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玲珑秀
“我盼望他们只是迁移到别处了。”
“兰师姐,我们下水后要注意什么?”
“不要走回头路。
因为你就是走了回头路,过后,还是要转回头继续往前走。”
“兰师姐,你们在下面有没有遇到格外的趣事?”
施泽兰和他们再一次提及绳索的事情,对他们说:“你们要是遇到绳索,一定要称呼它为美男了。
我认为它是喜欢这个称呼的。”
法器堂的弟子们表示记了下来,施泽兰想着这些日子的和睦相处,又给他们塞了一些符箓。
他们红着脸接了过去,对施泽兰说:“师姐,等我们从下面上来后,我们帮你准备一些炼制符箓材料。”
“好。
那以后你们需要什么符箓,只管和我说一声。”
法器堂的弟子们很是欢喜:“兰师姐,我们现在修为不高,你只要不需要太高级别的法器,我们都能帮你炼制。”
双方这个时候都有些惋惜起来,他们错过了许多交谈相处的机会。
他们一行人去到河对岸,正好对面河堤处无人。
法器堂的弟子们也不愿意耽误时间,他们立时便下了水。
施小六和夏玉赶了过来,只看到站在岸边的施泽兰。
“兰姐儿,师弟们呢?”
施泽兰伸手指了指河面:“他们刚刚潜水了。”
施小六和夏玉看了施泽兰:“你有没有叮嘱他们注意的地方?”
“我和他们说了一些事情,我看他们平时也听别的人说了河底的情况。”
他们三人在河岸等了好一会,宛玉寻了过来,知道法器堂的弟子们已经下水了。
她惊讶的瞪圆双眼:“他们也太过心急了吧。”
“对面河堤上没有人行走,他们想着就不等到晚上了,直接就下了水。”
“难怪大家说,能进法器堂的弟子,都不会是一般的人。”
宛玉佩服看了平静的河面,又跟着认真倾听了河水的动静。
一会之后,施小六说:“他们应该成功进去了。”
夏玉和施泽兰赞同施小六的话,宛玉来回打量他们三人的神情,问:“要不要再听一听下面的动静?”
施泽兰对施小六和夏玉说:“你们忙去吧,我和宛玉在河岸上说一会话。”
施小六和夏玉转身便走了,宛玉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头对施泽兰说:“他们是不是不耐烦和我相处?”
施泽兰看她好半会:“宛玉,你最近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宛玉沉默下来,施泽兰看着她:“宛玉,有机会,你还是要打磨心境。”
“兰姐儿,我觉得我的感觉没有错。
他们对我没有从前那般的亲近了。”
“那你觉得他们对我有从前那般来往相处吗?”
宛玉想了想,摇头说:“也没有了。
从前小六恨不得沾在你的身边,现在,他好像也没有那般的关心你了。”
施泽兰冲宛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小六对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而我也如此。
小六从前守在我的身边,是担心我身上的诅咒。
他担心万一我身边没有人,偏偏我身上的诅咒被人激发了,他会来不及救我。”
“哦,我差点忘记你身上有诅咒的事情。
都怪你从前表现得太过正常了一些。”
她们两人又河岸边上站了一会,对面河堤有人过来了。
她们两人很快的闪进了棚子里面,河堤上的人,往河对岸看了看。
“我刚刚眼花了,竟然看到对面站着两个人。”
他的同伴跟着抬眼看过去,只看到河对岸野草在风中摇曳着。
“我们这样的年纪,眼睛是没有从前好用了。”
“老林,是你这样的年纪,我还年青。”
“你是年青,你女儿刚刚给你添一个大胖外孙了。”
“别提了,这些日子官府事情多,我女婿忙得都没有空暇照顾她们母子。”
第597章 风也是这样的吹
施小六和夏玉了看进到棚子里施泽兰和宛玉,他们继续忙活他们自个的事情。
宛玉低声嘟囔:“我们来了,他们都没有表示。”
施泽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挺好的,你没有烧得说胡话。
天天见面的人,用得着客气来客气去吗?”
施小六和夏玉眉眼都不曾抬一下,而宛玉被施泽兰拉出去前,还回头看了看。
施小六和夏玉专注他们自个的事情,眉都不曾抬一下。
宛玉跟着施泽兰转到另一边坐下来,她看着施泽兰:“兰姐儿,我想念师父师娘了?”
“那你要不要回宗门一趟?”
“不要。
我只要回了宗门,我父亲和母亲便会赶到宗门来。
我不回去,我师父师娘都跟着少一些麻烦事情。”
施泽兰看着她:“这里有我们驻守着,你可以自行去周边转一转。”
“不去。
我师父和我说了,我这一两年的运气平平。
我担心我在外面转一转,万一对凡俗界的男子一见钟情,我以后怎么办?”
“噗。”
施泽兰端着的杯子倾倒下来,还好杯中无水。
“宛玉,你话里意思和那中邪没有什么区别。
你是非常容易对别人一见钟情吗?”
宛玉摇头:“应该不会吧。
但是我担心会受我父亲母亲的影响,看到一个容貌过得去男人,便对他暗生情意。”
“我给你两张净化符,你也不要出门了。过了这一两年,你才随心意行事吧。”
宛玉也是这般的点头:“我师父说,现在宗门只有你们三人的运气最为旺盛。
我跟在你们的身边,这一两年应该能平安的度过。”
“跟吧。
反正你来了,我也有伴了。”
宛玉看着施泽兰:“你不生气我利用你们避凶趋吉?”
“你做过对不起我们三人的事情吗?”
宛玉用力的摇头:“没有。
我和夏家解除婚约后,我在外面都不曾诽谤过夏玉的名声。”
过后,施泽兰把宛玉的事情说给施小六和夏玉听,施小六听后恍然大悟道:“君师叔为宛玉真是考虑得周全。”
“君叔历来护短,宛玉又是他的大弟子,是君叔最看重的小辈。”
“夏玉,在你君叔的心里,宛玉比你的地位来得重要?”
夏玉满脸纠结神情看着施泽兰:“你怎么跟宛玉学了挑拨离间的本事?”
“夏玉,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事情?”
夏玉点头:“修行的人,有几人信命由天定?”
“我们更加相信运由己生。”
施小六接了夏玉的话,夏玉赞同道:“这些年,宛玉的父亲母亲只要见到宛玉,他们就会失去理智,会冲动的做下糊涂事情。
他们没有见到宛玉,反而能够清醒处理许多的事情。
君叔让宛玉避开去,避到我们这里来,正好有兰姐儿在,宛玉等同有了一个能够开解她的伙伴。”
施泽兰看着夏玉皱了眉头:“你几时收到君师叔的消息?”
“法事堂的师弟把消息带给我的。”
施泽兰明白:“我知道了,我不会和宛玉说这里面的事情。”
施泽兰走了后,施小六对夏玉说:“宛玉的父亲和母亲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事情?”
夏玉叹息的点头说:“她父亲母亲的修为低,这些年服用了一些丹药,也只是让他们的身体健康,改变不了寿数。”
“他们应该还能活几十年,他们现在就心急了?”
“他们太过急功近利了,其实他们要是沉下心来,还是能够继续提升修为的。”
夏玉四下里看了看,低声说:“君叔与我说,这对夫妻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他们的丹田受损严重。