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妄雪
柴固眼神癫狂,他从兜里掏出了一粒极小的药丸,塞进了铃铛中。
原本就疼得哀嚎的贺可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
只见原本还坚持着的贺可儿,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扯着自己的裙子,一只手扯着肩带从肩膀滑落,另外一只手去撩自己的裙子。
贺可儿满脸屈辱,泪水打湿了精致的妆容。
柴固高高在上得意地看着贺可儿。
就在裙子越来越往上的时候,楚洛突然走过去。
抬手汇聚灵力点在了贺可儿的额间。
贺可儿一怔,手脚恢复控制。
楚洛看下安荣屿川,“外套。”
荣屿川忍着疼,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
楚洛将外套披在了贺可儿的身上,这才侧眸看向了台桌上的柴固。
“我之前一直在想,母蛊在哪儿?”
“现在我知道了。”
柴固眼睛唰地睁大,手上用力地晃荡着铃铛,一整个地下室的人都发出痛呼叫声。
可楚洛却面不改色,直接飞身而上。
“你们……你们拦住她!”柴固手忙脚乱地想从衣兜里掏出药丸,可一个眨眼的功夫,楚洛就已经到了他面前。
她轻盈地落在了台桌上,一手扣着柴固的手腕。
满手的米粒大小的药丸掉落。
楚洛接过一粒,捏在两指间,盯着看了看,又看向柴固,“你倒是不怕死,居然把母蛊养在体内。”
“你……你到底是谁?”
不等楚洛开口,下头的荣屿溪已经激动地喊道,“你连楚洛楚大师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搞符纸,丢不丢人啊!”
柴固:“楚洛?”
人群中也有人认识楚洛,“是楚洛!”
“之前在电视上闹得很厉害的那个?”
“听说很厉害?”
原本还叫着疼的众人,此时都八卦了起来。
越凡小声对荣屿溪道,“你看,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楚洛直接从柴固的手上夺走铃铛。
另外一只手压着柴固,问道,“他人呢?”
“谁?”
“给你母蛊,给你这些符纸的人?”
柴固却没回答,他只是侧头看着楚洛,“原来是你。”
“……”
“是你害的大师只能转移地方,躲在我这儿。大师原本的计划已经要成功了,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害得大师功亏一篑。”
楚洛面不改色。
柴固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控制了我,就能打败大师吗?你小看大师了。”
就在柴固话音一落,一道凌厉的剑气从侧面而来。
楚洛一个侧身,直接躲开。
那灵剑却追着她,以极快的速度再次攻击了过来。
楚洛躲闪了几次之后,手中化出清绝剑,一剑劈过去,只听铿锵一声。
灵剑碎成两半,掉落在地。
楚洛一手提剑,凛然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道士。
道士落在柴固旁边,嫌弃地扫了他一眼,“废物,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柴固揉着手腕,躲在了道士后面,“大师,我也不知道居然有人能闯过大师的阵法啊!”
道士:“……”
他看向楚洛。
他也没想到,楚洛居然能够闯过他布下的夺灵殒命阵法。
“是我小看你了。”
第646章 中品灵符
楚洛冷眼看着道士,“我也小看你了。不仅以妖气制符,还用蛊虫控制这些气运者。”
“你想通过这种办法借走他们的气运,而不受到反噬。”
道士没有回答,只是手下一挥,原本断裂的灵剑回到他手上,再次恢复成一把完整的灵剑。
他一手浮尘,背负灵剑。
“今天,就让我来会会你这个玄门新秀。”
他直接飞身向楚洛,灵剑随他而动,紧随其后。
“大师!”
荣屿溪担忧的喊了一声。
楚洛面不改色,直接将清绝剑直直插入地下。
她从怀里掏出一叠的符纸,双手捏诀,口中念咒。
眨眼,符纸全都漂浮在空中,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保护圈。
道士的攻击,眨眼就到。
浮尘和灵剑全都被挡在了保护圈外。
道士一怔,惊愕地看着凌空飘着的符纸,“这是……紫符。”
中品灵符。
如今灵气匮乏,大多修行人士,只能制出下等灵符。
中品灵符已经在当世少有的极品灵符了。
而楚洛……
居然能拿出这么多。
他往后退了一步,“这些符纸是谁给你的?杨贤吗?他把祖传的中品灵符都给你了吗?”
如今在玄门,中品灵符几乎都能当做传家之物了。
青云观作为玄门资历极深的道观,肯定流传下不少中品灵符。
“他倒是舍得。”
楚洛手上诀法一变,“这些符纸,是我画的。”
“什么……”
不等道士话说完。
楚洛已经提剑上前,她速度比之前更快,符纸也随着她的动作全都攻击向道士。
灵剑和符纸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楚洛和道士缠斗在一起。
这一幕惊得在场的人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荣屿溪更是激动的抓着越凡的胳膊,两个人兴奋的手握在一起。
“好厉害好厉害!”
“我早就说过了,楚洛绝对不简单!”
“啊啊啊啊!”
“大师……”
“大师好美,大师好飒!”
荣屿川在旁边捂着疼得厉害的腹部,轻轻喊了一声,“扶我到旁边坐下。”
两个女人L:“……”
荣屿川又喊了一声,越凡才走过去,眼睛盯着楚洛,手扶着荣屿川,把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们……”
不等荣屿川把话说完,越凡就已经快步走到了最佳观看位置,和荣屿溪两个紧张地观看着。
荣屿川生气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亲妹妹吗?
这是亲未婚妻吗?
“我们想办法出去啊!难道就在这儿等着吗?”
荣屿溪头也不回,“大哥你觉得他们不出去,难道是因为不想出去吗?”
她示意了一下地下室里的其它人。
在楚洛制住了柴固后,地下室的其它人就已经开始想方设法的离开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