,你的伤有没有碰疼?”
“我也没有,妻主我们早点睡觉吧,外面好像开始下雪了呢。”
“嗯。”
小狐狸没有闭上眼睛,他还在偷看妻主。
刚才又没忍住,又想勾引妻主,简直不要命了,他借着月光分明看到妻主吞|咽的动作。
差点擦枪走火了!
小狐狸乖乖躺在妻主的怀里,他虽然刚反省完自己,还不到十个数呢,下一刻又把大尾巴缠在妻主的腰上。
他真的忍不住,实在太喜欢了。
做完这些,他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姜向月感受到腰上传来的触感,虽然隔着一层里衣。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回忆刚才的触感。
要是能……
姜向月的心又跳得快了起来。
窗外的雪下得很小,只有零零散散的雪花在往下飘,茫茫雪地反射了月光,夜晚也不是漆黑一片。
——
天亮了,雪也停了。
小狐狸爬起来烧水做饭。
今天是大年初二,姜向月仍旧不用去上工,她和阿狐一起吃了早饭。
她看着阿狐忙前忙后刷碗擦地,怎么觉得阿狐的腿脚更利落了一点,昨天还只能慢吞吞地走路,现在已经几乎和常人无异。
阿狐的身子还真是……好,这是不是说明,她圆房时可以……
“妻主喝水。”小狐狸烧好了新的水,倒来端来给妻主,趁着妻主一仰头的功夫,他像变戏法一样,将一顶新帽子变到妻主眼前。
“什么时候做的?”姜向月接过来反复的看,看到上面的绣花有狐狸有月亮的,好看又精致。
“早上煮饭的时候就做了。”小狐狸的一双眼睛笑成新月,不光做了新帽子,又拔了一些新长出的狐狸毛塞进去。
姜向月戴上,问阿狐:“好看吗?”
“好看!妻主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人了!”小狐狸忍不住摇起尾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